谈贞静断然拒绝了聂修齐的话。
第二天一早司机把谈贞静送回家,一进家门,丈夫后脚也回来了,还问她在外面玩的怎么样。
谈贞静照例敷衍过去。丈夫没发现她的敷衍,让她明天陪他去酒店吃饭。
有大领导要来,局长说把家属都带上。
丈夫是公务员,免不了要陪他交际,谈贞静随口答应。
等到第二天到了酒店,谈贞静发现来的人特别多,各个部门的都有。
她和丈夫分开坐。不停有人过来敬酒。丈夫前段时间被举报却安然无恙,不少人认定他关系很硬,连带谈贞静也被人吹捧。
酒过三巡,门口一阵骚动,就听隔壁桌有人说,市委的人来了。领导们纷纷起身去迎接。从门口那边众星捧月般走过来一行人。为首的人穿干部统一的黑色夹克,里面是件干干净净的白衬,西裤熨得妥帖,皮鞋锃亮,大刀阔斧往前走。
谈贞静第一次见到聂修齐在公众场合的样子。他面容冷峻,不怒自威,和人说话时却换上笑容,话少但分量很重。
住建局局长作陪,领他往主宾席坐。
谈贞静吓了一跳,也不敢再看热闹了,转身想往后躲,没想到这一动作在一群伸长脖子看的女人里太突兀,反而一下子让聂修齐注意到她。
他目光自她身上一扫而过,唇角微微上扬,与她擦肩而过,走向席位。
谈贞静没心情吃饭了,坐如针毡。她抓起包包出去,给丈夫打电话。
刚一接通,还没说话,她感觉到灼热胸膛贴上她后背,男人有力的手臂扣住她腰。
怎么,见到我就跑?
男人的声音在后背响起,他离她很近,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亲密至极。任何经过这里的人,都会以为他们是对方的爱人。
然而,他们只是一对奸夫淫妇罢了。
电话早在被他抓住的时候就已经挂断。但谈贞静不确定丈夫是否听到什么。
她奋力把他推开,厉声道:你疯了!这里都是熟人!
聂修齐捏着她的腰,闷声笑。怎么,怕了?
他滚烫的嘴唇从她的脖颈一寸寸滑过,怕你那个老公看到,还是怕丢脸?
和我在一起,很丢脸?
谈贞静不想说话。
你或许不知道,有人为了晋升给上级送钱,送房子,连老婆都能送出去。男人咬她的耳朵,话语冰冷得让人发抖。
你说,你老公如果知道他老婆早就跟我有一腿了,他会不会主动把你送给我?
聂修齐提起那个怯懦的男人,笑出了声。他根本一点都瞧不起她名义上的丈夫。他高高在上久了,打交道的都是什么级别,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小小科员。
他可以随意用这种语气评判她的丈夫,但对她来说,那是她的家人,是曾起誓相伴一生的人。
谈贞静怒而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手掌落在男人脸上,立刻红了一片。
聂修齐眼神冻住了,从未如此冰冷,他攥住她的手腕,强势地带她往暗处走。
你干什么,放开我!谈贞静害怕了,她拼命挣扎,顾不得是否会引来什么人,尖叫着去推他的手臂。
砰
门在背后重重关上。
这是酒店的房间,谈贞静不知道他怎么会带她来这里,或许他早就在这里开了房间,或许他还会带别人来。
她难以描述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房间的灯在她头顶骤然亮起,随即她听到身后男人解皮带扣子的声音。
领带被扔到一边,聂修齐掐着她手腕过来,几乎是狠狠的一下,咬住她脖子,刺痛立刻从皮肤传导到大脑,谈贞静瞳孔瞬间失神,疼痛比快感更让人窒息。
手包掉下去,咚的一声砸在地板上。
无法逃开
炽热的气流在弥漫。
冰冷的墙壁与她的脊背相贴。
来时穿的米色针织裙被他推到腰际,内裤被他撇到一边,来不及脱下去,他便直接顶了进来。
干涩的甬道还没有湿润,就直接被塞进那样一根炙热粗长的性器,她眼眶顿时被疼出眼泪,沿着脸颊往下掉。
男人的喘息在她耳边响起。
贞静给我
他的声音闷闷的。她感觉落入沉静的湖中,不停往下掉,踩不到湖底。而他的声音就是从水面上传来的渺渺歌声。
就像神话中用歌声诱惑水手的鲛人。
你真的讨厌我?我能感觉到,你是舒服的。
那个男的靠不住他有什么好?连自己老婆喜欢什么姿势都不知道。
他的声音变得酸涩,提起她的合法丈夫,他狠狠往里顶了一下。
腰一点点软下来。
炙热的花穴渐渐湿润了。他的抽插渐渐顺畅,带出越来越响的水声,噗呲噗呲,不可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