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听夏被酒精和抑制剂折腾得浑身没点力气,根本没法去反抗,他闷哼了一声,被她牢牢压制在怀里。
“辛挚……”李听夏软绵绵地叫了一声,似是认错求饶。
辛挚跪在床上,扶住他的身体,她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发出两声诡异的笑,没给李听夏任何时间准备,牙齿狠狠刺入他的腺体,Alpha的信息素如同滔天巨浪一般强势冲击着Omega的腺体。
瞬间,可乐味混杂着牛奶香扑鼻而来,在二人体内、在房间里汹涌蔓延。
“啊啊啊……”李听夏没有防备,突如其来的气息刺激令他眼前泛起阵阵白光,他从发出灵魂深处的嘶哑的叫声,如同一个失明的人,于黑暗之中伸出一只手,摸索着去抓辛挚递来的拐杖。
辛挚不会轻易饶了他,在李听夏反抗挣扎着接受第一次标记后,她又把李听夏按在床上,对他进行了简单粗暴的第二次临时标记。在他因过度兴奋而失去意识之前,辛挚摸着他的腺体,趴在他耳边,喘息着警告道,“李听夏,如果你再说分手之类的屁话,我就让你一辈子都拍不了戏。”
第52章 顺从
酒店柔软的大床上。
男人双手被辛挚反剪,身体被女人禁锢得死死的,绷直了脖颈接受了 Alpha粗暴的标记,连吼出的嗓音都变得喑哑。漫长的标记结束后,他垂下头,将脑袋埋进床单,双手从腰部滑在身侧,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疯狂如同呼啸而过的飓风,摧毁过后是可怕的沉寂,辛挚的理智慢慢回来了,她对着李听夏的腺体愣了半晌,那一大圈青紫色混合着鲜艳的口红,看着着实有些触目惊心。
房间里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安静得令人心悸,那强忍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和夹杂的喘息听起来尤为刺耳,听得人的心狠狠地揪起来。
辛挚在这瞬间后悔了,怎么会这样,准备好的甜宠怎么变成了强取豪夺。
而且又是信息素压制,是他最讨厌的方式,她从最初就知道的,他最瞧不起的就是A用体能上的优势对O进行无法还击的压迫。
辛挚听着他喉咙里滚动的哭声,心都碎了,恨不得立刻跟他道歉。
她跪坐在他身边,脸上是悔恨和不忍,她的手伸出,想去抚摸他的后背给予抚慰,但是在她快要碰到他的时候,她又收回了手。
已经到了这一步,如果她再退后,他怕是不会再靠近的。
她狠下心来对自己说,一鼓作气吧,辛小助。
辛挚为了缓和,更确切的说是躲避两人之间的尴尬,也不管男人是不是在听,她一以贯之,用冷淡的语调说,“我去放水洗澡。”
李听夏发出的声音起伏渐渐变小,但是他没有理她。
辛挚用凉水洗了把脸,她在凉水的刺激下愈发清醒,也愈发认为自己就是一只禽兽,镜中她那双发红的眼睛也这样告知着这个事实。
她为了耗时间,动作缓慢地将首饰都摘掉,放在洗手台上。
流水的声音单调而平稳,有催眠的功效,而辛挚却无法在这不变的声音中获得宁静,因为水流声中断了她的耳朵与李听夏的联系。
她身上的可乐味仍旧浓郁,这次情热来的太过突然,是她都掌控不住的猛烈。气味一时半会消散不掉,她不再等,回到了卧室,远远看到李听夏还保持着那个被她强行标记的姿势,在她离开期间,他就没动过,辛挚看着心疼的要命。
她穿着拖鞋走在地毯上,落地无声,但她心虚,非要弄出点动静来告诉李听夏她的到来,她用手指尖在木质沙发臂上敲了一下,然后走到他身边,说,“洗澡了。”
得到的回应仍旧是无言,但是哭泣已经休止。
辛挚上前扶他起来,替他脱掉衣服。他的身体已经没有那么烫了,可因为她的手太凉,在碰到他皮肤时,他瑟缩了一下。
出乎她意料,这次李听夏很是顺从地被她扶着,由她摆弄。只是他紧闭着眼睛,不肯睁眼看她。他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墨一般漆黑,还有眼泪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如果不是这停不下来的眼泪,辛挚以为他又晕过去了。
她虽不忍心,但下了决心一黑到底,于是故意一言不发,把李听夏抱进浴室,男人被脱了光,躺在她怀里,依旧没有反抗。
他如此反常,辛挚心里反而没底,再一次变得紧紧张张。
女人将他抱到浴缸里,在她要放下他时,李听夏在她怀里哆嗦了一下,他身子绷紧,不由自主地抓住了辛挚的胳膊,似乎是在害怕离开与下坠。
辛挚随之感受到了他处于悬崖之上的惊惧,就像在梦中突然踩空惊醒,心突突地跳。她强势的面貌再也伪装不下去,柔声说,“我要去脱衣服了,放心吧,我不会离开。”
李听夏听到她的保证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温暖的水将他包裹。
辛挚迅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丢在一旁。
男人靠在浴缸里,还是闭着眼睛,好像不想再看她一眼。
可是刚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