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的下半身,从后腰到脚踝布满了鞭痕,没有一丝间隙。安从来没有打他打这么狠过。
“站起来。”安呵斥道。
张东双手撑地想要站起来,但是实在太疼了,他的肌肉不受他的控制,还没起身,就又扑倒在了地上。
又是数鞭狠狠落在了他已经伤痕累累的腿上,几乎要鞭打出血来。
“站起来!”安怒喝着。
张东爬到安的身前,抱着她的腿,攀附着她,才终于靠着支持安的身体勉强站了起来。
安拖着张东,把他推倒在餐桌上,餐桌边缘硌着他伤痕累累的双腿,疼得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安把张东双臂展平,双腿分开在桌子两边,又从桌子下方把他的手脚绑了起来。
张东被光着身子绑在餐桌上,从客厅就可以一览无余地看到他身前软趴趴的鸡巴,和他因为身体疼痛不断收缩的后穴。
然后安把灯光上离开了,只留下张东一个人被大大张开着,在黑暗中和餐桌绑在一起,整整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晨,安拿了一块丝绸的桌布,把张东和餐桌一起盖了起来。
张东听到有人送餐的声音,安在客厅摆放餐具的声音,接着是一群女人说笑着进门的声音。
“我还给你们准备了别的美食。”是安的声音。
张东猜到了什么,在安扯开桌布的时候,他紧紧闭上了双眼。
清晨金色的阳光,把他凝结在眼角的一滴泪水照耀的闪闪发光。
安注意到了他眼角的泪水,却并没有收手,她招呼着她的朋友们,“除了那边的茶点,这边的美味都可以尽情享用。”
因为安的缘故,她的这些女伴们听闻张东的大名已久。他的身体有的女人喜欢,有的女人不喜欢,但是免费尝试一个被绑在餐桌上不能动弹的精壮男人,谁不想要。
这些女人有的人把红酒淋在张东身上舔舐,有的把奶油裹在他被玩弄到翘起的鸡巴上,就像平时他和安情趣游戏时那样。
那一刻又一刻,张东的心像是被彻底击碎死去了。他紧闭着双眼,任凭她们怎么玩弄,他都一动不动躺在餐桌上,他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是安的手,她给他戴上了安全套,也是安的声音,“大家轮流来,每个人都有份。”
女人们轮换着骑在张东身上上下抽插两下,体验着张东鸡巴的大小和硬度。
这群人中,只有吴佩和安有着相似的家庭背景,她是最后一个出场的压轴戏,她是一定要把张东玩射的。
吴佩先什么也没有做,她围绕着餐桌转了一圈打量着张东。接着勒紧他身上几乎已经嵌入肉里的麻绳,在他后穴处拉出了半拳大小的间隙,她扯动着张东下体的麻绳,将他在餐桌上来回拖拉着。大理石餐桌锋利的边缘像刀子一样划着他受伤的大腿,疼得他睾丸都忍不住收缩了起来。
吴佩扯下张东的安全套,骑在了他的身上。她想俯身亲他的嘴,他却紧紧闭上了双唇。
“张嘴。骚货,快张嘴。”吴佩一边骂着一边狠狠扇着张东的脸,很快就把他的脸扇到通红。
张东不张嘴,吴佩自然有上百种方法让他张嘴,但是她选择了对张东来说最有创伤性的一种。
安吴两家是世交,但是安琪永远都是别人口中的孩子,无论她怎么努力也比不上她。甚至到了现在,拜倒在安石榴裙下的男人,也比她的多。她知道张东是安第一个领回家同住的男人,甚至为了他和她父亲闹僵了。他必定对她有非同寻常的重要意义,她要让张东痛苦,让张东痛苦也让安难堪。
她一手死死捏掐着张东受伤的小腿,近乎把指甲都掐进了他的肉里,她的另一手将按摩棒外固定用的硅胶折起来一半塞进他的穴内,剩下的一半在外面用力向外撑开。
张东觉得他的后穴像是被撕烂了,忍不住喊叫出声,就在他张开嘴的那一刻,吴佩用双手掐住了他的两腮,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用力搅动。
吴佩上下抽插着身体,她的阴唇两边各打了三个金属环,磨蹭着张东的阴茎,让他快感连连,被堵住的嘴里不住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吴佩听着满意,又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张东,张东的嘴大张着,片刻以后才能合拢,他不停吐着口水,汗水和口水一起流了一桌子。
吴佩上下起伏着身体,更加用力拉扯着张东下体的麻绳,将整个拳头插进了张东下体麻绳的间隙,直勒得他上身一片血红,麻绳的打结处摩擦着张东的乳头,似乎已经磨出了血迹。
吴佩折起按摩棒的手柄用力往里捅,捅到她握着按摩棒的手都伸进了张东穴内。张东的后穴受到攻击,臀部不停绷紧,阴茎和前列腺的快感,以及身体各处传来的剧痛不停席卷张东的身体,他非常想立刻就射出来,结束这耻辱的折磨,但是他射不出来,他的口中发出了凄厉的叫喊声。
安有些不忍看下去,她不想让吴佩这么蹂躏在她心中如珍宝一般的张东。可是她没有阻止吴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