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灯光一如既往的暧昧昏暗,今天是工作日,晚上过来消费的人少了很多,虞甄松了松领带,衬衣上面的两颗扣子也跟着扯开,他靠在卡座沙发上喝酒,眼神飘忽不知道焦点到底在哪里。
陈岩麟玩疯了,跑过来揽住他,淡淡的酒气和迷乱的环境让他微醺,酒吧人声嘈杂,他贴着虞甄的耳朵问:“怎么一个人喝闷酒?”
过来GAY吧的人要么是猎艳要么是放松,陈岩麟和虞甄一起出差,白天坐着忙了一天,现在正是精力无处宣泄的时候。他本来在和人喝酒,转头看到虞甄一个人坐在角落,还把搭讪的人都回绝了,作为好兄弟,他当然担起了关心虞甄的责任。
陈岩麟看他不说话,自顾自地接着说:“你不是已经同林散和好了吗?他又给你脸色看了?”
说到这里他就很不爽。
陈岩麟从虞甄和林散在一起时就不看好他们,这段时间林散竟然还主动提出分手,他简直大喜过望,拉着虞甄出门疯狂享受庆祝,然而这种愉快的日子根本没有持续多久,虞甄很快便颓废下来,甚至某一天还亲口对他说要重新追求林散。
追求?
林散也配?
但他兄弟就是钻了牛角尖,一个劲儿地往林散身上扑,也不知道这个前男友有什么魅力,其他的情人都被虞甄打发,现在两人都和好了,也没看出虞甄有多高兴。
“走。”陈岩麟手下用力,想要带着虞甄和他刚刚认识的人一起玩,“别想林散了,跟着我去认识新人。”
虞甄没动,只是仰头把手中的酒一口喝光,握住酒杯的手顿了顿,随即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他说:“你知道做零是什么感觉吗?”
陈岩麟眉尾上扬,舌尖轻轻抵住牙齿,反问道:“这种问题你问我?”
他注视着虞甄英俊的眉眼,脑子里一闪,喉结上下滚动,鬼使神差地补了一句:“你试试就知道了。”
这句话像是某种心照不宣的信号,两人接下来的话都被自己刻意截断。
空气中有什么东西在酝酿。
虞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沉默着慢慢喝完,然后倏地站了起来,一直在旁边注视着他动作的陈岩麟默不作声地跟了上去,这家酒吧是酒店开的,出了门就有电梯直达房间。
两个人前后出了电梯,明明住在不同的套房,陈岩麟却随着虞甄一起进了属于对方的那一间。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导致的兴奋,两人的心脏跳得很快,一进门陈岩麟就抱着虞甄试探着开始接吻,胸肌隔着衣服重合,奶头凸起,相互蹭动。
虞甄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任由好兄弟的舌头撬开唇缝舔了进去,舌头相触时两人都被某种陌生的悸动席卷了身体,手指在对方身上滑动,他们都是浸淫风月的老手,解开衬衣扣子的速度同他们舌头搅动的频率一样迅速。
酒店里什么润滑工具都有,两人纠缠着倒在床上,陈岩麟覆在虞甄有了反应的性器上爱抚,一边接吻一边用手指扩张,粘糊的水渍声在他问话中出现,手指一插进去他就不可置信地问:“你被人操过了?”
与处男屁眼难以插入的感觉不同,虞甄的屁眼只是用润滑剂稍微在外面磨了磨就轻而易举地干进了两根手指,这怎么看都不是第一次。
虞甄在他的背上胡乱按揉,享受着屁眼被人全方位按摩的舒服,回答道:“嗯......林散......说操我一次就和我......嗯,复合。”
林散?
陈岩麟瞪大眼睛,胸口蛰伏着即将醒来的猛兽,他用牙齿啃咬虞甄的下巴,力道很重,狠狠道:“你就这样答应他了?”
这种得寸进尺的要求,连他都从没有想过。
他们是好哥们儿,是从小长大的好兄弟,如果之前知道虞甄这么轻易就会让人捅屁眼,那还不如由他来帮他开苞。
“如果......我不答应他......现在也轮不到你来操......我......唔......”
两根手指夹住前列腺的刺激过于强烈,虞甄爽得连话都连不成句,陈岩麟含住他的整个奶头,连乳晕下面的皮肤都没放过,饱满的胸肌像是产乳的奶子那样被拉长吮吸,微咸的汗水激活味蕾,恍惚间竟然有了一点奶味。
陈岩麟用舌头细细舔舐,说:“那你的屁眼也不可能一次就能变这么松吧?”
就虞甄屁眼的松紧度,陈岩麟一摸都知道不可能只做过一次。
他身体往下滑含住虞甄的鸡巴,硕大的性器被他仿佛是在吃冰棍一样吸汁,舌头在囊袋和会阴来回舔弄,屁眼已经被他玩得极为敏感,整个穴缝都搞得乱七八糟的。
“我自己玩了......几次......呼......”虞甄并不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好隐瞒的,他几乎和陈岩麟无话不谈,所有的隐私对方基本上都清楚,更何况屁眼都要让好兄弟玩了,其他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
骚货。
陈岩麟在心中暗骂,鸡巴硬得往腹肌贴,他直起身握住撸了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