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渐融的泉水漫石飞泄直下,山涧珠雾弥漫,水流越过斜崖飞珠溅玉地洒落在郁郁葱葱的野生灵植表面,缓缓凝于叶片中央然后倏地滑落,发出几不可闻的声音。
“嗯......景烁......”
清苑真人忍到极致的呻吟在流水淙淙中细碎响起,冰肌玉骨般的身体卧于软榻,亭子四面八方作遮蔽用的薄纱轻轻抚摸两人的身体,虞景烁正面抱住他,操得极为用力。
“景烁......别......别在这里......”
自二人隐居在此,虞景烁便开了淫窍似的一天不歇地在清苑真人身上灌溉,把稚嫩的屁眼捣得淫水潺潺,穴肉嘟起,掰开腿就能轻易操进去。
一盏茶前清苑真人还正襟危坐着和徒弟弈棋,不知怎么地虞景烁就突然淫性大发,挥袖将玉质棋子散落在地,棋盘上取而代之的是清苑真人门户大开的身体。
轻薄的法衣层层褪去,修长玉白的双腿被强攥着搭在虞景烁肩上晃荡,清苑真人神魂都被干软了,冰霜雕刻的美人屁眼嫩嫩的,羞怯地含住弟子膨大的鸡巴,腰眼抵住放置棋盘的墨色小几,黑与白的对比激得虞景烁亢奋地俯身同他湿吻。
粘稠的水声接连不断,舌尖勾缠着亲昵,清苑真人的身体松懈下来,半折着被徒弟从上至下地操穴。
“啊......顶到了......”
虞景烁堕魔后鸡巴也变得奇怪起来,不知是不是渡劫时被兽茎干多了,在他把火精强行炼化吸收后,鸡巴不仅热烫惊人,龟头下方甚至生出了狰狞的勾翘,看起来就像是一大一小两个龟头竖立并靠。
正因为此,他们情投意合后的第一次交欢时,清苑真人就被异形鸡巴操得失了禁,修真者只喝过琼浆玉液的身体干净无垢,尿液毫无异味,然则失禁本身带来的耻辱感是不会削减的,他厌恶无法掌控的身体却也迷恋于与徒弟缠绵的皮肤接触。
“嗯......啊......”
“师尊......”虞景烁墨绿的瞳孔眼神全无修仙者应该有的含蓄和边界感,过去便随时随地的像是在用视线侵犯师尊,现在更是没有任何顾及地死死盯住清苑真人布满情潮,眼带红晕的面容。
异形鸡巴嵌入潮热的肠穴,虞景烁急切想要剥开二人的皮囊,让灵魂一丝不挂地紧密相贴。
“师尊,睁开眼睛。”虞景烁舔舐着他眼角的泪水,舌尖拨动睫毛,“看着我。”
清苑真人紧闭双眼置若罔闻,似乎连做爱与恋人对视便感觉到羞耻,可从未沾染过欲望的神尊尝到了情与欲的滋味,就此走下神坛,拒绝都显得那么微弱。虞景烁用手指摩擦他的眼角,粗糙的剑茧划过红晕,清苑真人睫毛颤动,竟然就这样听话地微微睁开了眼睛,两人呼吸交缠着,身下的情潮更盛。
“师尊,我来了。”
“唔......景烁......”
情浓时分的性爱令他们神魂颠倒,心和身体都是滚烫的,神念之间的交融自然而然地到来。不同于肉体交媾直白的快感,神交是真的能够使灵魂颤抖,说不清是舒服还是刺激的感觉弥漫全身,从脚尖到大脑无休止划过足以心脏骤停的酥麻。
一时之间两人都说不出话来,只有下身的巨大水渍声彰显着他们的急切渴望。
虞景烁深深吻住师尊,脊背轮廓清晰的肌肉紧缩,他神念一动,分散出一缕师尊无法察觉的灵力碎片,直冲身侧的本命灵剑。不过刹那间,一名只有他能看见的强壮男人便光裸着全身,翘起巨大鸡巴在他身后出现。
这是他隐居以来唯一的瑕疵。
附骨之蛆般持久的骚痒仍然困扰着他,甚至分散了他操弄师尊时的注意力。cao师尊cao得越狠,他的屁眼就越痒,被干得狭长的熟妇屁眼饥渴地流水不止,总扰得他每次不得不分神召唤剑灵出来解痒,他一边把师父干得爽透顶,一边被剑灵插得鸡巴邦硬。
但这剑灵是个傻的。
虞景烁从察觉剑灵即将炼化成功伊始就将其神智抹杀了,现在成了个听从他命令的性爱人偶。只是偶尔剑灵身体还未得到彻底满足就有点儿不听使唤,无法令行禁止,很多次不分场合地掀开虞景烁的衣摆凭着本能想日穴,害得他要自己找办法避开师尊,敞开屁眼让剑灵操个尽兴才能了结。
虞景烁抱着师尊湿吻,双腿背地里越打越开,直到翕合的屁眼从臀缝里完全露出才停了下来。
剑灵直勾勾地看着这副景象,尽管他没了灵智,但长期以来的经历仍令他迅速理解了主人举动的含义,鸡巴抖了抖,手指乖乖握住,龟头抵住穴口势如破竹地干到了底。
插进来了......
虞景烁的喉结抖动,手指掐紧师尊柔韧的腰侧向下挺身,剑灵憋了好一会儿的鸡巴真的就跟剑身一般硬挺,他习惯了大开大合的操弄,囊袋猛烈拍打腿缝,鸡巴齐入齐抽将所有的痒处都日到了。
“啊......轻点......景烁......轻点......”
他干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