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人进了门,孙牧之示意佣人反锁大门,眯着眼对苏小妍笑得十分灿烂。
“但是分期付。”果然,孙扒皮就是孙扒皮,不应该抱有任何希望。
“怎么付,每年还是每个月?”
“用不了那么麻烦,你答应我个条件,两个月之后就给你。”
苏小妍一听,掉头就走,一看门锁了,转头扔了鞋子,三步并两步就要爬窗。
窗户也是锁着的,苏小妍快速拿起椅子,举起来,犹豫了一会,又放下了,鬼知道这玩意值多钱,认命了 ,“什么条件”
“逗我高兴,我就放你走,一千万也给你。”
“反正你放假有的是时间,两个月。”
“高兴了,钱和自由都归你。”
苏小妍眉心皱成个川字,孙牧之摔下去得时候难不成撞到脑子了?他本来就有毛病,还伤了脑子,那不是比神经病还神经病。
可她没得选,走不了,孙牧之哪怕是要她的命,她都没有什么办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说不定她会被淹死在孙家的浑水里。
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应了下来。
“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说了啊,逗我开心。”这话等于白说,孙牧之见她时有给过几次好脸色吗?
“我回学校拿行李。”苏小妍想做最后的挣扎。
“我让人过去拿。”这是不打算让她出去,不知道肚子里有什么坏水。
“我饿了,去做饭。”孙牧之吩咐道,从抽屉里拿了包烟出来,抽了起来。
苏小妍拿好包住的鞋,放到一楼的佣人房里。
孙牧之冷眼看着苏小妍用洗衣液反反复复洗了手,擦干净,才上手做菜。盯着苏小妍,眼里情绪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做好了饭,苏小妍上好菜就躲进佣人房里,生怕他再把菜汤倒她头上。
孙牧之抖了抖烟灰,烟灰缸里落满了几层烟灰,细微的火星是客厅里唯一的亮光,想着这女人几天了出来次数寥寥无几,没有一点要讨好他的意思,突然觉得佣人房里配备的东西太多了,连个厕所都不用出来上,两个人挤在屁大点的地方,不难受吗?
门打开了一条缝,露出了一丝亮光,孙牧之立马把烟熄灭了。
苏小妍做贼似的探出头来,四处张望,打着手机,靠着微弱的光,跑到厨房喝了几口水,一身舒爽,苏小妍伸了伸懒腰,小脸吸了口气,鼓起来像只小兔子,右手摸着头发打算回屋继续睡。
孙牧之这位守株待兔已久的猎人,眼见着兔子走进陷阱,抓住耳朵,一把拎起,抱在怀里,听到女孩的一声惊呼。
苏小妍半夜醒来,渴得厉害,嗓子眼里冒烟了似的,和她一起的阿姨买的净水机里面也没水了,不得已跑出来连灯都不敢打开,蹑手蹑脚地从门缝里确认了没有人,从房间里走出来。
“扑通”一声,手机掉在了地上,苏小妍整个身子悬空,浓厚的雄性气味扑面而来,除了孙牧之,还有谁会这么神经。
苏小妍很快就冷静下来,半夜三更不睡觉,在大厅里呆着,鬼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
孙牧之抱着苏小妍轻车熟路的打开楼梯间的开关,走上楼,一进门,把头埋入硕大柔软的胸部,感受久违的压迫感,抬头就要扒人衣服,苏小妍蹙着眉头,额头隐隐冒出冷汗。
孙牧之把粉红色兔子模样的睡衣扯得不像样子,兔子头在大力拉扯下脱胶了,一点还在挂在衣服,扒开衣服,露出许久没有见到白色胸脯,右边乳肉从手臂挤压下溢出,左边粉红色的小果果,挺翘的立在空气中,等待男人的爱抚。空气中不知道哪里飘来点血腥味,而且越来越浓了,很影响性致。
孙牧之站直了,把苏小妍翻过身,地上掉了点东西,鲜红色的血从后背渗出,新长出来痂一片连着一片,占据了大半个背部,半个手掌大的脱落了,剩下一点点挂在肉上,摇摇摆摆。
“你她妈的是死人吗?”孙牧之怒道,难道她是石头长得不是,痛成这样了,一句话也不说。
说了有用吗?禽兽会顾忌猎物的痛苦吗?
苏小妍一言不发,双眼无神的站在孙牧之面前,一肚子脏话的孙牧之愣是咽了下去。
系好皮带,半拖半拉的把人送到医院,走了急诊,在医院呆了几个小时,早上八点才回家,从医院回来之后,孙牧之没来找过苏小妍麻烦,只是窝在客厅里抽烟,盯着佣人房。
“起来吃饭。”孙牧之在门外踢了一脚,想叫人出来,没反应,伸出大长腿再来一脚,又收了回来,曲起手指敲了敲门,还是没反应,仅剩的耐心耗没了,又踹了一脚门,手拍得门摇摇欲坠。
门外哐当哐当的声响将苏小妍从睡梦中唤醒,“咕噜咕噜”苏小妍想起自己煮的面还没吃呢,本来打算煮个面做中餐的,没想到太困了,一沾床上头一歪就睡着了。
叹了口气,拖着疲累的身躯,打开门,打起精神应付孙牧之这个神经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