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开扣子,不然没门。”苏小妍哼哼了两句,蹲下来,听话的咬扣子,喝醉了,嘴巴不听使唤,咬着了衣角,往上拉开了,露出小片肌肤,舌头也不安分了,或许是分不清,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那一块肌肤,湿热的舌头舔弄肌肤,何朱青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嚎香啊,呜,音(硬)了点。”何朱青裤裆憋的要爆炸了,罪魁祸首还是一脸的无辜,把他当成瘦肉来吃。
忍无可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解开扣子,把人拎起来,一推,也不管苏小妍的胡言乱语,扒开内裤,对着两瓣肥美的阴唇发起了冲刺。
很快,阴道里渗出了淫水,何朱青就像在沙漠里跋涉许久的旅者,渴的嗓子冒烟,都快要吐出火来的时候,遇到了绿洲,眼尾通红,一手握住脚踝拉起来,让阴唇更好的暴露在眼前。干涸的旅人恰好遇到了源源不断的水源,水源甚至摇晃着白嫩的屁股,晃悠着叫唤着旅人快点来,苏小妍整个背部贴在冰冷的真皮座椅上,想要做起来,何朱青肉棍一桶进来,就熄了要站起来的心思。
这个蘑菇好好吃啊,就是吃法要用小逼来吃,吃进去,小逼就不痒了,那么大,大眼睛眨巴眨巴瞎测了一下,咕哝道。得吃好几天呢。
“小妍,好不好吃啊。”既然她要做采蘑菇的小姑娘,那就做到底,采了蘑菇哪有不吃的道理。
“嚎。”苏小妍应道。身体是滚烫的,一只腿长久的挂在空中,开始发麻了,可比酒精还要刺激的性欲,冲上心头,小逼酥痒,落在座位下的腿不禁勾住何朱青的公狗腰,小逼吃得欢,不由自主的靠近,在肉棒插进来时,欢快的去迎接,直到插入最深处,酥痒得到一丢丢的缓解,紧接着是更难过的空虚和痒意。
“我这蘑菇大不大?”何朱青故意卖弄,阴茎戳到子宫口,抽出来拉出了白沫,又被粗大的肉棍带着插进去,咕叽咕叽的声音怕是外头的人听了个遍。
“大,太大了。”苏小妍叫道,吃好几天也不行,要吃半个月才行,可是放久了,小逼受不了啊,所以为了不吃剩蘑菇的苏小妍夹着阴道,往里挤,想趁大蘑菇还新鲜早点吃完。
“爽吗?”何朱青尾椎骨酥麻,嘴里问一句她答一句,哪怕是醉的全身瘫软,苏小妍也是会回答他。
“呜呜。”呜咽了一阵,苏小妍气若游丝道。“爽。”
苏小妍没多少力气了,勾住何朱青脚无力垂落在座位边缘,可是小穴可不同意,酥麻的痒意一阵阵传来,仅存的理智顺从性欲,娇声道。“操死我。”
在床上是不能这样说男人的,这是挑衅,是下战书,战书可应可不应偏偏是男人的死穴,不能不应,所以,腰部动作越发大了,插在花穴的肉棒都快搞出残影来了,苏小妍不小心又撞到一次头,又被拉回来继续挨操。
“嘶”小逼里长了小嘴似的亲吻何朱青的肉棒,伺候的何朱青控制不住的发出声响。
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何朱青恼火一个多月还沉浸在苏小妍的温柔乡里的自己,拍了一巴掌跳动的乳房,觉得还不行,白牙咬上了粉色的乳头,掐着苏小妍的腰更用力,似乎真的打算把苏小妍这个吸人精气的妖精给操死在这里。
几百下的抽插,囊袋颤抖,射出了浓稠的精液,肉棒还堵在阴道里,两人的淫水糊在交合处,车内充斥着情欲的味道。
“When I,m no longer young aiful (当我年华不再,容颜老去).Will you still love me(你是否爱我如初,天长地久)……”电话铃声响起,何朱青扒拉了两下,才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手机。
“何总,明天的会议开不成了。”秘书来电话,说约好的客户度假时遇上了台风,这几天都回不来,计划往往比不上变化,何朱青这几天的任务顺序秘书已经重新规划了一遍,是来询问可行性的,吃饱喝足了的男人,多多少少带着惬意。
精液堵在肚子里不舒服,苏小妍猫叫似的嘤咛,醒了过来,都是男人都懂,秘书不禁担忧自己是不是坏了老板的好事,急急忙忙道了歉挂断电话。
醒过来的苏小妍,一脸的不可思议,在愣忡一会后,扑倒何朱青怀里,柔和的鼻尖戳着何朱青的胸膛,何朱青刚想安慰,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手心,像被烫到了似的,何朱青收回手,听着苏小妍,带着哭腔,道。“是不是我喝醉了,你才会这样对我啊。”
手腕拽着散开的中山装,捏出了褶皱,手臂微微颤抖,牙齿磕碰到舌头,“阿清,我很想你。”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以为他们认识很多年了,而且苏小妍爱慕他很久,爱而不得,何朱青捏了捏苏小妍的脸,软软的,摸起来像刚剥了壳的鸡蛋,显然不是整的,将脑子里的被伤害的女人整容回来复仇,却还是爱上他的狗血剧情抛出去。
“我们以前认识吗?”沉默了一会儿,何朱青问道。
回应他的只有浅浅的呼吸声,温热的气息呼到衣裳半开的胸口肌肤上,何朱青替苏小妍扣好扣子,整理好下摆,抱着苏小妍上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