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了孙家,大门都没跨进,孙牧之命令苏小妍脱掉外面皱得不成样子的外套,扔垃圾桶里。
靠着蛮力,撕掉苏小妍的衣服,胸口,背部,脖颈,男人爱玩的几个部分都有玩弄过得痕迹。长腿一迈,大刀阔步从佣人房的抽屉里拿了瓶小药丸,倒了几颗药,掐着嘴喂了进去。在客厅按着苏小妍,蛮横的挤进干涩的小穴,苏小妍脸色苍白。出于自保,肉穴分泌了淫液,缓解主人的难受。
“贱人”苏小妍很难受,春药还没发作,孙牧之挤进去也很难受,本来苏小妍的穴就紧致操,了一个月了,还跟个处女似的,干涩状态,两人都没有任何快感,勉强插了几下,骚穴就开始分泌淫液,无比熟练吸吮他的老二。
“骚货,吸得这么紧。”
“何朱青不行啊,一个晚上没把你操松。”孙牧之阴阳怪气道。
你操了一个月也没操松,何朱青比你厉害多了,苏小妍想道,屁股却是诚实的贴着孙牧之。
“操死你,荡妇。”孙牧之享受着女人紧致肉穴,享受着女人胸乳晃动成波浪的绝佳视觉感受,还不够,还不够,孙牧之扯着苏小妍的头发,逼着她转过头来,
与她唇舌相交,舌头灵巧的伸入女人的嘴里搅拌,邀请女人和他共舞。
苏小妍控制不住自己,流出了口诞。
孙牧之亲够了,恶劣的捏乳头,拉长乳尖,道
“你看骚奶子被何朱青玩成什么样了?”
“爷帮你洗洗。”
说完孙牧之低头含住奶子,又吐出来,如此反复,直到乳头比开始明显肿大了才放过,去吸另一边。
下面被塞得满满的,上面被男人玩弄,很快就泄了,无比的快感将她淹没在淫欲里,开始失去理智,摇着腰肢向孙牧之求欢。
“嗯哼,操死我。”
“在深点。”
“肉棒好吃吗?”
“好吃。”苏小妍将腿张到最大,露出粉嫩嫩的骚穴,容纳着男人肉棍,恨不得将男人的囊袋吃进去。
“荡妇要不要肉棒?”阳具抽出来是粉色的肉,插进去,女人呻吟越来越娇媚。
“要。”
“谁是荡妇?”孙牧之引诱着,放慢了插穴的速度,身下女人立马不乐意了,哼哼唧唧的。
“快些。”
“不…不是。”
“不是荡妇。”速度一慢下来,理智恢复了点,空虚感立刻袭来,穴痒痒的,恨不得男人插死她,理智和欲望交锋时,苏小妍断断续续的否认了。
“不要。”
“快点。”喘着气,转过头,狠狠瞪了一眼孙牧之,眼睛水润润的,像泡在水里的葡萄,声音柔柔的带着欲求不满。
看得孙牧之肉棒又涨大几分,自己没耐住,骂了句操,真是个极品。
胯下疯狂抖动,打得白皙的臀部红艳艳的,客厅里全是“啪啪啪”的声音。
“叫你吸男人精气,叫你天天勾男人。”
“呜呜。”苏小妍受不住,往前挪了挪,想要逃过铺天盖地的欲望。
“骚逼骚得很。”孙牧之一发狠,掐着脖子,把人拖了下来,对着雪白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好爽。”痛感让苏小妍尖叫一声,接着叫不出来了,孙牧之指尖用力,掐着脖子,肺里的空气渐渐减少,窒息感袭来,全身战栗,苏小妍迟钝得察觉到死亡感,所幸孙牧之放下了,才被激起的几分理性又被欲望给淹没。
“是不是想要更多肉棒了。”孙牧之故意压低声音,诱惑道
“肉棒好大。”
“插死你。”他恨不得死在这个女人身上。难怪说温柔乡要命,孙牧之以前还不信,苏小妍和昨天那位女人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分明那个女人技巧比身下这位高多了,穴也紧致,偏偏和苏小妍一比,差远了。
“唔…插死我。”苏小妍哽咽了,不停堆积的快感快要把苏小妍逼疯了,心脏因为刺激隐隐作痛。
苏小妍完全顾不上它,脑子里只有一件事,她想被干死在床上。
“生下来就是被我操的母狗。”
“骚母狗”这句话似乎刺激到了苏小妍,甬道夹紧,直接把孙牧之吸了出来,大股浓精从腿间掉出来,滚烫的精液烫得苏小妍一哆嗦,雪白的身子因为激烈的性爱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操。”孙牧之黑着脸抽出疲软的阳具,太骚了,不去做妓女太可惜了。
抱起她,搂着人上楼去,苏小妍没了东西塞在穴里,胡乱蹭着男人,嘴里说淫话,“好哥哥,亲亲骚母狗。”
“穴好痒,要。”
“要大肉棒,呜呜”搂着孙牧之的肩膀,小穴不停蹭着孙牧之的龟头,好不容易蹭进去,一会儿又掉出来了,欲望得不到疏解,苏小妍急得哭了出来。
一时没忍住,直接在电梯里干了起来,电梯四面似明镜的,孙牧之偶然侧头,看到镜子内,两人生殖器交合在一起,紫红色肉棒插入时,小穴迫不及待的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