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夜晚因为视野开阔,星辰满天而格外壮观。
在尽情撒蹄奔跑的马背上是一对赤裸的男女。阿尔斯勒低头咬着怜儿细嫩的脖颈和肩胛,他一手控着缰绳,一手箍紧了被他操得受不住想要挣脱的怜儿。在颠簸的马背上,他可以毫不费力地就插到最深处,怀里美人一声接一声的娇呼吟泣是夜里最动听的小调。
不知道过了多久,怜儿终于被按在马背上,肚子里灌入了满满的精液。她雪白的胳膊抱着马的脖子,双乳被马毛磨蹭得又痛又痒,她无力的趴着平息自己,男人的阳具依旧牢牢堵着那小穴,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因为受到了压迫而发胀着。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道:“被这幺多野男人搞的爽不爽?”
因为南边的小部落需要平叛,一直没有太多时间好好和怜儿欢好,但是他也清清楚楚的知道每一个插过怜儿的男人是谁。他无法抹平自己心里隐隐的不悦,便要加倍还到怜儿身上。阿尔斯勒有无数的法子可以折磨怜儿,偏偏一个都舍不得用到她身上,只能是整晚按着怜儿不知道操了她多少回才罢休。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幺起了效果,怜儿这一回竟然争气的怀上了。阿尔斯勒龙颜大悦,履行诺言让她入主中宫,升为贵妃,兰兰终于如愿以偿地以正妻身份嫁入了那高官家中。
看着本该是自己的女人却怀着阿爸的骨肉成了自己的小娘,兰兰原来的小相好自然是无法接受这双重的背叛,于是背着阿爸一而再再而三的强奸兰兰,甚至趁父亲上朝时,叫来以前的好友们轮流奸污大着肚子的兰兰。
在兰兰生下女婴后不久,皇宫里传来喜讯,阿尔斯勒终于得到了自己的长子,北陆迎来了新的主人。年迈的大君看了自己的孙子一眼后,终于安心得永远合上了眼,摄政王登基成为了新的大君,作为小世子的生母,怜儿被封为阏氏,称为云皇后。她也成为了北陆史上最具艳名的皇后,军营里最高贵的军妓,为了给皇室产下更多的后代,即使贵为皇后,任然在私底下要被男人们不停的奸污灌精。
在一次对抗东陆骑兵的亲征中阿尔斯勒带上了怜儿和长公主熙月,已经五岁的熙月多数时候都乖乖待在父王的帐子里,原本是跟往常一样的日子却在这一天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东陆有一支精锐分队偷袭了这里,怜儿和熙月被一并掳走回了东陆。怜儿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自己是以这种方式回到故土的。
那些人以为她只是军营里的军妓,事实上也是如此,他们抓到她的时候,她还被几个士兵按在红帐里奸淫着。
那些熟悉的东陆话她忽然觉得陌生了,在北陆生活了十年后,近乡情怯。
怜儿并没有和俘虏一样关押在地牢里,她和女儿一同被软禁在一间还算不错的屋子里。或许是因为她是东陆人,他们可怜自己的同胞成了敌军的军妓,所以格外厚待了。
一面安抚着女儿,怜儿才发现自己还一面盼着阿尔斯勒回来救她们,敌我已经分不清楚了。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军官模样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他鼻子以上都被银色面具遮挡着,露出的那双眼睛带着慑人的光。
怜儿抱紧了女儿缩在床角,看着那男人一步步走近也看清了他下巴和脖颈上火燎的伤痕。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们的。”男人声音沙哑却语调温和:“你,可是被他们从东陆抓走的?”
怜儿轻轻点头。
“还记得是哪一年吗?你家曾在何处可还记得?”
怜儿小声说了那个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年份和镇子,她扭曲的一生就是从那儿开始转折的。陷入了对往昔的回忆里,怜儿搂着熙月,模糊了双眼。
男人坐到了床边,耐心的开导,渐渐让怜儿放下的戒备。熙月还不太听得懂东陆话,但是对这个叔叔很有好感,也不怕他,就这幺偷偷地瞄着。直到扭着身子想要去如厕了,才拉扯着阿妈的衣袖,小声地说了出来。怜儿本想亲自带女儿去,但是军官却为难的告诉她这样不行,他叫了一个清秀的姑娘来领了熙月出去,很快又领了她回来,还塞了很多小吃在衣兜里。
这个军官每日都来陪怜儿她们聊天,很快就取得了怜儿的信任,熙月也同这里的人熟悉起来,时常耐不住待在屋里的苦闷,会跟大姐姐们出去玩,留下阿妈和叔叔在屋里说些她听不懂的话。在得知他联系上了那个小镇的人,需不需要帮忙打听她的家人时,怜儿突然发亮的眼睛又黯淡了下去。
她偏过脸看着床头的镜子,镜子里的女人依旧美丽柔弱,可是她的心她的身子都回不去了,美人的眼眉里染上了哀色,她轻声道:“妾身,这副样子哪里有脸再回去见人。家里人若是还在,得知,得知了妾身被人糟蹋多年,怕也不愿相认了。”
想到此处,怜儿哽咽不已,却是放不下夫君,哀求那军官道:“大人,您是个好人,妾身有一事想求求您帮忙……只是希望您悄悄打听,莫要惊动了他人。”
那些话在脑海里百转千回,终于是说了出来,她说了顾景然的名字和官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