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玲还是回头将那个男的,摆上了车。
将男子浸透血的衣服都扔在原地之后才将男人放上马车。
身着中衣的男人,还在不住地喘息。
男人的脸被血糊住了,她也不甚在意。
她褪去男人的外衣之后才发现,男人身上根本没有伤口,也就是说他身上的血都是别人的。
但是他就是昏迷不醒。
她也不精通医术。
根本看不出是什么症状来。
只是大概知道男人大概中了毒。
等明天,再去河边将他的脸洗洗吧。一头血色,也引大虫。
晚上伴随着小声的喘息,她睡了过去。
清早,她就和马儿找到了一处小溪,洗了洗手,就掬了一盆水,带到车上,给车上的男人洗净血污后发现男人长得很好看。
虽说面色苍白,头发打结,但瑕不掩瑜。
高耸的鼻梁,深邃的眼眶,薄薄的嘴唇。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外貌。
想不到翰林家的女儿还有词穷的一天。
这是她第一次盯着一个外男看这么久。
他的确好看的有点晃眼,她没见过比他还好看的男人。
虽然她这辈子都没怎么见过外男。
由于父亲官职不够,那些王国工府举办的宴会,她和母亲都没有资格去。
男人虽然还在难受地呻吟,但是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她自己吃了一点饼子,然后用水泡开饼子,扒开男人的嘴,喂进去了点。
为了不浪费,她也只泡了一点。
还好男人比较配合。
吃进去了一点。
吃完后,继续赶路。
一直到晚上,他们找了一块比较隐蔽的地方休息。
她看着躺着的男人,居然还没有醒。
不知道他到底中了什么毒,她也不知道还要走多久才能到下一个城镇。
这个男人身上的毒,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灵玲看了一眼男人,转身睡去。
漆黑的夜里。
一双眼睛在她的身边睁开。
傅君言刚有点意识,就感觉到了不妙,他身上中了多种毒素,其中最要命的便是含春散,必须与人交合才能解。
之前含春散被他体内其他毒素压制。也导致了他的昏迷。
现在他身体热得要命,他逃的这荒郊野岭,哪来的女人。
嗯?
他突然手摸到了一个冰凉的软软的东西。
是人么?
他被烧得眼前一片模糊,更别说夜视能力了。
唔灵玲在梦中感觉到被一个火热的东西抓住了手臂。
是她救了我么
对不住了,姑娘。用气音,勉强说完,傅君言就感觉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一般爬到了灵玲的身上。
灵玲在睡梦中,什么都没听到,反而感觉到被鬼压床了。
但是
这个鬼为什么这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