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苏念和白晏惊了,连最淡定的齐然,都愣了下。
现在和平时做爱不一样,虽然是两个世界,虽然触碰不到,但确确实实能真切的看到,秦桡的下体在苏念身体里插着。
这种时候,让他们做爱当然没问题,甚至占有欲和好胜心让他们谁都不想退让,想要挣个高低先后。
可是用嘴,那就不一样了。
不管是从视觉还是从心理,现在做出这个动作,都有些低人一等的感觉,甚至看起来就像是陈牧枕在跪舔秦桡。
然而陈牧枕就像是完全不知道这种错位,也根本不在意舔弄的地方是否刚被人在另一边肆意插过、还残留着明显的应激反应,只专注安抚被操得完全失守的阴唇。
他的动作谈不上熟稔,远比不上齐然和白晏来的有技巧,只是普普通通的吸舔,最大的特点可能就是柔和,但对于苏念来说,这种体验实在是太特别了。
一边是被带着倒刺的大鸡巴肆意摩擦、高潮连连,一边又被另一个男人用唇舌细细的抿、轻轻的卷,她就像是行走在两个极端,一面是狂风暴雨,一面是涓涓细流。
又疼又爽,那些发酸发麻的软肉被裹吸着,酸酸涨涨、酥酥麻麻,成了最好的催化剂,让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欲体验,以最和谐的方式融合在了一起。
在一个男人面前和另一个男人做爱,本就有种禁忌的偷情感,更何况苏念现在还是双倍。
面对半兽化、无比愤怒的秦桡,她心虚,却控制不了被别的男人吸舔时密密的快感,好几次都想要将自己的感受喊出来。
啊,她也不想的,可是这时候被舔,真的好舒服,她的逼肉都被裹起来了,啊,他卷在上面吸啊……好坏,他好过分,居然在我们做爱的时候吸……啊,龟头和舌尖一起在顶啊……
……
面对低到尘埃里的陈牧枕,苏念更是愧疚,他趴在她身下,用尽一切讨好她,她却根本停不下来分泌泛滥的水液,那些一大半都是因为秦桡那根要命的鸡巴。
嗯哼,没办法啊,上面倒刺那么多,鸡巴又那么大,怎么可能忍得住……啊,再舔舔……刚被刮到的地方还想被舔……再帮帮忙吧……
……
在陈牧枕的卖力挑逗和秦桡的凶狠冲刺下,苏念的身体以最快的速度恢复活力,她依旧侧躺在病床上,纤弱的身子不停耸动,虽然还是汁水四溢、满面潮红、仿佛承受不了,但颤抖的频率慢慢降低,反倒是不停用手指抓着床单,甚至开始弓起腰身,寻找可以接纳的那个点。
“啊,好舒服……啊,好深……”
一波波快感自小腹升起,深处的酥麻荡漾过周身,每经受一次撞击,身子便跟着酸软一分,再加上那无处不在、四处舔吸的舌尖,苏念几乎要化成一滩水。
她好骚,被野兽操了,都能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越来越软,越来越爽,甚至开始体会到倒刺的好处,讲真,太特别,也太凶狠了,和货真价实
肉棒上的倒刺相比,那些情趣玩具就真的只是玩具。
那种身体紧密贴合,饱满至极又来回刮磨的感觉,只需要一次,便是终身难忘。
眸中泛滥着极乐与虚脱,与此同时心底又有些更深的渴求,苏念抬手圈住身上的人时,因为两个世界同频的缘故,她相当于同时抱住了两个男人,还说不清楚到底想拥抱的是谁。
紧贴着半兽化的秦桡,苏念喘息着呻吟:“唔……秦桡……轻点……”,在陈牧枕眼神黯淡的瞬间,又不自觉呢喃:“牧枕~”
简直就是当代渣女的最高境界了。
这样对于野兽来说近乎是分食的场景,还有苏念的表现,以及这个即便半兽化了、听起来也无比熟悉的人名……多方叠加,都让秦桡暴怒,低低的吼声,对峙的花火,尖利的指尖在山壁上划出的一道道印记,原本守在洞口的野兽全都围拢,空气中满是紧绷的气氛。
这么明显的发怒,也让苏念突然意识到,其实先前的捉奸,秦桡表现得那么淡定冷酷,他以最平静的姿态让她出来,他以决绝的姿态将礼物扔掉,还说要离开冬日站。
没有发狂失控,也没有责难报复,只是一味的冰冷疏离,让人觉得,他好像并没有多伤心,也不怎么在乎。
可是那时候,他的内心就像是此刻吧。
谁说他不在乎啊,他只是把本性藏得太深,只有在半兽化时,才露出这样的一面。
然后紧接着,发现无论做什么都无效后,秦桡也停了下来,同样趴下身,用唇舌舔过颤抖的花唇。
是同样的动作没错,但你舌苔上全都是倒刺啊!
而且,周遭围着这么多巨兽,昏暗中全都是冰凉凉的兽光,你确定不是想吃掉我吗?
被这么多野兽围观舔逼,身体又是哆嗦又是舒畅,尤其是两人咬到同一区域时,每个细胞都在兴奋尖叫。
“啊啊……舔……啊……唔啊啊啊……不一样……啊啊啊,别别一起加速啊……”
原本以为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