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去她弟弟那里要楚玉给当她婢女,刘子业对他姐姐无有不依的,当然答应了她。
她的人去找楚玉,居然发现死刑犯花雕在那里,她顺便关押了花雕。
长公主身穿一件薄纱,丰满的身材在薄纱下若隐若现,“你这个女人居然是我的来世,你在你的年代为什么不安分守己,偏偏玩什么笔仙。”
楚玉抬头,“你怎么知道我玩笔仙了?”
长公主气得要死,“就是你玩这个来世今生的破游戏,害得我和你互换灵魂。你到了这里也不安分,把我男人睡了。贱女人!”
楚玉求饶,“不是我主动去找的驸马,是我穿越来的时候……当时那个状态。”他就正在和她做爱,是他给了她人生第一个高潮。
长公主一巴掌甩楚玉的脸上,“就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玩这个招魂术,哼,你用我身体睡我男人,我也用你的身体睡了几个男人。”
楚玉捂着脸,大惊,“你干什么了?”
“想不到你还是处女,我当然找了几个男人给你破破处。你的前男友不错,很卖力。”
“你那个一本正经的老师也是假正经,在床上那个劲,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舍不得拔出来。”
楚玉失声道:“你还干了什么?”
“呵呵,当然还有那个篮球队的队长,长得好学习好,看着高不可攀,其实一晚上射了好几次。每次求我给他,让他多插几次。”
楚玉听得头皮发麻,这个长公主是在报复她。把她身边的男人睡了一个遍。
长公主摸了摸楚玉的脸,“我的驸马不错吧,让你高潮了吗?待会儿让你看看驸马是如何操我的,你这个贱女人根本就不会让他快乐。”
她吩咐人把楚玉绑在屏风后面,堵住她的嘴巴。
楚玉手脚被绑,她看到容与进来了。
“你把花雕关在什么地方?”
长公主过去亲热挽起他的手臂,“我知他是你同乡,我能在天牢放他一马,现在也不会把他怎么样的。驸马还没用膳吧?”
长公主把他拉在桌子前坐下,容与坐下默默无言。
长公主靠在他身边,“怎么不说话呢?知道你担心花雕,我已经把他安置好了。还请了御医给他看伤,待会儿就带你去看他。”
容与脸色稍缓,“谢公主殿下。”
“你我夫妻之间还道什么谢?”她伸手拔下容与的玉冠,“我只求你我二人夫妻同心,恩爱相守。”
容与搂住她的腰,吻上她的嘴唇。长公主刘楚玉张开嘴唇,舌头与他舌头纠缠。伸手插进他的头发中,按住他的头与他激烈拥吻。
楚玉在屏风后面,这是准备给她表演活春宫刺激她。
曾经容与也是体贴入微,亲吻她的嘴角,拥住她的腰,在她身体里深插,激烈地冲撞。
楚玉感觉身体有点热,容与已经把长公主按在桌子上,长公主两条光裸的长腿勾住他精瘦的腰,大腿夹住他的腰小腿,磨蹭他的后腰。
两个光裸的男女纠缠在一起,容与的阴茎已经插了进去,身子时快时慢地律动。长公主勾住他的脖子,抬起头对着屏风后的楚玉勾唇一笑,挑衅味十足。
楚玉扭过头不看她得意的笑,但是女人浅浅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声不停地传进她的耳朵,交合激荡的啪啪声一声接一声。
楚玉仿佛感觉到容与在操自己,一下接一下,心痒难耐,下身淅淅沥沥,泛滥成灾。
那天他饱大的阴茎将她撑得满满的,时快时慢地操弄她,让她时而低吟,时而尖叫。她想她一定是疯了,现在急切地渴望容与操她,用力地操,想像他身下的那个女人正是她自己,她和他水乳交融。
她抬头看向容与赤裸的后背,他挺动窄腰一下一下插进去,墨黑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有节奏地轻摆,像层叠的浪花一样,煞是好看。
那个女人的浪叫声像是给屋子点了一把火,楚玉感觉置身火堆上,下身空虚得要命,希望被填满,她想伸手去挠一挠,插一插,但是她的手被绑在身后不能动弹,亵裤已经潮湿。
容与几个大力顶弄,在她身体里射了出去,长公主长长吟哦,楚玉仿佛体会到那极致的快感,眩晕袭来,她呻吟一声,下身流出一大摊水。
长公主不让他拔出去,搂着他的脖子细吻,第二轮欢爱即将开始。
有人过来解开楚玉束缚,捂着她的嘴出门,不让她继续看容与和那个女人欢爱了。
楚玉被带到一处黑色的屋子,她刚进屋子就被一个男人搂住,楚玉挣扎,头顶传来花雕的声音,“是我。”他的眼睛灵敏,在黑夜里也能看见事物。
楚玉顿时放松,她一把搂住他,急切寻到他的唇吻他,花雕搂住她肩膀,感受到她异常热情,“你怎么了?”
楚玉浑身难受燥热,“那个女人故意让我看她和容与欢爱来刺激我,我现在好难受。”
花雕搂住她,摸了她下面,一片湿润。花雕吻住她的唇,“没事,你可以上我。你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