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峯前脚刚走,韩砚便回来了,带着先生给的屏风,说是二人同住洗浴不便,有个屏风少些尴尬。
他推开门,正见到王星从后罩房里出来。
不由开玩笑道,师弟如此用功,我不如再考你一次咏金如何?
王星大羞。
幸好韩砚也不是认真的:如今师弟与我同寝,我若乘人之危考校一夜,怕是师弟要给我做一整年书童了。
之后又恭维了几句,和王星一同把屏风撑好,便洗漱睡下了。
这一夜,王星没有再和衣而卧,她松了头发只着中衣,钻进了被窝。
韩砚已知师弟貌美,见了她不梳发髻的样子也只是惊诧了一下,并不多口。
王星放了心,上床后在被子里偷偷解下了束胸,她这一天实在憋的难受,不想再忍。
她还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发育期,胸部经苏诚揉捏一宿后,比之原先涨大了,才会令缠胸如此难捱。
次日鸡叫,她还在迷糊着,就见韩砚已打好了水。
师弟先洗罢。
还是韩师兄先,我随后擦一擦便好。
韩砚摇了摇头:这是院规,不能只擦一擦的,师弟快去吧,省的水凉了。
王星推脱不过,又见他的确坦荡,便去屏风后草草洗了。不过片刻,便裹好胸穿齐衣衫闪身出来了。
一切出奇的顺利,韩砚带着疏远的尊敬让她自在了许多,连带着对他也好感倍增。
苏城更是无暇来找她,一直被林峯叫的几位师兄拦着行令,苦不堪言。饶是他身负天才之名,也没几日就欠出去十几人的书童帐。遇上林峯本人就更惨了,不仅行令还要挨训,鸡蛋里挑骨头,连苏家医馆死了人也要教训他,有理也是没理。
王星自是乐见其成。
然而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很久。
五行日最后一天,王星在自己书本里发现一张纸条,上书晚饭后去后山树林,不然就将她身份公之于众云云。
不用想都知道是苏诚,保险起见,她吞了那张字条。心不在焉地混过了一天,期间还倒霉地被好几个师兄叫住行令,难道是风水轮流转?
她没来由的担心起来,去找林峯,他也忙着做文章,只远远对她挤眉弄眼一番。
没办法,用罢饭,同窗们纷纷去了温泉池聊天解乏,她只能恨恨走向后山。
距离日落还有不到一个时辰,但后山树林已然幽暗,影影绰绰得让人有些害怕。
王星在草丛里来回走动着,心中十分不安。
忽然,有人从后面蒙住了她双眼,令她险些惊呼出声。
遂没好气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咦,这要问你才是?林峯疑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王星慌张,跳起来转过身问他:怎么是你?
不是你约我来的吗?林峯更加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没事王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但她很乐于接受来不是苏诚而是林峯这件事。
明明是你写信约我来的,还装!她只以为林峯是怕她不敢来,才那样写。却不晓得,林峯并非想得出那等要挟手段之人。
他也没辩白,反而自然地牵起她的手道:好啦,既然来了,我带你看夕阳去!
这虽然昨天已经那样亲昵,王星还是羞涩起来,玉面染上一层粉红,想要缩回手。
林峯哪里容她,轻轻一带便把她拉进了怀里,另一只手揽上腰际,笑道:此处只有你我,怕什么?
王星给他半抱着靠在肩上,羞得无地自容,生怕被人看见,整个身子都烧起来。
不过幸好林峯已带着她往深处走去,不见人烟,只有鸟鸣虫叫,爱人气息。
他一边走着,一边将她护在怀中,挡开树枝,遇到坑洼不平的更是将她直接抱了起来迈过去,不知有意无意,那腰上的手掌总是来回抚着,腿窝的手臂也一路滑倒了屁股上。
星儿起先还挣扎,谁知她一动一条腿便滑了下去。
林峯假借慌乱,口中叮嘱着莫摔下去,屁股上的手却一使劲,正按在了她两腿之间那私密之处。
啊惹得星儿一声娇啼,顿时羞得像只煮熟的虾子,她生怕林峯发现那密处早已湿淋淋,好不丢人,忙乖乖勾住林峯脖子不敢再动。
等走到一处开阔草地时,星儿早被摸得全身都软了,胳膊紧紧箍着林峯的颈子,俏脸染着一层薄汗,伏在他胸膛上微微喘息着。
林峯见状却不再动作,只是柔声道:杏儿,到了。便将她放了下来。
星儿见他依旧白面俊朗,坦坦荡荡,不禁大羞,林师兄谦谦君子对自己处处维护,自己却这样淫荡轻浮,没得辱没了人家。
她眼神躲闪,行为扭捏,林峯却只做不知,解了外衫铺在草地上道:杏儿,坐吧。
多谢师兄
怎么这么生分,叫起师兄了?林峯戏谑,双眼锁住星儿嫣红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