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小姐,该休息了,已经很晚了。”从客厅座钟的指针晃过十一点之后,约书亚就一直在不停的重复这句话。他将咖啡换成了牛奶,关掉了书房的留声机,然后站在蕾米莉亚身后:“明早你还要早起,坎贝尔伯爵家的宴会……”
书桌上蕾米莉亚最爱的白色雏菊开得娇嫩可爱,约书亚一直将它们管理得极好。
“真是的,你为什么总是那么扫兴呢?”蕾米莉亚放下手中的笔,她端过茶杯一口一口喝掉牛奶,虽然味道很香,但约书亚总是会以晚上吃甜食对牙齿不好而拒绝给她加糖。他明明只是家里的仆人,比她大不了多少,却比她不靠谱的父亲管的多得多。蕾米莉亚叹了口气,从热腾腾的雾气中抬头的,对上执事执拗的眼神。好吧,她认输,从小被眼前这个人照顾着长大,蕾米莉亚知道论脾气她绝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她有别的方法让他为难。
“如果现在就上床的话,我要你陪我睡。”她双手托腮望着他,笑容纯洁无瑕。
“叮”的一声,一向高冷的执事手腕一抖,险些将手中昂贵的杯子落到地上:“小姐我们说过这件事,不可以再继续了……”如果蕾米莉亚没有看见男人绯红的耳根,她也许会被他端正的表情和平稳的声音欺骗,可眼下一切还是得按她说的算。
“约书亚,我想要你了。”蕾米莉亚从书桌边站起,她装作没有听见他的拒绝,她伸了个懒腰,落下时手不偏不倚的拍在他的臀部,约书亚整个人一凛。
02
小姐的房间是约书亚最熟悉的地方,他每天清晨都会在门口叫她起床,傍晚服侍她入睡,从他刚被老爷买回这座庄园时,照顾蕾米莉亚便是约书亚的工作。他同样也清楚,小姐的床上本该是执事的他的禁地,可眼下他被她压在床上,妥帖的西装衬衫被解开大半,他本该举止优雅,行为端正,可眼下他呼吸凌乱,望着小姐的笑容浑身都在颤抖。
这个错误是从半年前开始的,那是蕾米莉亚小姐十六岁的生日宴会上,前来祝福的贵族向父亲询问约书亚的婚事,据说对方是个好姑娘,替庄园主管理城外的葡萄酒庄园,当父亲问及一旁约书亚自己的心意时,他垂下眼睛回答:“一切都凭老爷做主。”往后的对话蕾米莉亚便没怎么听清楚了,约书亚没有丝毫拒绝的态度,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蕾米莉亚失控。
他明明是她的,从最开始他就是她的生日礼物。于是那个夜晚,她将被灌醉了的约书亚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将推到床上,就像现在一样。
蕾米莉亚趴在约书亚胸口,她身材娇小,注重体态保养,浑身上下那里都软,但是她只是虚压着他,便让约书亚没法动弹了。
“小姐,请您不要再这么做了。”约书亚挣扎着,可既然他已经进入了她的卧室,一切就早已不是他能够做主的了。蕾米莉亚清楚,从沦陷的那个夜晚开始,他就没法再拒绝她了。
“满足我的愿望是你的工作,你是我最忠诚的狗,不是吗?”她笑着说出这句话,身下的人便不再挣扎了。
约书亚微微张大眼睛:“小姐……”他记得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做小姐的狗,照顾她,保护她,为她奉献一切就是他人生的意义。他早就下定决心这么做,可是……
“把手放好。”蕾米莉亚从床头柜中抽出绳子,她将他的双腕绑在头顶,不是死结,但是很紧,让他没法挣扎,然后她用一块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别用那种谴责的眼神望着我,我没有错。”说着她以指尖抚上他微微张开,欲言又止的嘴唇,将纤细的手指一根根塞了进去,让他没法再说出她不爱听的话。
约书亚的眼睛被蒙上,口被堵上,他不敢咬她、不能反抗她,只能吮着她的三根手指,口中渐渐溢出啧啧的水音。他的舌头舔弄时可没他说话时那么灵巧,滚烫的舌尖穿过蕾米莉亚的指缝,却就那么呆呆停在那里,他不敢闭上口,太多的涎液从他的嘴角溢出来,沿着他的下巴滴到胸口,像是维利吉斯化身的雏菊,以情欲为养分绽放在靠近他心脏的位置。
蕾米莉亚空着的那只手并没有闲着,她贴着他的腰线一路向下抚摸,直到那个隐秘危险的地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约书亚已经勃起了,阴茎在西装裤上顶起了帐篷,顶端的水液洇出明显的深色。
黑暗放大男人的感官,约书亚被蒙上双眼后更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此刻是以多么放浪的姿势在勾引蕾米莉亚。紧窄的小口因为羞耻在不断瑟缩,在她粗暴的动作后彻底暴露出来。
“舔湿它。”浑身赤裸的约书亚听见大小姐的命令,唇边被坚硬的物品抵住。他知道这是她的惩罚。任性的女孩有时不满执事在床上无趣的表现,坚持不用润滑剂。她最高兴的便是在男子清醒的条件下得到他的眼泪,欣赏约书亚的哽咽是上位者的娱乐节目,唯一给予的宽恕仅仅是允许执事不知羞耻地舔湿cao弄自己的东西。
红艳艳的嘴唇含住圆柱物的头部,“噗呲”一声就被插入喉咙的深部。男子的喉咙实在是太浅了,几个来回,他的双颊就变得通红。白净的肌肤配上泛红的嘴角,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