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段般的嫩腿在男人绷起青筋的臂弯中晃晃荡荡,无根浮萍,随波逐流。
容卿双腿发软,回手勾住程墨的脖子,难耐的凑上樱唇,向前紧逼,看着他丢盔弃甲,又紧紧相依。
“先生...惯会为难卿儿...”
程墨揉上白腻的臀瓣,温润的触感直达心间,不忍放手,娇喘在耳畔鸣啼,令人迷醉的柔软,如梦似幻。
“是惯会疼爱卿儿。”程墨笑着拍打着容卿绵软非常的小屁股,“逼里痒吗,那就动起来吧。”
容卿哽咽求饶也无法,只得硬着头皮叫他尽兴。
程墨眼里白花花的一片美玉,那雪白的屁股晃来晃去,奶子也在无力的甩动,骚软贱媚,摇尾乞怜,撩拨的他欲仙欲死。
含春的阴唇颤抖着,毛笔残忍的撑开娇嫩的小穴,可那毛笔实在难以控制,容卿本就无力,哼哼唧唧的左摇右晃,笔杆上的雕花像是活了一般的啃噬这逼穴里的嫩肉。容卿又痛又爽的摆动屁股歪歪扭扭的画了一个爱心,被毛笔cao弄的汁水淋漓。
“先生...啊...卿儿的心...送给先生...”
程墨怔楞的不能言语,许久,倾身吻住容卿好看的眉眼,叫他心生欢喜的眉眼。
“卿儿心意,我会珍藏。”
大手慢条斯理的将毛笔从淋漓的穴里拔出又插回,一遍遍的戳开穴口,媚肉外翻,淫水似是失禁的洪闸,将铺就的宣纸浸淫的湿透。
感受怀中美人更加剧烈的震颤,爱意山呼海啸倾涌而出,无法被满足的燥热游走在程墨全身,火热的唇舌再次探进嘤嘤小口,急不可耐的交缠着,这便是世间最毒烈的春药,无法可解。
那便尽兴。
毛笔直直的扫向肿大的阴蒂,那是最为娇嫩敏感的软豆,被肆意的鞭笞着。
容卿丰沛的汁水四散溢出:“啊...啊...好快...受不住了...程墨...啊...”
程墨第一次听到容卿唤他的名字,才道直至此刻终于明白名字的意义。
爱人的低语,以此为镌刻在灵魂的凭证。
“容卿,卿儿,我的卿儿,这便给你了...”
程墨扔开毛笔,换成指腹粗暴的捻拽着阴蒂,“卿儿可会潮喷?”
尖锐的快感涌上大脑。
容卿蜷起身子,激烈的嚎哭挣扎着:“不...好疼...”
好爽,她要被玩死了。
不管容卿怎么挣扎,程墨都没有放开手,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凌虐着。
骚水从穴口喷出来,程墨刺激不停,淫水射尿一样一股一股的溅射在桌案各处。
容卿大脑空白一片,泪水模糊了双眼,世界朦胧无状,瘫软在男人胸膛上濒死的喘息着。
程墨抚摸着美人因为高潮而激粉的身子,炽热的身,餍足的低吟,叫他爱不释手,愿与她永世沉沦,至死不休。
程墨用大氅裹着容卿,打横抱起放到窗下梨花木矮榻上,自己也欺身躺了下来,左手撑着头,噙着笑意望着容卿,右手难耐的在莹白的肌肤上流连。
“容夫人多虑了,卿儿腻骨肉匀,倾国倾城,没有男人不爱卿儿凝香红露。过分调教反而失了趣。”
容卿眨眨眼,“与先生相处多日,卿儿受益匪浅,落梅苑的日夜便是最好的时光了。”玉指抚上那凉薄的嘴唇,此刻男人眼中的爱意,几分真假容卿琢磨不透,便是再添一把柴,“不日进宫,恐与先生再难相见,一别两宽,还请先生珍重。”
程墨眼眸深处情绪流转,失去珍宝的痛苦罕见的爬上心头,俯身发狠地噙住容卿唇瓣,咬牙切齿的传递这酥麻与痛感,饥渴难耐的两人又紧紧的吻在一处。
情欲无边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