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容卿睡梦中被光亮刺的悠悠转醒,纤手拨开幔围,寒意侵袭,又缩回温香的被子里。
知秋捧着两个暖水炉,一个塞进被子里,一个温热的,用绸缎包着给容卿暖手:“小姐,外面落雪了,奴婢刚来,瞧着院里的梅花都开了,煞是好看,小姐一会儿可要去瞧瞧?”
容卿点点头,由着知秋梳妆打扮。
距离选秀还有十日,程墨五日后便要离开,打鱼收网,便是这几天了。
“知秋,去请程先生,早饭之后到院中一叙。”
知秋应声退下,容卿抚过自己如玉的容颜,侧头拆下发髻上的步摇,一根簪子松松绾住墨发。起身披上一件红色的大氅,向着院中走去。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妖冶的落梅与素净纯洁的美人,最是相配。
程墨走进院中,看到突兀的青枝不知何时开满了梅花,容卿裹着红艳的大氅站在树下,扬着小脸贪看着琼枝。鹅毛片片,落在她的睫毛上,晶莹潋滟。梅花仙子落凡尘,他是凡人,终被蛊惑。
仙子冻红的唇犹如丹砂,莹润饱满,搓着小手,眼波流转望着他轻笑:“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诗俗了人,程先生您瞧,半落梅花婉娩香,真是极美的。”
容卿冰凉的小手被程墨揽在掌心中,温热从指间蔓延开,梅香扑鼻,男人嘴角漾着笑意,白雪似纱看不真切,恍惚间只能看见他欺过来的身。
唇畔相连,有什么在两人心尖炸开,火树银花,早莺争春。
容卿瞬间被他玉石般清冽的触感包围,从唇边蔓延到全身,程墨在她唇边温柔的吮吸,舌尖试探着舔弄。
酥麻痒意和唇角温热的湿意,让人酥了魂魄,不由自主的打开唇瓣,程墨的唇舌就迫不及待的冲进来,一改温柔,尽显霸道。
程墨在甜美的瑶池玉液中大肆吮吸,如沙漠之中狂躁的匪徒,乍寻得绿洲,便要痛饮甘霖,容卿被他亲的没了魂儿,摇摇荡荡的,不知此身何处。身陷在他编织的欲网中,动弹不得,片片旖旎,炙热的爱意,透过丝丝爱液在两人唇舌间传递。
容卿寻得片刻间隙,猫儿似的低语:“程先生不是说,今日教卿儿画画么?”
程墨的粗壮的喘息在耳畔萦绕,狠狠的禁锢着甜美的娇躯:“那便回屋继续。”
程墨打横抱起容卿往书房走去,屋内熏的香香暖暖,恍若盛夏。
容卿被抵到宽大的案桌之上,双手被禁锢在两侧,眼睛蒙上水雾,看的不真切。只能感受到程墨火热的唇舌一寸寸从额头探索到唇瓣,最后停留在脖颈间。酥酥麻麻的热气激的容卿轻哼颤抖,不知在颈间厮磨了多久,男人完全舍不得移开片刻。
“卿儿想画什么?”
“便画,雪中寒梅吧。”
“宣纸粗糙暗淡,无法描摹梅花风韵。”
容卿小手抵在程墨狂暴跳动的胸口,这雪白的身子,送给他作画,又有何妨?
“卿儿感念先生教导,为先生分忧,愿以这身子为纸,供先生泼墨。”
程墨此时只觉得冷静自持变成了笑话,往日风度都丢了个干净,暴躁撬开女人的唇齿,嘴上是无休无止的肆意掠夺,手上动作利落,剥开花朵的层层外衣,红艳的斗篷上是雪白的女体,颤巍巍只为他一人盛开。
容卿被吮的全身无力,被肆意索取的快感酥麻渗透进五脏六腑,在男人低沉的喘息中被剥了个干干净净。
程墨左手抚上赤裸的曼妙胴体,指尖所到之处,引得容卿阵阵战栗,右手拿起最大的狼毫,沾染点点红墨。
“卿儿玉体,最好的羊脂玉也比不上卿儿万一。”
“啊...”狼毫粗硬的毛刮蹭到嫣红的乳头上,容卿情不自禁的挺送着胸脯。
“梅花五瓣,一笔点一瓣,卿儿奶头鲜嫩,可当花蕊。”
绵乳被大手用力握住,两颗奶头都紧紧的挨在一起,揉捻摩擦,从粉嫩变得媚红,程墨一口咬住了两颗奶头,用牙齿重重的研磨着,大力的吞咽吮吸,像是要榨出汁水。
好痛,又爽的丢了魂。
容卿呵气如兰,小嘴微张喘息,十足的意乱情迷,引得男人更加张狂的凌虐。
程墨吐出奶头,大手一挥,玉体之上,奶头之畔,氤氲开五瓣红梅,复又换上另一只干净狼毫,“梅枝一次蘸墨,一气呵成。黑墨难洗,不若用卿儿的淫水代替。”
左手探到已然动情淋湿的小穴,毛笔顺着湿润的肉缝,扫开滴水的阴唇,轻巧的一个转腕,笔头就被淫水浸湿,捻住了挺立的骚豆,一路倾轧,用爱液与乳尖勾连。
容卿面颊酡红,呼吸急促,浑身不可抑制的哆嗦,水柱汩汩喷涌而出,散发着甜美香气的爱液,喷洒在程墨的手和腹部,竟是被毛笔玩到了高潮。
程墨惊喜:“卿儿以玉为骨水为肉,绽开还有幽芳香气,真是吸人魂魄的梅精转世。”挥臂扫开碍事的物件,不等容卿平复刚刚高潮还在痉挛的身体,托住两腿调转方向,美背紧紧靠在他炽热的胸膛上,把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