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诺简直无语了,她爸这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不知道累的吗?蛋子大,子弹足,就可以这样欺负人的吗?
她被他抱在怀里大被同眠睡了一晚上不说,鸡巴就放在她小穴里都没有拔出来,还信誓旦旦地说不会让她怀孕,他控制的很好。
爸爸cao亲女也就算了,她也不是好女儿,爱上自己的亲爸爸,渴望和他做爱,喜欢和他做爱,不要当他女儿,要当他女人,能和他赤裸坦诚,性器相交的极为私密亲密的关系。
但是,有这样白天连做几场,还把自己生殖器放在女儿体内睡了一夜的爸爸吗?
他睡的倒是安稳,并没有有些男人的那些坏习惯,比如打鼾啊、流口水啊、说梦话啊啥的。
斯斯文文,及其优雅高贵的睡姿。
倒是苦了她,被他要个不停,身子还没有缓过来,就被他晨勃的动静给闹醒了。
这个男人,眼睛都没有睁开,鸡巴已经坚硬如铁,自动地在她体内磨合了起来。
她就这样被他无意识地“cao”醒了。
她真是受够了,小穴还酸疼着,腰也软的厉害,实在不能再承欢了!
她伸手捏住她爸露在穴外的茎身部分,把它给从穴里拔了出来,带出一股淫水流出。
“怎么,想要用你的拇指姑娘帮爸爸?”欧阳臻醒了,声音带着明显房事后的性感沙哑。
欧阳诺将手里麦色大肉棒“啪”地甩在他的小腹上:“想的美,我真累到了。”
欧阳臻假装吃痛地皱起好看的眉毛:“好狠的小女人。你这是要谋杀亲父还是亲夫,嗯?弄坏了它,吃亏的可不是我一个人。”
欧阳诺嫌弃地暼他一眼:“你也正好可以歇歇,不怕精尽人亡啊?”
欧阳臻不高兴了,危险地看着她邪邪笑道:“诺诺,我的好女儿,看来是你老子我干的还不够,竟然让你对我的能力产生如此大的误解和怀疑。来来,让爸爸教你重新认识你老子的威力。这可是你自找的。”
欧阳臻盯着她的红润M唇,心里馋得厉害,就剩这张小嘴还没有吃过了,女儿下面的小嘴说痛,那就让上面的这张吃他吧。
欧阳诺还没来得及反驳,一股热气喷在自己嘴边,浓烈的男人气息近在咫尺。
她爸竟然扶着大鸡巴送到了她嘴边!
她瞪大了漂亮双眼看着他,他昨天才说要吃她小嘴,现在就立马要尝试了?
欧阳臻哪容得了她退却,大龟头直接抵上了她的软嫩唇瓣。
马眼上的前液沾了她一嘴。
她想紧闭嘴唇不让她爸得逞,但是大龟头努力挤开她的唇瓣,攻入她的齿关,她怕伤着它,又不甘心如此被动,心里发了气,气他也气自己,一张嘴轻咬住它,牙齿细细捻磨。
大龟头上的微痛让欧阳臻舒爽到了极点,看着女儿赤身裸体躺在他的大床上,而他虚坐在她的身上,麦色粗长生殖器正被女儿嫣红饱满唇瓣含着,父与女,红与黑,碰撞出极美与激情。
他就像插她小穴似的摆动着身子,在她小嘴里驰骋起来。
他的鸡巴太大,女儿的唇又太小,鸡巴把她的小嘴撑地浑圆,堵得她小嘴密不透风,紧致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他的性器,她的贝齿轻刮着他的茎身,她的丁香小舌勾顶着他的马眼小嘴,其中美妙滋味丝毫不比花穴差。
何况他还不用担心她怀孕的问题。
这一认知让他心花怒放,尽情释放自己的能量与欲望。
浓稠的阳精射在女儿小嘴里时,呛得她连连咳嗽,脸上、脖子上、大奶子上都是她吞咽不及流下的他的精水,又多又浓。
他见女儿咳地脸都红了,漂亮的杏眼都湿了,他也心疼,连连给她顺着胸口,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诺诺,爸爸射得太多了,爸爸给你顺顺,你缓缓。”
欧阳诺觉得自己真是自找苦吃,爱什么男人不好,偏偏爱上军人出身,身体过硬又一身邪气的爸爸。
她缓了半天,才将食管里浓稠的精液顺了下去,不再噎住。
“你怕不是人类吧,爸爸?我好歹也是学医的,有你这样的吗?昨天射了那么多,今天竟然还有这么多,这么浓。”欧阳诺觉得他都可以去申请吉利斯记录了。
欧阳臻一边给她顺着胸口一边吃豆腐摸她的大奶子,骄傲狂妄地说道:“你爸这杆枪,不是你爸吹牛,打遍天下无敌手,你爸从校园到部队,见过的男人不成千也上百,没有谁的鸟有你老子的大。他们看到你老子的鸟,自己都不好意掏鸟放水,哈哈!”
欧阳诺气闷地一拳捶在他胸口:“你舒服了,我可是疼得厉害。”
欧阳臻去行李箱里拿了一盒药膏过来:“来,诺诺,爸爸给你抹一抹,昨天太晚了,都没有给你涂药,是爸爸的不是。爸爸现在给你抹上,嗯?”
说到底还是军医学生比不过快要20年军旅生涯的上校团长。
她以为的抹药就是抹药,哪能相信男人的嘴最不可信,哪怕他是爸爸,欧阳臻给她抹药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