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克劳斯先生,谢谢你之前的包容」
另一边,大学植物园中,刚刚帮凡妮莎老师搬过几盆兰花和蕨类植物的克劳斯,坐在白色的圆椅上。
他洗干净了手,圆桌上放着沏好的红茶,还没有来得及品尝。
现在是非开放时间,植物园内只有老师和一些义务帮忙的学生,来照顾植物,或者做一些记录。
这些蕨类和一些来自马达加斯加的植物郁郁葱葱地生长,茂盛充盈。
克劳斯拿出手机,看到景玉发来的短信。
他回复。
「很荣幸能为你提供服务」
消息刚刚发出去,克劳斯先生又收到希尔格发来的短信。
他们昨晚交换了联系方式,克劳斯还得到希尔格的IG、Twitter、Facebook等等多个社交软件的账号。
希尔格:「克劳斯先生,我的朋友向您表示诚挚的感谢,您的建议真的很有用」
希尔格:「今天对方看我朋友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克劳斯回复。
「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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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八月份初,景玉后知后觉。
现在的她很需要社交——不是平时和同学进行的这种。
需要一个能够认识更多潜在客户的场合。
单单是一个华商会,还不够,她如今的社交方式太过于单一、狭窄。
之前克劳斯还会主动带她去看一些运动比赛,或者参加一些活动,但景玉清醒地认识到,那个时候结交的人脉并不是多么坚不可摧。
在那些人眼中,她的身份是「克劳斯先生的女友」,而不是「一个可以谈生意的合作伙伴」。
德国人大部分喜好运动,比如克劳斯,他最爱的就是高山攀登、射击、狩猎、马术表演等等,偶尔也会去浮潜,看一些比赛。
景玉很感激自己曾经参与过他的生活。
这让她此刻在寻找社交活动时多了一个参考物,能够更快速地寻找适合自己的方式,少走冤枉路。
首先,去掉一些花费高昂的运动项目,景玉在社交方面的经费有限;
再去掉一些她这个小体格承受不了的运动,避免适得其反……
挑挑拣拣,景玉最终把目标放在了射击俱乐部上。
在景玉的认知中,德国,射击俱乐部的成员可以申请合法的持枪证,或者,更贴切的叫法是‘拥枪证’,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枪支。
景玉觉着这个很酷,如果真申请下来之后,放支枪在身边,还可以防身。
在国内人的认知中,很多国家都不够安全。
栾半雪出来这么久了,现在手机屏保还是一张符——一张栾爸爸花了大价钱请道士画的符,拍了照片发给她的,要求她一定要设为手机屏保和壁纸。
据说该符防火防盗防男人(不怀好意的),驱魔驱鬼驱邪灵。
还能跨国保佑,就算是德国老毛子地盘上的鬼,也能给治的服服帖帖。
景玉真心佩服。
但她并没有一个能够通过高科技手段为女儿驱邪的爹,只有一个本身就像邪灵招人烦的生物学父亲·老冤种。
根据统计数据表明,德国拥有着130万多个射击俱乐部的成员。很可惜,景玉认识的、熟悉的射击俱乐部成员,只有克劳斯先生一个人。
她犹豫了一段时间,才给克劳斯先生发去言辞恳切的短信,大致内容就是自己对射击很感兴趣,想要加入射击俱乐部,现在想要知道自己需要做些什么,需要帮助,希望克劳斯先生在方便的时候给她回个短信——电话更好,她有很多问题想要咨询。
这封言辞恳切的短信并没有得到立刻回复。
大概过去半小时,景玉才收到克劳斯的答复。
克劳斯:「我很高兴你愿意来找我」
克劳斯:「不过我等下要看棒球俱乐部的比赛」
克劳斯:「比赛大概在八点钟结束,那个时候,我们开视频聊?」
景玉虽然迫切想要得到咨询,但她还是回复了「好的」。
毕竟是她有求于人,她要尊重对方的时间安排。
景玉从来没有一秒觉着克劳斯先生的回复如此令人渴望。
或许是为了照顾她的无安全感,克劳斯之前一直很及时地给她反馈,回应。
像这样的,还是第一次。
等待的日子总会如此煎熬。
景玉喝掉一杯热巧克力,吃掉加了肉桂的乳蛋饼。
她还去洗了个热水澡,把头发吹干,看完一个很没有营养的帖子,做了10个仰卧起坐。
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放弃运动的时候,克劳斯先生终于发来视频邀请。
景玉坐的端正。
很严谨,
屏幕上,克劳斯先生显然刚刚欣赏完比赛。
看背景,现在的他应该在酒店房间中,穿着墨绿色睡衣,金色的头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