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华珠百般不愿,胳膊拧不过大腿,被家里人强压着来了五岳山庄,进了山庄,眼珠子不由自主的四处飘。
古韵古风,亭台楼阁,小桥流水。
哼,南溪身份低贱的玩意,居然住在这么好的地方。
她决定了,道歉可以,等南溪那死丫头被认回景家,到时候她就求爷爷把山庄送给她。
傀儡人领着景家人来到别墅的时候,南溪正抱着猫躺在躺椅上在院子里晒太阳,手边零食果酒书籍俱全,心情悠然轻松。
走进院中,景华珠看到躺椅上的容颜绝美的女人,心中的嫉妒压都压不住。
当年怎么没一刀毁了她的脸呢!
南溪拍了拍橘猫的肉屁股:“家里来客了,去叫你爸爸。”
胖橘喵了一声跳下地,伸了个懒腰,斜着猫眼瞅了瞅景佳人,迈着优雅的猫步进了别墅,就是那胖身形实在看不出优雅的气质来。
景承善一点也不外道的坐下来,也不用南溪招呼,自己倒了杯茶水喝,入口才发现茶壶里竟是桃子味果茶,酸甜可口,和前阵子在老赵那喝过的桃花酒有点相似。
“你这环境不错,青山绿水共为邻,空气也好。”
景谦挨着老爷子坐下,眨眼的功夫,一家四口坐满了院内竹椅,景华珠更是不客气的捞起桌上的果脯吃,嚼了两口抽了张纸吐了出来。
昧着良心挑刺说不好吃。
摇椅晃悠着,南溪眺望着高低错落的远山,边缘被太阳染上了一层浅浅的金光,她扭头看向景承善讽笑:“您带她是来赔罪的,还是找事的?”
景谦微微皱眉,为她和老爷子说话的语气。
“华珠,”景承善叫了一声景华珠,板着脸严肃道:“给你堂姐道歉。”
景华珠恨得直咬脸颊的肉,盯着南溪的眼神发狠,语气确实漫不经意毫无诚意,轻飘飘了说了句:“对不起啊,堂姐。”
堂姐两个字叫得咬牙切齿,仿佛要喝她血吃她肉。
和一个跳梁小丑计较什么,且待以后,南溪回了景家,看她怎么整治她!
景华珠把南溪当成一时得意额跳梁小丑,南溪亦然,景华珠于她而言,甚至于包括景家人在内,不过是养伤之间闲得无聊打发时间的玩意。
景华珠砸了咂嘴,回味着果脯的余香,再次朝盘子伸出手,一颗小石子打在了她手腕上,痛的她缩回手,瞪着动手的人。
“不是说难吃?我的东西,喂你还不如喂了狗,狗最是懂得知恩图报,吃了知道冲我摇尾巴。”
“南溪你……”
景华青觉得妹妹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不知道今天是来干嘛的吗?一进门就找事,挑三拣四的各种嫌弃,对南溪的恶言恶语同样心生不满。
“行了,让你道歉就道歉,你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我才不要和这个贱……”
“谁说道了歉就过去了?”
景华珠和南溪同时开口,前者被忽略,后者的话吸引了景家人的目光。
景谦:“你还想要如何?南溪,适可而止。”
景承善:“南溪,得饶人处且饶人,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险些压不住脾气的景华青:“那不成你还想打回来不成?”
南溪讶异的笑了:“恭喜你答对了,当年景华珠对我做了什么,她通通要经历一遍,才显得道歉有诚意,你们该不会以为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能抵消我曾遭遇的一切吧?”
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不可能!你想得美。”
南溪想得是挺美的,接过薛清越递来的药碗,面色平静的一饮而尽,喝药像喝水:“老爷子,您的宝贝孙女对我做了什么,您应该都调查清楚了,别拿血脉亲情说事,也别拿长辈身份压我。”
薛清越往她嘴里塞了块糖,她不得不停下来。
“我认,你们是我亲人,我不认,咱们就是陌生人,我只接受一种道歉方式,你们愿意,我提供鞭子,不愿意也无妨,大门在那边,好走不送。”
景家人当然不愿意。
鞭子是那么好受的吗,她一句轻飘飘的话,就想让景华珠受此刑罚,不可能,别说景老爷子答不答应,景谦就不愿意。
打小宠到大,摔个跤都心疼的不行,他不可能为了南溪把自个闺女牺牲出去。
一场谈话不欢而散。
景承善不死心的还想用景维说事,被薛清越不客气的打算,一伙人怎么来的怎么回去,山庄大门在他们面前缓缓关上。
回去的路上,景承善暗自思量,要想认回南溪,看来还得让景维出马。
景家不愿意放过南溪这个到手的利益,南溪也没打算放过害过她的景华珠,既然景家人不喜她提出的方案,她只好自己动手了。
当天夜晚,傀儡人将在酒吧中狂欢的景华珠神不知鬼不觉的绑到了西郊仓库。
景华珠喝得半醉,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扒她衣服,本能的想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