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身体的白,是白玉般的白,温润又晶莹,仿佛能从中沁出清辉。因为告别青春期不久,于是乎不仅初具成熟女人的娇柔,还残有孩子的可爱和涩气。
根据一些善意忠告,年轻女孩最好是不要知道她的身体是值得赞美的。但很遗憾,这一情况她在成长过程中早就从实践中知晓,并工具般地应用。
此刻,细直的双腿放松地交叠着,在合拢处构成一片阴影,她随意伸展着身姿,不需要硬拗就天生诱惑。
她还知道,她正被注视着。
“还在睡?”
说话的声音低沉,带着磁性,很难不让人误以为是由一位成熟男性所发出。但下一句却是— —“我不想做作业了”。
没反应吗?
一只手伸过来,重重地捏了一把她的胸。
女孩眼睛紧闭,只睫毛颤了一下。
男孩的手很大,骨节分明,可以轻松盖住女孩的胸。她的胸像是打发好的奶油堆起来的,当他纤长的手指竖起,徐徐绕着那堆奶油打圈时,他的指腹反馈到了其下光滑的皮肤上激起的小小颗粒。
接着那颗染着栗色的头就凑了过去。
男孩的目光落在女孩的脸上,这是一张不很招摇的脸,但耐着住细看。脸盘子圆圆的,在下巴处做了一个尖尖的收尾,鼻子很秀气。
他本来打算在乳尖咬上一大口,最后却轻轻咬在了她的鼻尖。
女孩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鼻子上又被人舔了一舔,湿湿、痒痒的,像被小狗舔手心。
她睁开眼,一手把男孩的头推开,垂在床侧的另一只手抬起来,向男孩递过去。那只手上夹着一支烟,这就有点赫然了。
坏孩子!
男孩借着她的手吸了一口,仰头吐了一个完美的烟圈,示意她看,然后把烟接过来夹在自己指尖。
两个坏孩子!
他俯过身往女孩那侧的桌上一顿摸索,最后捞过来一个面霜罐子。他把罐子置放在女孩隆起的双乳之间,往里边弹了弹烟灰。并向那对椒乳发出命令:“夹住!”
女孩翻了个白眼:“喂,周景琪,你这作业磨磨蹭蹭的到底什么时候能做完?”
男孩把背往床头舒服地一靠,嘿嘿笑道:“不是要帮你复习生物嘛。你虽然高考完了,知识可不能丢!”
对高考完的人来说,接下来尽是无聊又慌乱的时间,那么玩点游戏又有什么错?反正她不曾后悔。
至于这游戏是不是危险的……
女孩夺过男孩手上的烟,猛吸了几口,把烟屁股的火星在自己胸前的罐子里揿灭了,对男孩说:“开始复习吧”。
说完她又想起什么,举起罐子一看,气得哇哇叫:“这瓶东西我才用了一半呢”。
男孩双手在床垫上一撑,一下子就把自己放倒在她身边。
“没事,哥给你买。”
“哥什么哥,没大没小,你可是我亲弟弟。”
男孩眯起眼睛,呲牙咧嘴地装狠:“说了别叫弟弟,把我叫阳痿了亏的是谁?”
这么说的时候他已经吻了上去,先是轻轻地啄,然后像小兽汲水一样地吮。女孩自觉地张开嘴,主动把舌头送进他口中,两只舌玩起了追逐游戏,舌头被搅得发麻也乐此不疲。
与此同时,她的感官又被一只作乱的手牵引。那只手从她的胸出发,一路掠过女体美妙的曲线,经过绷紧的小腹时停住了,男孩掌心轻轻一按,她不由“啊”了一声,腰就塌下去了。并拢的两腿被乘机分开,被控着架到了他的腰上。
他对着她的下面一顿摸搓,一时滋滋有水声。接着纤长的中指伸了进去,耐心勾挑着。有时指甲边缘像不小心似的刮到了嫩壁,内肉会条件反射地一缩、再一缩。
冷不丁地,他把手指抽离,伸到她面门前要她看。一小股液体沿着他的手指流下去,她呆呆地注视着,这是她身体里面的……
那根手指突然往她的方向一倾,有一滴直接坠到了她的唇上。
“混蛋!”
她似乎这时候才从一阵飘飘然中醒悟过来,试图扬起身。
男孩的身体毫不怜惜地压了上去。他的体格本来就比同龄人要高大,兼又喜欢运动,脊背躬起时像一座山,把她压得丝毫不能动弹。
“姐姐早就跟人做过了吧,啊?”
最后一个字的语音有点变调,因为这个时候他正把早就硬得半死的东西挤入她下面濡湿的小口,粗鲁的动作正代表他的怒意。
“求…不可以!啊…”
她试图推开他的胸膛,却好像怎么也使不上劲。双肩细细颤抖着,一切反抗都徒劳无力,有眼泪从眼角滑落渗进枕头。
男孩自然不理会她的哀求,只管咬着牙一下一下地抽插,力度像工人在打桩。他的呼吸愈加急促,下身兴奋得充血,他想起过去有一次去问爸爸要零花钱,隔着办公室的窗子,他俯瞰着下面厂房工地上工作着的打桩机,鸡把当即在校服裤里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