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父皇恕罪,是皇儿无礼,睡得太死没有听到通报的声音。”
说罢还假意动了动身子,似要掀被子下床,被皇帝慌忙制止。
皇帝后退几步,离床又远了些,道:“朕来是有事要交于你,御史大夫的次子昨夜被人暗杀在卧房,所用之毒是北离有名的蜘蛛血,此事有可能是北离那几个使臣所为。我要你尽快把这件事查清楚。”
周煜此时正专心致志的用自己的性器蹭顾明的嘴唇,听到皇帝所言,忙应下。
顾明紧咬牙关,不想让这人如愿,偏偏他的牙外面还有一层湿软的嘴唇,无力阻挡周煜的性器在上面磨蹭,唇内的口水沾染在周煜的性器上,惹得那性器变得更硬了。
皇帝大概是觉得自己一听儿子病了就躲得远远的不太厚道,容易寒了儿子的心,并不着急走,反而叫下人沏了茶过来,装模作样的坐在茶案前喝着,想做一下慈父。
其实谁不知道皇帝是个日理万机的,他那些奏折在他眼里远比这个儿子重要,周煜觉得有些好笑,他用手抚着顾明的头发,暗笑这人真是倒霉,此刻怕是要被气死了。
周煜用下体捅了几下顾明的嘴,在发现捅不开之后,反而在被子里缓缓挪动顾明的身体,想要把他挪成一个下身朝上的姿势。
而且,他还真挪成了。就在周煜假装翻身的时候,被子里抓着顾明的身体猛地一转,就把他翻成了头朝下身体朝上的姿势。
顾明动也不敢动,若是被皇帝发现他光者身子躲在太子的被子里,那就是真的要株连九族了。
所以,在周煜下身的性器再次捅进他下身的时候,他毫无办法,只能被迫承受。
周煜暗笑,看你还怎么拒绝,下辈子记得在下面的小嘴儿里也长满牙。
皇帝在床帐外的桌案旁看书,床帐里的两人在做苟且之事,周煜不敢动作太大,只能缓缓抽插着顾明的穴,在那敏感凸起的一处使劲儿磨,节奏慢得,若不仔细,在被子外面根本看不出来他在轻轻晃动。
这对顾明来说简直就是折磨,他身体里分明插着性器,却只是缓慢用力地磨他那一处,又痒又不解渴,缓慢的动作弄得他烦躁不已,几欲逼疯。偏偏皇帝就在床外,动也不敢动,顾明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顾明此时像个青蛙一样趴伏在周煜腿上,后穴一阵阵夹紧,想要获得更多的刺激好解他穴里的麻痒。周煜被夹的呼吸粗重。
周煜想到了一个办法,他抓住顾明的手,在他手中写字,告诉他把自己夹射出来,只一次,自己就放过他。
两人都是习武之人,手心写字这种事自然难不倒两人,顾明纠结了半天不愿意,就在周煜用力磨他体内那一处磨得他几欲叫出来之后,终于妥协了。他咬住床单夹紧屁股,在周煜的性器上缓慢滑动,那剧烈的刺激,让周煜差点叫出来,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
周煜从未想过,原来老师的屁股这么有力,此刻紧紧的夹着他,缓缓蹭动着,像张小嘴儿一样一下下吸紧,摩擦之下连内里的每一丝褶皱都感受得清清楚楚,穴肉的每一次收缩都带来极致的刺激,让他恨不得一把掀开被子抓住自己的先生狠狠地操他,直到痛快的射出来。
顾明不好受,可比刚才周煜磨他的时候痛快太多,他松开床单干脆一口咬在周煜的腿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后穴上,力求尽快把两人都弄射出来,自己也好解脱。
速度虽慢,但力度够大,周煜从未感受过先生用私处如此用力的夹自己,想到顾明那结实的大腿和紧瘦腰上的肌肉,更觉性感了,就这屁股的力度,要是先生再自己加快速度,怕是能把自己爽飞上天。
周煜握紧顾明肌肉结实的大腿上下抚摸着,已是满头大汗,极力压下自己粗重的呼吸。
“煜儿,上月江南水患,我让你去查的案子有结果吗?”皇帝突然问道。
正在被子里热火朝天的两人呼吸一窒,顾明一动不敢动,前面都被吓得流出一股透明的清液。周煜深吸一口气,又假意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才道:“回父皇,正如父皇所料,是当地知府贪污了救灾新钱,那人马上就要被押解回京了。”
皇帝一说起正事就来了兴致,立刻要求要看案件的相关文书,周煜趁此机会把他糊弄去了一墙之隔的书房。
躲在被子里的两人这才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顾明当即就要起来,被周煜一把按住,两人此时已经可以动了,只要不发出声音,就不会惊动皇帝。
顾明要逃,周煜哪能让他如愿,他把顾明扯出来,让他继续趴在自己的腿上套弄自己的肉棒,顾明怕动静太大惊动了皇帝,也不敢太大声挣扎。
此时,顾明浑身都羞成粉红色,背上趟着热汗,趴在周煜的腿上前后晃动着臀部,两腿间的隐私之处就在周煜眼皮底下,那紧致的穴肉媚红湿软,流着透明的淫水,每一次动作都被带出一部分,看得周煜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粗糙干燥的手指忍不住轻轻一碰,顾明立刻夹得更紧了。
周煜眼中冒火,一把将顾明扯起来,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