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之后,顾明浑身酸痛,沿着回家的小路往回挪,心中被这几日所发生的事弄得烦躁不已。
周煜本还想要来拦他,但是碍于旁人在场,不敢做得太过,只好警告的瞪了他几眼,顾明头也不回的走了。
浑身酸痛,走不得太快,顾明低着头,思索着这几日发生的种种,暗暗在心中列了一个计划。周煜敢这样对待他,他绝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反击才行,否则恐怕就真的要沦为太子的脔宠了。
顾明低头思索地入迷,未曾注意到天色转阴,刮起了大风,路上行人渐少。等顾明回过头来,天上已开始下雨,路上也没几个人了。
他慌忙用手遮住头顶,想找个地方避雨。
顾明听到孩童哭泣的声音,回头只见一小孩儿拿着风筝站在河边,哇哇大哭着。
这情景顿时让顾明警觉起来,他记得上次在被绑架之时,正是有孩童求救,顾明心中警觉立起,他暗下决心不管这等闲事,扭头头也不回的跑了。然而,还没跑几步,一辆马车猛地向他冲来,顾明连忙后退,那马车在他面前堪堪刹住。
那马车窗帘中忽然飘起一件香风,撒出来一片白烟,顾名躲闪不及吸了个正着。
糟了!
等顾明再醒来,眼还未睁开,先闻到了一股潮湿腐败的味道,他的姿势非常难受。
顾明扭了扭身子,直觉才慢慢恢复了。
他发现自己平躺着被绑在一条长凳上,双手反剪到背后,眼睛也被萌了起来,眼前一片漆黑。
顾明心下慌张,他怀疑是离乐又搞的鬼。
旁边传来说话声,隔得太远,顾明听不太清,但他隐隐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还有一股酒味儿飘来,应当是几个人在一起喝酒。
不对,如果是离乐的话,为何不直接把他掳去郊外的那座府中?为何要在这腐败的房子里?
难道是他猜错了,顾明心里更加慌张,他不敢出声,决定不动声色,先探查一下这帮人的底,他暗暗运转丹田,发现自己内力又被封了,对方竟是会武的。
此时远处一人对另一人说,“去看看他醒了没?”
随着一声酒碗放下的声音,顾明闭上眼睛继续装睡。他听到有脚步声逐渐走近。
那人走到顾明身边,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顾明紧闭眼睛一动不动,随着对方的动作摇晃着头部,一副深度昏迷的样子。
那男人笑道:“没醒呢,大哥放心。”
不知为何,顾明觉得他的语气有些奇怪,那嗓音就在他的脸附近,好像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一样。
接着又一个人的脚步声走近了,顾明感觉到身边有两个人站着,其中另一人到,“没醒?没醒正好,没醒就更好玩了,来,弟弟,把他的嘴也封起来。”
顾明一开始装晕,现在在醒来对他也没什么好处,他只得装作不反抗的样子,一动不动,被对方在嘴上绑了条布带。
这下他的处境更加艰难,连呼救也来不及了。
此时顾明躺在长凳上,双手被反剪在身后,那板凳不长,只够他上半身躺在上面。他的双腿自然分开支撑在地上,此时微微分开。
一只粗糙大手拂过顾明的脸侧,从脸颊抚到下颚,轻浮地挑了挑,又逐渐摸到他的嘴。
顾明一动不动,他感觉这动作有些轻挑,又有侥幸心理作祟,总不能每个男人都对他有兴趣吧?
事实却不如他所愿,那手摸过他的下巴,直接伸到了衣襟,往里探了进去。
顾明表面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任由对方摆布,实则双手在下面磨着绳子。
只要绳子能磨开,即便没有内力,他相信,凭自己多年习武,这两个小贼不是他的对手。
小贼!顾明忽然想到了上次在河边绑架他的那两个人。可是上次他中了药意识不清,遭受的猥亵如同在梦中一样不真实,更别提记住对方的声音了。
顾明衣着整齐,衣襟被整齐束在腰带里,那只手从领口探了进去,抚摸着他胸前的皮肤,又顺着胸口一路往下,直到腰带。
顾明屈辱得眉头轻颤,咬紧了牙关,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手上,小幅度的磨着手上的绳子。
那人道:“这么摸都不醒,这么摸都不醒。”声音同样在顾明耳边,那人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喷在顾明的耳朵上。
那只手解开了顾明的腰带,衣袍没有腰带的束缚自动向两边散开,露出了雪白的里衣。
一人发出猥琐的笑声,“好香!丞相大人身上跟女人似的,不知道操起来是不是和女人一样舒服。”
顾明急得眉角额头冒汗,这绳子再解不开,就要出事了。
一只手摸着顾名的脸颊,另一只手摸上了顾明里衣的带子,那双手并不着急,只是轻轻的蹭了几下,不急不缓的解着顾明的带子。
旁边一人道:“不要全解开,留一颗扣子更有情趣。”
于是那手便停了,顾明的里衣被大大扒开,挂在胳膊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