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凤无意识的咬着舌尖,疼痛让他清醒了一瞬,他一瞬之间有了一丝冲动,想要告诉少桐。
可刚要张口,便溢出一声低吟。
少桐回过身来,“明凤你怎么了。”
他为了防止烛火打扰明凤,将帘幔都垂了下来,只能隐约看见靠近帘幔侧的明凤的脸。
明凤连忙道:“无事,做了噩梦了,你接着看书吧。我要再睡一会儿。”
他怒视着本来缩在角落的丑陋男人。
天界下等低贱的仙奴皆出自昆仑山,所以又叫昆仑奴。他们一般身形比常人更为高大健壮,肤色黧黑如碳,举止粗俗,所以蝼蚁一样的放在天界里干些粗活累活。
明凤本来只随意指了其中一个,可忽然跳出来另一个低贱的昆仑奴竟不知好歹,以为这位貌美的神君要折磨虐杀他的弟弟,死活非要跟着弟弟前来。明凤偷偷扫过他们筋肉雄壮结实的赤裸上身,和胯下哪怕不勃起也粗壮可观的轮廓,便心神浮动着同意了将两个人都带回来。
昆仑奴跟着神君进了洞府,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不想一进去,便被神君推到在榻上,那美艳高傲的神君一反方才的颐气指使,将赤红华服缓缓褪下,露出一副遍布着红紫痕迹的雪白曼妙身子。
那神君将双腿大开着屈起,露出腿心两口肥润淫靡的骚红软穴,伸出芊芊素手,用指尖在女穴口拨弄浅插,隐约漏出里面一点红艳艳的肉儿和呲呲的水声。
神君神情放荡如下贱的母狗,舔了舔红唇,目光迷离的盯着那两根渐渐抬起了头的庞大巨屌,对着目瞪口呆的两个昆仑奴道:“……好痒哦……咿还不快过来弄我!”
那个弟弟犹疑着不敢上前,胆大的哥哥却看出这个淫荡神君的饥渴。直接脱了单裤,挺着毒龙般的瞬间昂扬贲张的阳具走过去,他的大手握住神君一只纤细雪白的脚踝抬高,另一只手把住他的细腰,两人肌肤相贴,粗俗肮脏的黧黑色肌肉紧紧压住那细腻光柔的白皙皮肉,透出一种情色悖德的黏腻刺激。
明凤的腰急迫的晃了晃,一根粗如儿臂的黑沉肉棒便沉沉刺了进来。那根肉物入的那样快,那样猛,只一击便重重cao到了花穴最底,逼得明凤眸中浮出盈盈泪水,吼间却吐出满足的喟叹,“噫吁好烫……好粗。”
那昆仑奴生的奇伟雄壮,比天上一般的神君还要高壮,昆仑奴抱孩子似的,将明凤修丽笔直的长腿盘在腰上,双手捧起他圆润的臀瓣揉弄,边带着明凤站起来,将他往自己弟弟那边带。
明凤早在那根肉棒cao进来的时候就全身无力,只能一滩软肉似的挂在小山似的昆仑奴身上,于是花穴里那根巨大的肉棒便支撑着全身的重量。走动时肉贴着肉缓缓摩擦,饱涨撑憋的崎岖异物感令明凤生出一种自己长在那根肉物上的感觉,尾椎骨上泛起一阵阵酸麻快美,明凤虚弱的吐出舌头喘了几口气,觉得顶在骚心处的肉棒又因为重力向内陷了几分,几乎要触到扣在宫口上那枚小球。
小球内的蛊虫似乎感受到男人阳具的气息,兴奋的不住嗡鸣跳动,于是自宫口而起,强烈的酸胀抽搐水纹一般蔓延至整个宫巢内部。一簇淫水从宫巢内喷出,打在昆仑奴的肉棒上。
明凤白鱼似的不住扭动着身子,整个身子乃至脸上都泛出大片潮红,双眼翻白,欲生欲死,尖声淫叫道:“受不住了……cao进来,cao进我的宫口,把那个东西cao烂。”
美人邀约岂能不从,那个昆仑奴刚要说话,却听房中一道玉玲轻响,这个满脸淫荡痴态的貌美神君便目光一动,神智清醒了几分,挣扎着推开昆仑奴,双脚踮其起想要从那根肉棒上抬起腰肢拔下来。
可试了几次,他的双腿总是在肉棒沟棱刮过穴肉的时候酸软下来,于是还没拔出到一半便又重重的坐了下去,比方才入的还深。明凤又被这几下深挺cao的失了几回神,那边少桐几乎要进门了,他着急拍打着昆仑奴鼓胀坚硬的臂膀,让他赶紧将自己肉棒拔出来。
昆仑奴不敢放肆,只好将肉棒抽出,却有些恶意的悄悄搔刮了那个刚刚碰到的骚心软肉,啵得一声,花穴被撑开一个鲜红的小洞,空虚的张合着,吐出几缕明亮的黏液。
明凤快速念了术将两个黑奴隐去身形,警告的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强自忍着身体的酸软疲惫整理了衣衫,出去迎接少桐。
那两个黑奴本来是大气也不敢出的站在角落里,结果发现那个进来的仙君好似并未看到两人。而且那美貌神君转身又躺在了床上,看那骚浪的夹紧了腿的模样,估计也正难受的紧。
黑奴哥哥本就狡诈,见状大着胆子靠近了床上那个装睡的美人,从被子底下悄悄钻了进去,掰开红润湿漉的腿心,凑到跟前沉醉了闻了闻骚味,然后往里吹了一口气。
微凉的空气钻进了那道肉缝里,令明凤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少桐就在外面……不能,他想要喝止那个下贱黑奴的胆大妄为,却无声的倒抽一口凉气,一根粗粝肥厚的舌头舔过他的花蕊和阴蒂,蛇一般钻进了软滑的穴道,逗弄起浅层的穴肉。
明凤的手指紧紧的绞住帘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