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天帝对视了一眼,将明凤再次托抱着颠动起来,甚至比方才动作更大,颠弄的更狠。两根接近尺余的雄壮肉棒像是坚实的铁杵,明凤的肉体便成了柔糯的米团,被捣成乱七八糟的黏连的一团,紫黑的鸡巴高速的插入抽出,齐齐揉过狭长的甬道肉壁,挑开屄心,凿剜子宫……
高潮过后脆弱的身子被疯狂操弄,令明凤癫狂胡乱的摇头,无力的挥动四肢,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呼吸渐渐微弱。
“好难受……凤君受不了被cao了!我不要再吃鸡巴了!”
刚刚高潮过的嫩逼肉壁和子宫可怜的紧缩着,似乎是不能再承受任何激烈的刺激。可男人们挺着鸡巴残忍的cao开女逼,将红肿的圈圈媚肉挤压成绷紧的肉膜,子宫口又一次被轻易的撬开,两颗巨大的龟头便塞满了明凤因为高潮愈发软滑紧致的宫腔。
天帝深深地埋在里面大动翻搅着,闭目感受那像是绸缎裹弄鸡巴的感觉,不,明凤的子宫肉比最好的绸缎还要嫩。他悠悠对凤帝道:“你的骚儿子还是没说实话。霖君cao他的时候用的是真身。”
凤帝道:“原来如此。”
他们两人目光一碰,身形一瞬暴涨,连带着本就异于常人的鸡巴也随之生长。两根肉棒直接挤在明凤的逼里现了原形,密密麻麻的肉刺和肉疣从茎身至龟头上爆出来,连沟壑里都生出细密坚韧的软毛,明凤虽然看不到,却无比清楚的感受到,它们已经不能称为性器,而是将人折磨致死的刑具。
紧致嫩幼的宫腔被两颗膨胀的龟头撑得鼓起变薄,活动的肉刺深深扎进高潮后尤为敏感肿胀的子宫壁上。明君无声的长大了嘴,细韧的软毛像是活物一样,逡巡着翻开每一寸息肉之间的褶皱,像是被虫子咬过一样麻痒着,连最隐秘的角落也被打开微微颤抖着,被活动的肉刺狠狠吸吮着咬住。
又疼又麻又酸又痒,整个骚肿子宫内壁紧紧蜷缩着,一股酸痒从子宫所有被刺到的嫩肉里生出,蔓延到全身,他的身子像被下了世上最痒的药,连神魂都因为难以忍受的瘙痒沸腾着,他狂乱的挣扎着,尖叫着,想要把所有皮肉都划烂,想要大鸡巴上的肉刺把整个骚贱的子宫都扯烂!
两人同时夹着宫口一扯。
明凤眼前闪过大片泛着白光的烟花,他的小腹像油脂一样整个化掉,过了很久,才重新恢复了知觉。子宫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被cao翻出来,然而内里骚肉却经历了一番不亚于被cao翻的折磨。既痛痒又酸爽逼的人濒死的快感冲刷过全身,被抽出肉棒的子宫反射性的抽搐着,以为逃过一劫。可下一刻,带着肉刺软毛的两根鸡巴又带着微凉的空气疾风暴雨的捅了进来,刺进子宫息肉里,逼疯人的瘙痒和快感又一次周而复始。
如此推拉几番,他死去活来的捂着小腹,咿咿呀呀的淫叫一声高过一声,被cao晕的一瞬间又被cao醒,神魂像是遭受了万千雷火愈发清醒,无论如何都逃不开汹涌的深海一般的情欲。
辉煌明亮的大殿里上演着淫靡秽乱的情事,美人白皙修长的身子被两个小山似的巨人抱着奸弄,四肢大开着垂落晃动,只有间或的抽搐才表明他还活着,男人们的动作看似很轻,可从那青年高高凸起的小腹颤动的程度来看,娇嫩的子宫里正在遭受着难以想象的剧烈鞭挞。
不知何时,美人的眼角浮现出一朵细小的红色凤羽。天帝凤帝见状,长吐了一口气,加快最后的冲刺,浑身肌肉纠结颤抖,cao进子宫深处一同爆了精。
凤帝给明凤渡了一口灵气。两人恢复人身从明凤的穴中抽出肉棒,噗嗤一声像是从湿软灌浆的米团中拔出了长杵。被两根鸡巴同时cao破的宫口一时之间难以阖上,随着两人抽身,便含不住满溢的浓精,淅淅沥沥的漫过骚逼肉道,流出了逼口。
天帝可惜的啧了一声,施了个法术将流出的浓精又推回子宫。对缓缓清醒过来的明凤道:“可怜的子宫口都被cao得闭不上了,姑夫便找个东西替你堵上吧。”
一个同样雕着繁复花纹的实心银球再次扣在了明凤的子宫口。
明凤心如死灰,不再同他们理论,他艰难的撑在窗台上,抖着腿穿好衣服,整好衣冠,最后看了一眼隐在阴影里的他最敬重的两个长辈,带着满身精液的腥气头也不回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他脚步虚浮的打开门,一瞬间被明亮的阳光眩晕了双目,踩在门槛上向地上扑去。他下意识的想要拈术,却倒了一个健壮火热的男性躯体上。
他半倒在地上,扬起头。入目的是一个丑陋的,陌生的,双目闪着淫光的昆仑奴。他沉默的向他后面看去,七八个袒露着上身肌肉虬结的陌生男人,带着滚烫的呼吸缓缓簇拥住了他。
他在熏臭的汗味和露骨的视线下,软了身子,没有被满足过的后穴缓缓着张开了骚贱的穴肉……
他安静的任由肮脏的黑奴将他打横抱起,再次没入身后那扇幽暗的殿门。
从天帝那里回来已经是三日后。这三天,天帝和凤帝每天都安排十几个不同的男人来同他群交。有时是被割了舌头的昆仑奴,有时是闻讯而来的仙君神君,甚至自小照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