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凤水光迷离的眼睛睁大了,被酥麻的快感刺激的后背离地高高挺起了胸,他的后脑勺使劲的摩擦着肮脏的地面,细腰狂乱的摇摆着想要逃离越来越深入肚腹的操干。
可他无论怎么躲,敏感骚肉的宫口还是被深深的凿着,甚至能感到子宫口被一丝丝的凿开。
“大哥,一百下了,该我了。”
汉子被不情不愿的推了开来,龟头和肉柱啵的一声从那个湿热翕合的骚逼里拔出来,带出一蓬又骚又亮的淫水。两人的阴毛都黏腻的贴在一起,愈发显得淫乱糜烂。轮到的另一个男人兴奋的低吼着,他的阴茎比上一个人细,却显得更长更硬,像一把锐利的凿子。他拉起美人的大腿,挽在肌肉鼓起的胳膊上。从上而下俯冲着一气cao到了底儿。
明凤连音都没发,凤眸上挑涣散,红舌卷着涎液翻了出来,整张美艳白嫩的脸微微扭曲着,显出一种堕落晦乱的崩坏。
“行啊柱子,你这根利屌把美人都给cao翻了。”男人勾住美人吐出的红舌,伸进口腔淫弄着湿滑的黏膜,舌头深深探进去快要舔进他的喉咙。
喉咙也很嫩,男人想着,把带着美人淫汁儿的鸡巴直接cao进了他的嘴里。明凤无力的挣了一下,不动了。
女屄中的细长鸡巴深深的扎在屄心上,又慢又久的一下下的碾磨。汉子粗壮的胯长久的覆在明凤的身子上,好像静止了,可从汉子那紧绷的黑屁股,用力蹬在地上的粗黑毛腿和雨一样从肌肉上落下来的汗珠,全都显示着身下的美人再受着多猛地奸淫。
一声极轻微的噗声,好像冷水里插入了滚烫鲜红的铁杵。在无与伦比的深重磨刺下,那根细长的鸡巴尖儿终于顶开那道肉缝儿,子宫口酸软的发着抖,被细长鸡巴一举插进了纯洁鲜嫩的宫颈里,给开了宫。
宫颈的软肉是那样紧,那么嫩,乖顺的包裹吮吸着冲进来的异物,身上的汉子还没享受到在子宫软嫩肉丘里抽插的快感,便膝盖发麻马眼张开喷出了精。
整个宫腔被汹涌黏连的精液糊了个彻底,每一寸干净无暇的内壁都被腥臭的男精淫辱玷污了,连息肉间褶皱里都被喷了精,彻底脏了。
细长鸡巴的男人见被大哥奸着喉咙的美人一脸淫荡的死鱼似的瘫软着,只有方才被配精打种的时候才从喉咙里发出霍霍的声音,恨恨抽出了肉棒,啐了一声,遗憾没能听到美人第一次被灌精的骚叫。
屄心软肉迅速的阖上,紧紧锁住了满腹的精液,等待着下一个臭鸡巴叩开宫口被男人配种。
八个人轮盘似的每人一百下的干他,直到后来,他的子宫被彻底的cao开cao坏,淫器似的敞开着宫口着让每支鸡巴插进去,宫壁抽搐着,被鸡巴磨肿所有纯洁柔嫩的软肉,射进一股又一股腥黏结块的浓精。
明凤由一开始的抗拒便得乖顺主动,甚至后来被放开了手脚,自己却掰着红润腿心,摇着屁股,快乐的含住了一根又一根紫黑的大鸡巴,张开的嘴唇里流出白浓的拉丝,被骚红软舌吞吐着吞进了肚子里。他如鲜花一般艳丽的脸上升起阵阵红晕,难以聚焦的眼神随着被cao弄的身体一晃一晃的破碎……
“明凤!”少桐猛地吐出一口血,他被封印的记忆随之被回忆起。
当年,当年明凤转生投胎,本是天纵出众的修真奇才,却被友人嫉妒背叛,将他卖入青楼,并以秘术催生出雌穴。明凤本是骄傲,哪里肯从,便被惹怒的楼主下了锁魂咒,令群下人轮奸他,每日逼他接客,让他日夜被人群奸淫玩。
直到自己也转世将他解救,一起将妖魔除尽修好封印。
他们两人回到天界便将记忆封锁,如今这是怎么回事。
幻境里将明凤所有受过的淫弄奸污都上演了一遍。有当着满堂宾客的面被几个黑奴双龙着射尿的,有被放置在闹市里仅仅露出个屁股让路人和乞丐轮番灌精的。或是像器具一样和其他男妓放在活动的转带上供人挑选奸污,甚至他还被锁在狗笼和蛇窝里骚浪的让几条大黑狗和巨蟒轮流开宫打种。
明凤愉悦的骚叫和喘息声近在咫尺,好像就在他身边被cao一样。
少桐双眸带泪,知道这是魔的惑心之法,他冷道:“这又如何,他只是被强迫罢了。”
幻境听懂了似的。却见画面一转,是他和明凤结为道侣后双双在凡界行侠救世的场景。
在无数个少桐不曾发现的时候。明凤依旧在男人胯下母狗一样的放浪淫叫。
是两人前往秘境寻宝,救了几个被妖兽追杀的修士。在夜深人静的晚上,在熟睡的少桐身边,明凤任由几根鸡巴贯穿了他美丽的身体,放荡的脸上没有丝毫不情愿。
是两人去降服灵兽,少桐受伤晕倒在山洞,山洞外,明凤解开拘束的衣物露出曼妙的身子,撅着屁股诱惑着让几头灵兽狠狠的进入了他,他被灌满的小腹如同孕妇一样高高鼓起,却还是抖着腰催促着鸡巴更深更狠的插爆他,插死他。
是少桐带明凤回师门成亲。他在屋内修炼,本该前去拜见长辈的明凤却浑身赤裸的躺在广场里,被他的师父师兄光天化日下按着腰cao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