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黑色的乌鸦在天空中盘旋最后停在了柳教主所在的院子里,夜色中乌鸦与黑暗融为一体,柳淮风蛰伏九王府已经半年有余,这个月陆陆续续收到了几条左长老从疆外传来的消息,左长老已经联系上了明月教在南疆的所有势力,只等柳淮风这边的消息了。
柳淮风吹了声口哨,乌鸦飞过来停在了他手上,他打开乌鸦脚腕上所绑的信筒,里面有一张手指宽的纸条,写着
——已与南疆王合作,等候教主归来
柳淮风把纸条放到烛台上烧毁,将另一封纸条放进信筒里,将乌鸦放飞。这是他们教中专门培养来传信的信鸦,没有鸽子那么起眼,半途中不容易被射下拦截。
柳淮风将内力集中到手掌,劈向院子里的一颗大树,粗壮的树干上多了一道划痕,他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半年多了,内力才恢复了五成不到,他在府中的日子,除了和九殿下张林交合之外,张林不在府中的时候他也勾搭了许多下人,也许是这些下人没有内力也不会武功,所以对他的恢复起不到什么作用,除了能给他疏解欲望之外一无是处,若是能时常与张林交欢倒还好,但是张林也经常不在府中,而且自从上次被发现他和温承云一起解决生理需求之后,张林甚至连见都不来见他了,虽然这对于他联系外界来说方便很多,但是内力迟迟不能恢复他一时半会儿也无法与左长老汇合。
夜色越来越浓,柳淮风身体的欲望就越来越强,他只穿着里衣,披了一件红色的薄纱,拿了一壶酒推门走出了院外。
从前经常一起偷欢的那几个下人已经不能满足他了,柳淮风开始寻找起了新的猎物,听说府中新进了一批侍卫,侍卫好歹有武功,总比那些做苦力的劳工强。
今夜轮到阿石轮值,他与之前的侍卫换班之后就坚守在墙内防止有外面的贼人入侵。
他只负责这一片的围墙,活动区域不大,所以只有他一个人值守。
柳淮风盯上了他,喝了一口酒,然后将薄纱往下拉了拉,露出半截香肩,如玉的皮肤与红衣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他收敛起内力扮作微醺的模样慢慢靠近侍卫,果然还未等他近身侍卫就发现了他。
“谁!”侍卫阿石抽出佩刀呵斥了一声。
柳淮风又喝了一口酒,直接从树影下走出来,他本就长得一副勾人的模样,现在又故意引诱,微眯着狐狸一样的美眸,喝醉似的走到侍卫面前。月光照着柳淮风那张美艳妖冶的脸,侍卫差点连刀都握不住,似乎是在怀疑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妖精化成的人形。
“侍卫大哥~淮风并非故意惊扰,只是无意间走到此处~”
柳淮风拿着酒壶,像醉倒似的靠在了侍卫怀里,阿石想把他推开,可下一刻就见怀中的美人低声啜泣起来,“殿下日日与其他美人欢好,独留我守着空空的院子,整日与寂寞作伴,侍卫哥哥,淮风真的如此不招人待见吗~”
柳淮风靠在阿石怀里,用衣袖半掩着面,只留一双盛着眼泪的美目,漂亮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盯着侍卫,薄薄的一层纱衣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滑落,白皙的肩颈全然落入阿石眼中。
独守空房的寂寞美人半夜买醉投怀送抱,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侍卫阿石也一样,心似乎都被他那带着哭腔的话语勾了去。
阿石将佩刀收好,搂住怀中的柳淮风,“美人别伤心,殿下府中人如此之多,并非美人不受喜爱。”
柳淮风勾起侍卫胸前的衣服,隐隐还能看到胸肌,他收回目光,演技精湛的继续装醉,“那侍卫哥哥可喜爱淮风~”
阿石抓住柳淮风在他胸前作乱的手,将人抵在身后的围墙上,“喜爱得紧,可你是殿下的人,如今喝醉了,还是先回住所吧。”
柳淮风扔掉手中的酒壶,纤细的手指往下摸到侍卫半勃的性器,“哥哥的宝贝都硬了,让淮风帮你好吗~”
阿石还在推拒,但柳淮风已经蹲下身子,将他的裤子解开,肉棒释放出来,把玩了一阵后直接含进了嘴里。
侍卫爽得闷哼一声,抱着柳淮风的后脑勺挺身往深喉顶。
不愿意还顶那么深。
柳淮风眼中含着泪在心里吐槽,性器虽然比不上张林,但也勉勉强强,柳淮风给他舔舐了一阵,等其完全硬起之后,站起了身来,他盯着侍卫,嘴里说着勾引的话,“哥哥,我下面好痒啊,殿下几个月都没来了,人家好空虚,侍卫哥哥把大肉棒插进来好吗~”
侍卫听到此话,精虫上脑直接撕掉了柳淮风单薄的衣物,单手托着他都臀部将他抱起,柳淮风趁势把双腿环在他的腰上,阿石本想把鸡巴往他后面那个肉洞顶,谁知道美人前面竟然还长着一个勾人的骚洞,直接连前戏都没有就把肉棒插进了流水的骚穴里面。
“嗯啊~侍卫哥哥好棒~顶得好深。”
柳淮风夹紧肉穴,深深的含住坚硬的阴茎,侍卫双手托住柳淮风挺翘的肥臀,让其背部抵在墙上,然后从下往上狠狠的操弄着这又热又湿的肉道,他从来没有操过如此舒服的小穴,又会吸又会夹,仿佛天生的鸡巴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