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城外战事越发严峻,南疆王摔兵攻城,竟然用上了巫蛊虫术,前线战士遭到暗算,死伤严重,一向所向披靡的骆将军也被逼退,以守为主。
皇帝秘密召见了张林,“九弟,眼下情况危机,朕知道让你带兵驰援前线确实有不妥,但是现在朝中各方势力虎视眈眈,朕没办法将兵权交给他们,只有你朕才能完全放心,朕也知道你的能力。”
“臣弟在所不辞。”
张林虽有料到迟早有一天皇帝会用到他,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
圣上的旨意很快就下来了,朝中很多人对皇上将实权交给一个废物侯爷有所不满,但是圣旨一出绝无收回的道理,而且现在去驰援战事也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很多人虽想申请领兵前往,但还是担心有命去没命回来,朝中上下也有人在议论九王这次亲自出征,以他那本事,恐怕多半得战死沙场。
张林带着两位副将启程,带着援军和粮草支援骆崇,出发那天,他在城门看见了依旧一袭白衣的司空宴。
自从骆府一别,已有大概四个月未见,司空宴看起来憔悴了不少,眼周还能看到些许青色,多半是这几日担忧边城战事熬出来的。
“九殿下。”
张林对着他点了点头,在百姓列队送行之下,策马出城了。
骑兵在前步兵随后,赶了七日,在一处据点暂时扎营休整一日,照这个速度再有五日就能赶到了。
本来需要20日的路程压缩了近半的时间,张林呆在主帐想事情,穿越进这个游戏界面大半年了,没有系统提示,没有金手指,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真实得可怕,他甚至开始有些恍惚到底他现在是在游戏世界还是之前的生活都是他臆想的,或许根本没有什么游戏,这个世界才是真实的?
“殿下,军医求见。”
守卫的话打乱了他的思绪,张林坐在椅上摆摆手让人进来。
营帐拉开,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走进来。
“九殿下。”
“司空先生?您为何...”
“在下不才,师从骆夫人,略通医术,向陛下自荐随军出征,一方面在下对巫蛊之术有所了解,或许能帮上忙,另一方面,在下确实担忧骆小将军。”
“骆崇如此对你,你还这样担心他。”
“毕竟骆夫人因我而去,在下的罪是一辈子都无法赎清的。”
“不知司空先生今日找小王所谓何事,先生身上那毒,可有好些?可还受得了这日夜兼程。”
按理说司空宴身上有淫毒,若是这样每天跟着军队行路,根本没有时间疏解欲望,那毒发作起来他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了的。
司空宴站在帐中,似是在纠结,思虑片刻,还是开口回复,“殿下,在下本以为身上之毒无药可医,但如今发现了有一方法可解。”
“司空先生请说。”
司空宴看了看帐中的其他人,张林明了,遣走了周围的人,帐中现下只余他们二人,司空宴走向张林,绕过矮桌跪在了兽皮榻前。
“司空先生这是?”
司空宴并未说话,而是开始脱起了衣服,外袍和里衣一一解下,张林看到了他用白绸裹起的胸膛和微微隆起的肚子。
脱到此,司空宴才开始说话,声音一如往常冷清自持,但细听之下还是有些许羞意,“自从与殿下...欢爱之后,我身上的淫毒就再未发作过了,起初我只是以为发作间隔变长了,但殿下离开将军府半月之后我发现身体开始有些异常,本来虽然我身为双性人,但并没有像女子那样发育胸部,可那阵开始我的胸部慢慢开始发育,日日都在涨大,然后我给自己把脉之后发现我竟有了身孕。”
张林有些惊讶,看着他隆起的腹部,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明明是男子的模样,肚子里却孕育了一个生命。
“我怀孕之后就没有再毒发过了,但是身体却一日比一日敏感,虽然腿间并未有钻心的痛痒,但时而就像羽毛刮拂一样,连走路都会流出春水。我本想过打掉这个孩子,但总是舍不得。”
“那你如今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为何还要随军,如此危险劳顿。”
“殿下可是孩子是谁的?”
张林看着司空宴,既然他会问他这个问题,那结果就显而易见了。
“孩子是殿下的骨肉,虽然小崇如此对我,但从未和我有过真正的交融,殿下是唯一一个与我有那层关系的人。”
张林把司空宴扶起来,让其坐到榻上,他轻轻抚摸了一下司空宴的肚子,第一次感觉到了生命的神圣,“接下来还要赶路,你吃得消吗?”
“无碍,我这次请命随军,除了担心小崇,也担心殿下,殿下未曾出征,我怕来不及将这个消息告诉您。”
张林看着他用白绸裹住的胸部,伸手将其一圈一圈的解开,被挤得泛红的一对娇乳慢慢弹了出来,最里面一层绸缎有些湿意,司空宴的奶头上面还挂着奶珠,“你溢奶了?”
司空先生有些不好意思,身手捂住胸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