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褪去,二人粘腻的身躯贴在一处,互相聆听起彼此仿若擂鼓般的心跳声,脑海内还残余着阵阵快感。
“呼......”
桑琼作为被动承受欢爱的那一方,此刻整个身子竟也疲软地不行,松了一口气后将全身的重量倚靠在窗柩处,眸内带着一丝迷离。
这个倚窗的动作让她一头秀发从上倾泻而下,打在她胸脯前,遮住身前的春光。
再配合着她半边隐藏在夜色中的杏面桃腮,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
祁玉见此,埋在她体内的欲望又开始慢慢苏醒,可看着她一副疲惫到不行的模样,只能给自己念了个清心咒后将还堵在她花穴内的肉棒撤出。
没了拥堵的东西,混杂着透明与白浊物的液体大股从她穴内深处溢出,一些落在地上,一些淌在她大腿处,看上去淫靡至极。
因为记挂着骗她这欢爱之事是为双修,祁玉待欲望压下些后悄悄调动半成修为注往她体内。
末了,搀扶着身子虚软的少女往床榻处回往时,还装模作样问她道:
“如何,阿琼看看,体内的修为可有多了些?”
闻此,面色上还带着些绯红的少女茫然点了个头,按照他所说去探查。
发现她体内那颗才结不久的金丹内竟然已经盛着半成左右的修为,面庞上的茫然渐渐被讶异所代替:
“还真的多了不少,看来这双修果然厉害。
就是......有些过于耗费体力了。”
言语间,二人已经回到床榻边。
祁玉看她这副极为疲惫的模样估摸着她应当是没什么精力再同他去做晚膳,待一个挥袖替她和自己使了个净身术,将里衣穿上后,又动手从袖口内掏出一个瓷瓶。
“嗯,的确是这般。
双修一事不可贪多,最好三天内行一次,不若以阿琼你的身体,定然是受不住的。”
话落,一颗黑色的药丸被他从瓷瓶内倒出,递向已经上了床榻正在盖被褥的少女。
“来,张嘴吃一颗这益气丹,就当作今日的晚膳吧。
阿琼你刚刚和为师双修罢,应当也没什么精神再去烧饭了。
看起来,这天色也不早了,你还是早些歇息下,明日是你生辰,你作为寿辰的主角自然不能说等客人都到了再起榻吧?”
经他这么一提醒,桑琼方想起来还有这码事。
先前她和几位师兄妹还有祁玉说好了。
若今日她能成功晋升修为,这生辰宴就如期去操办。
如若不然,就往后延迟些。
如今既然成功晋升了,那明日就要开始操办起来了。
了然过后她帮着祁玉将脱在榻上的外衫拿起,塞给他的同时催促他道:
“既是如此那师父你就快些回去歇息吧,徒儿已经上了榻,这就不送您了。”
言罢,她提了提被褥,只留下一颗梳着包子发鬓的小脑袋在外,头枕软枕,看起来真是准备歇息起来。
瞧她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似是完全忘了刚才和他发生了些什么,祁玉理好衣衫离开之前,还俯下身子又向她红唇处索取了一番,美其名曰,是为晚安吻。
顺带还提醒她道,今日和她进行双修的事情不可言说给外人,但具体的理由却未给她。
桑琼想着从她六岁被祁玉收入门下,带到琉璃山后,便一直是受着他的指导。
自家师父言说的话,自然不可能是害她,也就没多想些什么。
思定罢,她睁着葡萄般大小的水眸看向他乖巧回道:
“好,徒儿向您保证,此事不会言说给旁人的。
那师父就快些回去歇息吧,小心些走夜路。”
带着桑琼这一番嘱咐,一身月牙色长袍加身的俊美男人出了洞府,撑起纸伞往他洞府处回往。
只是,也不知晓是不是他看错了,他似乎在蒙蒙雨雾中瞧见一个较为熟悉的背影。
为了确认他并不是看错了,祁玉加快了些脚下的步子,让石子路上的积水在短短的十几息内被踩散好几番。
即便如此,那个背影也并未被他追上,而是被渐渐发浓起来的雨雾完全遮挡住,再也看不见有人出现过的痕迹。
“莫不是真的看错了?亥时初这个时间项远应当不大可能来这处。”
项远是他座下大弟子,在修炼上和天赋异禀的桑琼比起来,也不遑多让,如今已然快要进入元婴的境界。
若是他来了这处,不应当一声招呼都不提前给桑琼打。
毕竟,他们这对师兄妹之间的关系可最是好。
收起这番深思,祁玉未再多想,脚下的步子转了个方向,继续往他洞府所在的方向前去。
但实际上,祁玉的猜测出了差错,他刚刚看到的那道身影,的确是项远的。
浓白雨雾中,一名身着雾青色衣裳,长眉弱柳,身如玉树的少年正狼狈着步子往他来时的路折回。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