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一幕,让邬庭脑内不自觉生出一种自家师姐被自己cao弄的有了身孕的错觉。
一想到这里,他身下的欲望便不自觉又要重振起来。
桑琼察觉到这一点,忙动手推开少年已经带着不少汗液的胸脯处,软着腰肢将穴内的肉棍吐出。
“师弟........我的汤熬好了,这双修就勿要再来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邬庭方想起他家师姐还以为这情爱之事是为双修,遂在帮她施展了清洁术法之前,从体内又渡给了她一成修为。
只是,在帮她解了腕间铁链之前,他还是未能忍住再次品尝了一次她樱唇。
也不知怎得,他十分偏爱和桑琼口舌交缠的感觉。
一吻落毕的时候,桑琼看着眼前正在伸手抹着殷红唇角处晶亮的少年,总感觉像是瞧见了什么吸人精气的妖精。
以往的时候,她怎就没发现,邬庭如此缠人。
想起他的男子身份,桑琼在换好衣裳带着热汤和他出了小厨房之前担忧看向他问道:
“师弟,你是男子这事,如今是不是只有我一人知晓?”
邬庭从她手里接过热汤端着,点头回她:
“这是自然,只不过我暂时不想让师父与师兄知晓此事,不知晓师姐可否帮我保守一下秘密。”
桑琼正好觉得他现今直接将他是男子的事情说出来有些不妥,听他如此请求道,自是直接应下。
“嗯,此事你自己好好做一番考量,届时择一个良机好好同师父与师兄言说下这事。”
二人言语间,很快也到了膳食厅内。
祁玉本还还奇怪他家徒儿怎得和邬婷一直待在小厨房不出来,瞧见邬婷手里还端着一锅热汤,这才明了。
既是热汤的话,熬制要用的时间自然是长一些。
“阿琼出来了,快坐下来喝口热茶,熬制这热汤,想必极为耗费气力吧。”
确实是耗费气力了,但却不是在这事上。
桑琼没敢说实话,只能心虚着眼神伸手从自家师父手里接过茶水杯,小口浅酌了起来。
祁玉坐在她身侧,看着少女露出的那一截玉白的脖颈处,眸色不免深了些。
明明昨夜他才尝过自家徒儿的身子,今日再见她,却依旧觉得心下热的紧。
想了下这几日琉璃山内都无什么大事需要他处理,他在寿宴开始后,将膳食用的差不多了之时做出一副不经意的姿态对桑琼言道:
“为师昨日想出一个新剑式,较为适合阿琼你。
今夜若是无事的话,阿琼看看可否将时间空出来,为师带着你亲自尝试一下这剑法?”
习剑之人在修炼上最是痴狂,因而像这种夜间不休息去练剑的例子不在少数。
祁玉又说了,是他刚想出来不久的新剑式,桑琼一听直接任何怀疑都无,连嘴里吃的菜都觉得不香了,亮着一双美眸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项远见自家师妹还是这副遇见修炼一事便如此兴奋的模样,不由得露出了宠溺的一笑,插话道:
“那师妹可得好好试试那新剑式如何,若是可以的话,届时师兄也蹭一蹭师妹你的光。”
想出新剑式这事,并非是祁玉随口胡诌的,而是确有其事。
因而这会儿听见自己座下这大弟子这么言道,也未生出一些慌乱。
桑琼不是什么吝啬的人,更何况平日里项远对她也是照拂颇多,直接爽快地应下了他请求。
邬庭坐在桑琼左侧,也没什么插话的欲望,而是不断殷勤地给桑琼夹着菜。
如今他们二人之间有过了鱼水之欢,到底关系不一样了。
从前他便喜爱自家师姐的紧,现今有了这一遭,这喜爱自是更甚一些。
对于邬庭的异常,祁玉和项远都未太在意,只当是这两人师姐妹情深,殊不知二人已经情深到交了欢的地步。
一顿热热闹闹的寿宴下来,已是到了末时二刻左右。
桑琼跟着自家师父送走师兄弟二人,便转身带着祁玉往她洞府内收拾出来的一间榻室去往。
午膳前同自家师兄弟接连欢爱了一番,又做了好些菜肴。
她这身子着实是疲乏的紧。
桑琼捂着唇间没忍住打了个哈切,萎靡着精神对身后的白袍男人道:
“师父,这是替您准备的榻室。
徒儿这会儿着实有些疲累,就不先继续招待您了。”
见她的确一副累极的模样,祁玉心疼地替她揉了揉肩膀过后,看着眼前那张连被褥都还未备的床榻,想起她所睡的那张床榻正好对着窗户那处,能透进暖阳,便对她点头道:
“嗯,既是累了,那便趁此午憩一番吧。
为师正好也乏了。”
见她就要转身离开,祁玉及时拉住她玉腕,继续出言建议道:
“为师记得阿琼床榻那处的窗口能透进暖阳,应当较为暖和,不若为师也去你那榻上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