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依依不舍的扫过他们一眼后,也下了决心朝着月破门主的背影跟上。
望着他们两个人踏着斜阳,渐渐的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等到他们消失了身影,花无神的整个脸才阴沉了下来,沉声对乱世道:“传我令下,各大门派严密监视‘引雪渊’行踪,若有异动及时来报。”
“主上。”乱世皱眉。
他一挥手,“我知道,这是明摆的和‘引雪渊’挑明对立。”但是,他皱眉,作为一介商人,他不稀罕那些虚名,也不在乎那些江湖人对他的吹捧赞誉,家里更加放不下他们送来的金银珠宝,他只要一个人!就算是“引雪渊”,他也要夺来的一个人!
他仰天长叹,论生意,他这次本亏大了!
真的,太大了!!
转头看殒墨,他挑眉道:“你那未过门的妻子,是不是也该回去看看了?”
殒墨一愣,后跺了下脚指着花无神的鼻子大骂:“你重色轻友。”
他挑眉,理所当然的说:“每个人都有他的价值。”
“喂,花,我的价值难道就是骗女人啊?”他为自己抱不平。
花无神思索了片刻点头,“难得你的价值能体现。”说罢,转头而去。
“真是无情啊。”垮下了肩膀,殒墨认命的白了一眼花无神离去的路,也罢,知道了他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他也就放心了。对乱世垂头丧气的说,“我走了,保护他。”说完,施展轻功,消失在了乱世面前。
第二十六章 竹杀]
如果说安稳,动荡的花府的确是在十七走后安稳了下来,花无神的脸上却一天天得变得阴沉了下来。
福禄叔心里叫苦,可是脸上却不敢露出半分。每天照常行事,但是每次也都看到商行的老板们一个个都躺着出来他也为那些老掌柜的们担心不已。
“唉。”他垂手站在庭外,望着天空。
十七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不只是他想,连那些商行的掌柜们也很想念她啊!
一道人影闪过。福禄叔诧异的看着一脸紧绷的乱世就穿堂而过,直奔花无神的书房而去。
“乱世。”他唤住了他。
“福禄叔。”低沉着声音,乱世停步走到他面前。
“这么慌张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没有十七的邑山城太冷清了,好像每天过的都是同一天一样没滋没味。既然难得遇上了乱世这样慌张的神色,他自然好奇的问上一问。
乱世吸了口气,神色阴沉的答道:“昨夜,‘绮翠馆’突然大火,上下七十六口人,连带仆役全部被杀。”
“啊?”福禄叔震惊不已,再看天色,已经是快要过了上午,怎么可能?昨夜的事情怎么现在才回报过来?而且又有谁敢在邑山城撒野?!
福禄叔失声道:“全被杀了?”是何等高手居然连杀七十六人而不被人发现还能放把大火?
乱世顿了下:“头牌雪漪行踪不明。”
这……福禄叔一听这话,愣住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
青山披绿,山下溪流清澈见底,这里依山傍水,景致迷人,如诗画卷轴缓缓打开,映入眼帘,靠山而行,穿过郁郁葱葱的树林就看到一条石梯蜿蜒而上,上梯不知而行几千余阶梯,若是平常人早已爬不上这么陡峭又高耸的山梯,但是若是练过武的人,能走上这里周身已经落雾成雪,人仿佛就伸在云端一般,绕过三个弯,穿过一座凉亭,就可以看到一座石碑。莫要小瞧这石碑,因为能看到这石碑的人,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自己人。
另一种。是将死之人!
而它最大的奇异之处就在它是红色的,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新鲜的血泼在石头上,诡异的光芒随着日光的照射不同散发出不同的阴森感。而石碑上也只写着一个字:
渊!
一高一矮两道人影穿过石碑旁的路径,便踏入了一道朱漆大门。
一进门——
“十七。”说话的这人长身玉立,一袭青色长衫飘飘,面上的笑容更是温柔亲切,叫人看见他就心生好感。
她板着脸点头,“十一哥好。”又走两步又被声音唤住:
“十七。”声如铜钟,髯须大汉双手叉腰的站在一侧,牛眼一般大的眼珠子瞪着她。
“七哥好。”她叹气,扭过了身子低眉顺眼的站在他的面前。
“你眼中还有七哥?”大汉握着双拳好像要给她的小脑袋来一下,但是一看到月破门主脸色突变后,讪讪的放下了手,哼了一声。
“哪敢。”她有气无力,点头颔首后笔直的向正厅而去。
而一路上,就看到她猛然抬头,对树上的一位正在读书的男子作揖,“二哥好。”
树上男子三十出头,头带方巾,手持一卷书,书生气极重,冲她点头微微一笑。
她便又再前行,当自己要跨过门槛的时候,她顿下了脚步,看到正在给窗台上浇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