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卜溪将那刚刚修好的门打开,牧归涉已经穿好那身喜服,坐着等他了。
“就这么迫不及待啊?嗯?”卜溪将自己的咸猪手伸出来,想勾勾牧归涉的下巴。牧归涉将那身新娘的喜袍拍到卜溪手上,挡住了卜溪的手。
无聊。卜溪将那喜袍拿到屏风里去换上,依旧是牧归涉给他扣扣子,卜溪也完全不在意,毕竟从小就是这位小叔在管着他,洗澡一起洗,睡觉卜溪抱着他睡,两人做什么都是一起的。
“好了好了,我们走吧。”两人要分头去那两家,换掉新郎新娘,明日晚上…再瓮中捉鳖。
……七月七,正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卜溪则在对着镜子,像个真正的富家小姐一样叫小丫鬟给他梳妆打扮。
嗯,不看脸还是很美的。
“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娘炮。”齐端竹对卜溪一大早将他叫来的行为极为不满,将手中的兽皮往桌上一搁,明目张胆地坐着。
“你才是娘炮,我要的东西呢?”卜溪放下手中的镜子,把中指竖起来,勾了勾。
“你,给你!我走了。”齐端竹看了这手势,没好气地将手中的东西往卜溪的手上一扔,打算离开。
“你别走啊,我还要让你在这里保护真正的江小姐。”
齐端竹用同样的手势还了回去:“你别忘了这手势还是小时候我教给你的。我才不干,我要去喝酒。”说罢将窗户打开跳窗离开。
“唉,我马上就要被带回山庄喽!”卜溪继续把玩铜镜,放下有摇了摇旁边的胭脂盒。
“行了,我闻得到,走了。”旁边侍候的侍女将那胭脂盒夺到手中放回原位:“别人家的东西你还是不要乱动。”
这话怎么那么熟悉呢?卜溪上下打量这小丫鬟,这身高,嗓子,都是个女的,想多了想多了。
“你赶紧盖好盖头,看起来才顺眼点。”小丫鬟拿着那个艳红色东西把卜溪的脑袋盖住,这下脸被遮住,根本看不到里面。
卜溪被小丫鬟牵到轿子里面,定定坐下。
这两家相距不远,坐了一个时辰,总算是到了那家的门口。
卜溪是自动忽略了外面那一串媒婆的台词,只等牧归涉把他手上拿的那条红绫牵着。
这成亲怎么这么麻烦啊。
“一拜天地!”
朝着门外拜一下。
“二拜高堂!”
朝着坐在高位的两个‘父母’拜一下。
“夫妻跪拜!”
俩人面对面拜一下。
然后牧归涉便将他带到房间。
这简直就是在难为人!卜溪将头上的盖头揭下,往地上一扔,想了一阵,又把盖头拾起来,放在桌上。还好早有准备。拿着齐端竹给的‘人.皮’面.具.在镜前弄了一阵,那张脸变成了一个粉粉嫩嫩的小姑娘。
自恋了一阵,就赶紧回到床边坐好。头上突然传来一阵瓦片震动的声音。呦,来了啊。卜溪将盖头重新盖到自己头上,就等那人进来,而牧归涉正在宴客厅尽职尽责地扮演着新郎的角色。
啪!一声脆响,卜溪被打昏了。当然,习武之人,这种程度根本不算什么,这只是假装的而已。他倒要看看,这贼想要干什么。
第11章 洞房
只见那贼将卜溪塞到事先准备好的麻袋里,提着准备离开。
“谁!”那个小丫鬟闯了进来,哦不,应该不能叫小丫鬟,应该是穿着丫鬟服装的花诵,原来他一直都在伪装。
麻袋的口并未封紧,卜溪看得一清二楚,现在也不能装晕了,得去帮忙才行,也顾不得穿着婚服了,私下脸上的那层齐端竹精心准备的易.容.面.具.就从麻袋里面出来,掏出扇子,“伤!”那扇子便往那个贼那里飞去,那贼既要应付花诵,也要对付卜溪的扇子。卜溪的扇子是被特意改装过的边缘上带着一排微小的刺,当然,这只有在攻击人时才会出现,平时怎么看都是一把普通的扇子。
不过那贼倒也厉害,依然非常冷静,应付着一人一扇。果然巫术对他来说打起来太简单了。
卜溪左手拔剑,右手执扇,和花诵一起与那贼缠斗起来,那贼大感不妙,从之前进来的那个屋顶上的洞离开了,花诵扯下了那个贼的一片衣角。
“就知道小丫鬟是你。”卜溪把剑插回原位,收起扇子,摸了摸花诵的耳朵。这家伙的身高还有这女性化的模样,还真是挺不错的。
“我是被雇来的,刚好我也好奇这个贼到底是不是天香楼的老板。”花诵将自己身上的狐狸特征收起来,他不太喜欢别人碰他的耳朵,何况这个家伙随时都有可能打喷嚏。
卜溪手一顿,拽了拽自己的婚服,将头上的繁重首饰取下:“不是,烟花之地的人一般身上会有许多胭脂水粉的味道,并且很多很杂,而且很喜欢将自己弄得很风骚。”
两人往门外走,牧归涉应该已经打开了结界,那么不会有人逃走,抓人也就方便多了。
“其实我在赵老板来酒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