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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结(彩dan码字准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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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哪儿会有人陪他

    然后换来了青年又一个深深的顶弄,那么深,那么烫,高木眼角的泪滑了下去。

    他们在车里疯狂了一场,陌生的酒精和性欲让高木的脑子更加迷糊了,他甚至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被人拉上了床,被人用双手卡住了腰侧,从后面被人疯狂到甚至有些粗暴的肏干。

    他不想这个样子,脸埋在枕头里会呼吸不畅,而且,看不到人会让他感到很不安。

    年轻人喘着粗气把他转了过来,又开始用力的,甚至有些凶猛的吻他,让他的口腔有点痛,还有点麻。

    青年抱着他笑出了声,“只有粗暴一点、凶猛一点,才能满足你,不是吗?”

    高木想说不是的,温柔一点也好,但是他怕自己又笨拙得惹得别人不开心跑掉了,那样他会更难过。

    年轻人愣了一下刚开心没一会儿忽然又咬牙切齿了,“得亏是我一直看着你,跟着你,不然你这个样子怕是被谁糟蹋都可以吧?”

    他凑近了男人耳边,“我要让你知道,只有我才可以满足你,只有我在你身边,你才不会寂寞”

    于是一整晚,年轻人都做的很凶狠,强烈而疯狂的欲望、肉体之间激烈的交缠与撞击、另一个人滚烫而炙热的温度,已经完完全全的超过了高木所能承受的范围,他低声的抽泣过、哑哑的哭喊过、难忍的哀求过,都没能让青年放过他,甚至都没有能够放手,青年就这样抱着激情过后淫乱不堪的他一同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蔺梓珏

    高木到睡着之前也没能理解青年让他念的这三个字的意思。

    睡醒后,高木想起来了这是蔺公子的本名,或者说是猜出来的。

    毕竟一睁眼,眼前那个折腾了他大半夜还强势的箍着他的腰不撒手的人,正长了张蔺公子的脸。

    高木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慌乱过,他挣扎起身,想要逃跑,却被另一个人双手一紧,拦腰阻止了他逃跑的行为,还在他脸上顺理成章的印了一个吻。

    “早安,宝贝,昨晚你真棒。”

    高木眼泪都要下来了,他伸手挡住了自己眼睛,他完完全全的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那样的淫荡迷乱,一场混乱的一夜情

    一场他这个四十岁的老男人第一次那么安心,那么满足的一夜情。

    他的眼泪断了线,他不知道是在气愤年轻人的趁人之危,还是难过自己的重蹈覆辙

    是的,高木是个同志,是个深柜,年少时他误解了多年好友的感情,一次同学聚会,在酒吧昏暗暧昧的光线下,在酒醉情迷之中,不善言辞的他鼓起勇气,偷偷以一个真挚的吻代替自己的真心向挚友表白

    结果是近乎二十年的老死不相往来。

    他发誓不再会因为醉酒而放纵自己,于是总是那么理性克制,那么封闭自己

    那么寂寞。

    他因为自己虚幻的情爱之梦,而失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于是他知道有些感情只能埋在心里,堆砌以堡垒,以囚禁那躁动不安的心。

    哪怕是那心在坚固的囚牢里死去了也好,总是不会被外人伤害了。

    蔺梓珏没想到男人居然掩面哭了起来,一个那么冷毅、那么克制的男人在他面前,直白的表达自己的伤心——他多猜测高木醒来会尴尬,会愤怒,会他想了很多种反应,却没想到男人会哭。

    他眯起眼睛,心有无名火中烧,“你我都是男人,一夜情而已,又是你情我愿”

    “我不知道。”

    高木突然出声打断了他,低低的声音中带着啜泣,哑哑得,勾得年轻人心里痒痒的。

    年轻人从上次年会遇见高木之后,一直都很喜欢,或者说迷恋高木的声音,他觉得高木叫起床来肯定会异常带感,而昨晚也恰恰证明了——是他想象不到的诱人。

    可是现在拿声音令他烦躁,他看不见高木的脸,这让他更烦躁。

    他耐心的等待着,等待着高木的下文,等了很久,他差点以为高木要睡着了,那个老男人却揩了揩脸上的泪水,平静地对他说:“你不要把昨晚的事情说出去,那只是个意外,我们就当昨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还和往常一样,可以吗?”

    高木少见的话多了起来。

    蔺梓珏却脸上一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可以在公司里给你一些机会和帮助,但我希望你还尽量自行努力”

    高木不认为自己对年轻的男人会有什么吸引力,孤僻寡言的老男人而已,蔺梓珏从一开始接近他就是为了这个吧?不然他又有什么可以给青年呢?

    虽然他真的渴望有个人能够走进他的世界,抱住他,告诉他只想要他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可是他足够理智,理智到在面对蔺梓珏这样吸引他的人都能冷静的谈条件,想办法拉开距离,不让自己的心落入别人的圈套。

    包括他一直没通过的蔺梓珏的好友申请,忽视蔺梓珏的攀谈邀约,他不是傻子,他早早的就注意到了这个极富魅力的貌美青年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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