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在埃德温的记忆里,身上多出来的这个——这口洞,除了给他带来严重的心理压力外,平时几乎是没有什么感觉的。
唯一的一次,某天早起后他突然觉得那里又胀又痛,并且持续了足足一天左右。不敢告诉父母的他自己忍着痛跑去阿尔弗雷德家找阿尔的父亲——当然了,阿尔和他同岁,是不可能从小就担当他的私人医生的,他们两个认识并成为挚友,还是多亏了阿尔的父亲老阿尔弗雷德是埃德温家医生的缘故。
那时候大概是夏天的7、8月份,庄园里依旧笼罩着化不开的浓雾。他趔趄着一级一级跳过那些鹅卵石铺就的台阶,身上的衬衫被雾水和汗打得湿湿地贴在身上,只觉得那个沉寂久了的洞眼好像突然从内部张开了一样,随着他双腿的摩擦越来越疼得难以忍受,小腹像是坠了一团火球,沉甸甸地想要从那里掉出来,肌肤敏感至极,连擦过丝质内裤的触感都让他疼得几次想要伸手狠狠地揉弄那里,直到麻木没有知觉为止。
他这么干了,揉下去的一刹那一种奇异的感觉升起,肚子里涌出了一波什么湿湿黏黏的东西出来,沾到了他的手指上。埃德温缩回来一看,是鲜红色的血。
那一天埃德温知道了关于自己的另一件事:他晕血。
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老阿尔医生的病床上了,天色昏暗,医生的表情沉重,埃德温注意到小阿尔——那时他们还不是朋友——在门缝里偷看他,脸色苍白。
埃德温攥紧了拳头,决定像一个男子汉一样向医生问个明白,结果话一出口,眼泪先掉了下来。
“呜、呜呜呜呜医生我,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老阿尔等着他边哭边抽噎了半天,偶尔在他哭到打嗝的时候拍拍他的后背。等埃德温平静下来后医生说:“那倒没有”
埃德温又哭了一轮。
最后老阿尔叫他以后少吃冷的,尽量不抽烟喝酒,还给他种了两亩大枣。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在当时,老阿尔的原话是:“虽然不是严重的事,但是很麻烦,所以我跟你父母说一声,暑假的剩余时间在我这里过吧。”
因为当时才13、4岁,所以之后具体的发展埃德温已经没有印象了,只记得老阿尔白天为他配药,每晚则都会来他的床上陪他到入睡,总是鬼鬼祟祟躲起来偷看他的小阿尔突然对他特别好以至于两人成了朋友,并且回到自己家后,他多出来的那个部位在一段时间的胀痛后就沉寂了下去,也再没有出过血。
因为作为一名男子气概超强的,晕血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所以埃德温的处理方式是尽量杜绝遇到血的可能。但此刻他整个人都跟泡在血水里一样,娜塔莎的信息素确实称不上好闻。
而娜塔莎本人正好奇地研究着面前这个她没见过的部位。虽然是这个年纪,她早已经阅人无数了,什么样的、,甚至是她都操过,并且很快就发现自己只有在操的时候才会更加兴奋,单单是将巨大的龟头探进他们萎缩的生殖腔,让那个干燥、狭小、充满褶皱的肉囊随着自己的深入而张开的那个瞬间就足够让她血脉贲张了,没有任何一个在这种情况下能忍住不惨叫着崩溃大哭,求她饶过自己——她当然不会饶。
不过并不是每个都能适应愉快,大部分被她操过一遍的都很凄惨,生殖腔都被捅松了,时不时漏水,自然当不成去操别人,但被别人操同样是痛大过于快感,除了个别的嗜痛者,剩下的基本都很难再融入到正常的性爱中去。
娜塔莎对于这些倒是无所谓,反正她会掏大笔的安抚费,让他们免于沦为暗娼——重要的是不要变成麻烦找上自己。一个用不到的部位能换来下半辈子吃穿无忧,相当一部分人是感恩戴德的。但她开始觉得不满足——这种用钱买来的一次性道具没有灵魂,她腻味了。
后来她看到报纸上刊登的埃德温伯爵为他家老私人医生送葬的新闻,文稿基本是胡吹了一通埃德温伯爵多么关爱下人,冰冷的上流社会里原来还有一丝人性的温暖但她盯着旁边的那张新闻照片挪不开眼,这位伯爵包裹在漆黑笔挺的昂贵西服里,高大、英俊、相貌硬朗,屁股浑圆,两腿又直又细。
娜塔莎小姐不动声色地用眼神将他的衣服扒得一干二净,甚至在脑海里模拟了自己是怎么在他哭求的时候一下一下地狠cao得这位干净体面的伯爵失禁,让尿液将他那两条饱满的大腿浸得湿漉漉黏糊糊的直到雷尼用“您收收吧”的眼神看向她为止。
如果能让埃德温这种地位、这种外貌的成为她的收集品,她倒不介意扮可怜嫁入他的庄园。为了隐瞒身份,她向来不让玩具们看到自己的样子,但埃德温的话,他是绝对不敢把自己被反操的事情说出来的,能放心地以本来的面目进行一场直接的性爱,对娜塔莎来说也是另一种新奇的刺激体验。
但是埃德温又和所有她见过的玩具都不一样。仔细研究了一下,她觉得这个器官似乎和生殖腔长得差不多,只是多了几块不明意义的肉而已,但又有种说不明的奇异的美感。鬼使神差地,她扶着自己的阴茎贴上了埃德温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