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安娜在达芙妮工作的第一天,可她还是对城堡后花园有着极大的好奇心。
除了每周一次准许园丁进入打理,其余时间所有仆从禁止入内。可是禁止总是意味着更加强烈的欲望,当安娜端着盘子在城堡东塔往下望的时候,她有种预感,那下面远不止自己所看到的郁郁葱葱。
她实在太好奇了。
现在她终于找到机会。最后一个巡兵刚刚离开走廊,安娜从大花瓶后面轻轻走出来,趁着四下无人推开了后花园的玻璃大门。
一股植株特有的清新气息迎面扑来,迎着午后晃眼的阳光,安娜终于得以窥见这个庞大后花园的一角——这大概是安娜见过的最好看的花园——她是没见过什么大场面,光是路径两侧随风招摇的水色风信子就足够让她叹为观止,靠近城堡的一侧长满精致可爱的风铃草,顺着路径深入花园,越来越多说不出名字的花草。还有最多的,桂叶芫花,几乎是成片成片的生长,明媚的紫色几乎占据绿草地的大半江山。
安娜被这景色迷住了心神,她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向着最近的一株桂叶芫花神使鬼差地伸出了手。从哪里刮来一阵微风,安娜顿时停住了手。她歪着脑袋听,果然在植物摇晃的沙沙声间听到一阵隐秘的哭声。
“不”
不什么?安娜站了起来,她紧张地四处张望,可花园里分明没有一丝他人的气息,倒是东边的云杉林有隐隐的魔法波动的痕迹。
一时间那些民间流传的古堡怪谈涌进安娜的脑海,她感到有一点害怕,连温暖的阳光都化为冷气丝丝钻进她的皮肤,浓密的花香也变得怪异。安娜攥紧了裙子,却不受控制地朝东边迈开了步子,如风一般微不可见的哭声在她的耳边也一点点放大。
“呜不”
心里有个声音叫嚣着让她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可是安娜仿佛被什么鬼魅蛊惑了一般,一步步机械地落下脚印。她凝神辨别哭声里的只言片语,根本没留意身后一个飞快跑来的身影。
一双手突然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巴。
“!!”
“嘘!你不要命了吗!这个地方不能进来!”
安娜很快认出了这个声音,是女仆长玛利亚,“玛利亚!放开我!”
“安静点!在公爵还没有发现之前快跟我离开这里!”玛利亚压低了声音把安娜往后拖,安娜在她臂弯里猛地挣扎开来。
“你没听到吗!有人在哭!”
玛利亚当然听得到那模模糊糊的啜泣,她想了想,一个念头在她心里逐渐成型,她心里一惊,不由分说地把安娜拖出了云杉林。
远离树荫,两人重新站在阳光下,玛利亚长叹一口气:“听着,你必须把今天的事当做没有发生。”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以为公爵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入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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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安娜夸张的想象,实际上云杉林里出现的人只会有公爵和他的爱子——达芙妮历史悠久,但这座古堡确实没什么奇怪的秘密,没有封印在此的怪物,没有掠夺来的美人,更没有什么遍地为花草提供养分的尸体。
只是从上周起,每周一次的园丁整顿都取消了,无人打理的植物在有意无意的控制下肆意生长,加上高级魔法,把云杉林里的秘密遮掩得一干二净,即使从上俯瞰也毫无破绽可寻。
当然里面的哭声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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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尼奥朝着西边嗅了嗅,确定那不速之客的气息终于消失,才放心地俯下身,把脸重新埋入身下那人腿间的幽秘之处。
他知道自己的养父对桂叶芫花的喜爱简直到了痴迷的地步。刚刚才不顾罗德心疼的眼神摘走了一大捧花,随意念句咒语把花瓣撕了个粉碎,让那迷人的紫色洋洋洒洒地铺上罗德赤裸雪白的躯体,让这些小花瓣跟着罗德一起颤抖——现在的罗德没法再去心疼那些破烂的小花了。?
先不管他被玩得熟透红肿的雌穴,罗德分明地感觉到安东尼奥的舌头在肿胀的阴唇流连,最后向下移动,对方微凉的齿触到他的会阴,接着后庭一空,有什么东西被安东尼奥抽了出来。
安东尼奥叼着琉璃棒的尾端,罗德略转头,就可以清晰地看到被他体液浸润的另一端滴着水。他捂住了眼,耳畔一阵发烫。
“把那鬼东西丢掉”]
安东尼奥把嘴里的“鬼东西”远远丢在软垫的另一端——这是张很大很软的鹅绒垫,铺满了整个“鸟笼”的底端。
他的养父为他造了个鸟笼。
当然罗德打造这个鸟笼的初衷并没有什么旖旎的成分,因为安东尼奥不能在室内迎接满月的月光,也为了防止他发情期暴起伤人,所以只能打造这么一个笼牢,放置在人烟稀少的云杉林。只不过在发情期的到来之前,安东尼奥给这个鸟笼开发了一些,呃,新的用途。
本来就更为紧致的后穴,因为长久地含着异物,早就熟悉那种充盈感,此时突然空虚让穴口长着一张饥渴翕合的小嘴。穴口突起的一圈褶皱泛着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