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灯林那处从未有人造访,自然紧致得很。虽然严烽明刚才草草做了前戏,可是以严烽明的尺寸硬要挤进去却是不能够的,因此只进了一个头部便被紧紧咬住再进不得。
郁灯林忍不住痛叫出声,觉得那处被撕裂了一般。严烽明卡在那里也不好受,低头看去,只见那处小嘴被扩张到极致,形成一个肉圈紧紧包裹着严烽明的龟头。
严烽明知道这样僵持下去两个人都不好受,于是一鼓作气沉腰发力,将阳具整根捅了进去。
进入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瞬间的凝滞。
那是郁灯林的处子膜。身底下这个年近三十的人竟然还是个处,不过严烽明想想也就明白,老师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秘密,又怎么会用这副身躯和别人做爱。只怕自己是头一个撞破他秘密的人,也是老师的第一个交合对象。
那处已经被严烽明粗暴的捅入撕裂了,血液正慢慢从交合处渗出来.严烽明将阳具退出少许,血液便涌泉般汩汩流动出来,沾湿了小片床单。沾了血的阳具显得分外狰狞。
有了血液的润滑,进出那里变得容易多了。严烽明随即大开大阖地操弄起来。郁灯林已经痛得两眼发黑,说不出话来,只盼这场酷刑早点结束。偏偏严烽明体力极好,压着他做了许久也不见疲态。
严烽明突然戳到某处,郁灯林的身子似鱼般弹跳了一下,轻轻颤抖起来。严烽明知道自己找到了地方,刻意对着那处着力研磨。郁灯林的喘息蓦然重了起来,虽然已极力克制,喉咙里仍不时溢出难耐的呻吟,听在严烽明耳里像是一声声的邀请与催促。
不知过了多久,昏沉中,郁灯林感觉到体内的阳具勃勃跳动着,他脑中突然闪过一丝清明,刚要出口阻止,严烽明已压着他将精液悉数射入他体内。郁灯林只觉一股热流极有力道地击打在他阴道内壁上,仿佛要将自己烫坏。
郁灯林此时再忍耐不住,眼泪不要钱似地往外流,偏偏咬着嘴唇不肯出声。直到严烽明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摸上了他的脸,才察觉到身下这人竟然哭了。
?
严烽明顿觉扫兴,沉下脸道:“老师,劝你还是少作这副样子,败了我的兴致,你也落不到什么好去。以后这样的事,不适应你也要适应。我现在还没玩什么花样,要是玩了点什么花样,你是不是还要寻死觅活?”
郁灯林又是难堪,又是气愤,一时竟说不出应对的话来,只得任由严烽明羞辱自己。
不一会,严烽明忽又凑到郁灯林耳边笑道:“老师,周末去我那吧,老师这里什么也没有,玩得不尽兴”
“我不行”
“老师,不能拒绝哦,你知道后果的!”
郁灯林不再说话,算是默认了。
严烽明将绳索解开,二人去洗了澡,换过床铺,重新躺下。
郁灯林侧过身不愿搭理严烽明,严烽明却八爪鱼般从背后紧紧拥住他,好似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
转眼到了周末,郁灯林不得不按着指示来到了严烽明位于郊区的别墅。
严烽明早已等得心急,郁灯林一进门就被他迫不及待地拉去了地下室。
“老师一定要看看这里,我花了好几天的时间为老师搜集礼物,布置出了这间屋子!”
一进地下室,郁灯林就震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地下室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淫具,从跳蛋到按摩棒不一而足,甚至还有很多奇形怪状,不知道用途的道具。
郁灯林这辈子居敬行简,恭谨端方,行事好似古墓派传人,穷尽他贫瘠的想象力,也想象不出人类在性事上竟能有如此多的花样。再加上他身体的特殊,更是对性退避三舍,敬而远之,连自渎、看黄片的经验也无,这倒是奇妙地取悦了严烽明,他想,这具奇异而青涩的身子将为我所拥有,只为我打开,任由我改造。这样的认知让严烽明的内心不禁有些飘飘然起来。
地下室里的那些性爱玩具——对郁灯林而言说是刑具只怕还更恰当些——静静蛰伏在陈列架上。房间中间是一张的大床,一侧立着一个一人高的型的刑具,另一侧则是一个类似产床的东西。郁灯林生生止住了自己想转身逃走的欲望,强迫自己站在原地。他抬眼去看严烽明,发现对方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他突然明白了严烽明的意思,他是要让他自己选!郁灯林瞪大了双眼,嘴唇嗫嚅着,想要吐露出拒绝的话语。但他马上想到自己亲口答应严烽明配合他在性事上的一切要求,于是终是没有说出话来,只是僵硬在原地。
严烽明蓦地笑了:“看来老师也不像看上去的那么纯洁嘛,这些东西都认识?”但他也不想把人一下子逼得太紧,于是走过去拽起郁灯林的胳膊走向房间角落的卫生间。
卫生间的洗手台上已经摆好了灌肠工具。看着那些工具,郁灯林忍不住一阵头皮发麻。
“想必老师的那里还没好,今天我们就用后面吧!”
脸上挂着纯洁的笑容,说出的话却无比残忍。郁灯林突然对这个学生产生了浓浓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