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业拿着浴头,对着排水口调好水温,才对着他的身体冲。
下身的贞操锁解开了,泡泡冲掉后,光秃秃的,靳斯年别着视线不敢看,唐业把他的玩意托在手里,掂了掂。
“变小秃头了,喜欢吗?”
……这,跟刚刚问他高不高兴,没差吧。
唐业今天这一下,是皮定了。
然而靳斯年还在主人刚刚那个吻中没回过味来,湿凉的触感转瞬即逝,额头上跟着了火一样,他被烧得七荤八素,唐业现在说什么都点头。
只见靳斯年小幅度地点点头:“喜欢。”
声音都飘着的。
比刚才那个官方回答可爱多了。
唐业挤了沐浴露在浴花上,给奴隶洗身体。
“主人,可以问一个问吗?”
“今天我心情不错,可以。”
“您以前……给别的奴隶这样洗过澡吗?”
哟,小奴隶,开始有占有欲了。
唐业捏着他乳头:“你觉得呢?”
“呃……”
靳斯年一颤,丝毫没有躲闪,反而挺起胸膛,把敏感点送入主人手中,方便主人玩弄。
“我……不知道。”
“喜欢哪根?”唐业伸出右手晃在他眼前。
靳斯年一愣之下,马上懂了,睫毛颤颤,低头说:“中指。”
唐业的衬衫,早就湿了,他丝毫不介意,一手贴着他后背,另一手顺着他腹肌的沟,滑到后腰,挤进臀缝,就着泡沫的润混,缓缓探进一根手指,就是刚才靳斯年说的那根。
他几乎是将靳斯年拥在怀里,下巴搁在他肩窝,两人无限贴近,靳斯年甚至能感到自己的那里,被顶着。
金属碰撞的声音。
“嘘,别动。”
唐业说。
于是,靳斯年便不动了。
唐业的手指,在他体内,温热的肠壁紧紧包裹着,唐业的意思也不像是扩展,就只用一根中指,反复抽插。
“知道这叫什么?”
唐业说话的热气碰在他后颈,靳斯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要颤抖。
他竟然还曾经怀疑过自己性冷淡,真是可笑……
“不知道,主人。”
“指奸。”
“……”
“信不信,我用一根手指,就能把你操到射?”
靳斯年的下面,已近硬了。
唐业稍稍离开他一点。
身前骤然一冷:“主人……。”
“站好。”
唐业一只手扶住他身体,让他靠墙站着。
“知道为什么铐着你吗?”
“是怕我腿软……”
“不。”唐业打断他,“是因为我喜欢。”
“……”
“我喜欢看你被铐着的样子,以后走到哪都带着手铐好不好,或者绳子……”
一向强硬的唐业,突然用这种语气说话, 简直无法招架。
靳斯年都不敢回想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了,反正是答应得不能再答应了。
*
接到阿凯电话的时候,靳斯年正跪在镜子前,上半身西装笔头,下半身一丝不挂,屁股里夹着按摩棒,对着镜子练习浪叫。
他在接受调教时,手机都是静音的,阿凯打的是私人号码,不是有急事,他不会这时候打电话。
靳斯年顿了顿,从镜子里歉意地看着唐业:“主人。”
唐业抬抬下巴,示意他去接。
“老板,不好了,小秦宫出事了。”
朝歌夜弦,为秦宫人。靳斯年给一家声色场所起这么个名字,也是挺耐人寻味。
唐业坐在皮椅里,翘着腿,一边摸着手里的鞭子一边想,要是那个叫阿凯的知道他家老板现在正跪在他脚下接电话,不知道会不会吓得晕过去。
靳斯年虽然衣衫不整地跪在那里,但电话接起来的瞬间,总裁范就起来了,那运筹帷幄的样子,看得唐业心里直痒痒。
当初第一眼,不就是被这样的靳斯年给挠了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