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坐在椅子上,双腿大张,脚踝被分开到最大,固定在椅子上,双手被拷在两边的扶手上,椅子是特制的,椅身以一个奇特的角度倾斜向下,将他的私处毫不保留地暴露在主人面前。
唐业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正慢条斯理地往奴隶身上抹脱毛剂,现在那里已经是一团泡泡。
靳斯年认主的当晚,唐业就给他刮了毛,那个时候在酒店,没有这么专业的设备,就是用剃须刀刮的,唐业让他双腿打开地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子,亲眼看着自己下面一点点变得光秃,那里的毛发,是男人性成熟的标志之一,就这么被刮掉,下身赤裸裸凉飕飕的,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羞辱。
和上次一样,靳斯年和上次一样,硬了。
唐业冷笑一声看着他:“刮个毛都能硬?”
靳斯年恨不得活埋了自己。
“说说看,什么感觉?”
靳斯年咬唇:“感觉……很羞耻。”
“喜欢吗?”
“……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您给我的……羞耻。”
唐业的手,在两颗蛋上一抓,再松开,指尖沿着阴茎根部向上一刮,靳斯年又是一声抽气。
因着泡沫的润滑,没什么阻力,龟头给泡沫弄得痒痒的,简直不能再受一点刺激。
“主人,求您……给我贞操锁。”
“要贞操锁干什么?”
“锁住我的……鸡巴。”
“锁它干什么?”
“为了方便主人……给我……刮阴毛。”
“这不挺方便的吗?”唐业明知故问。
“主人,我怕忍不住,想射。”
靳斯年的脸又红了。
唐业逗够了,摁开他手铐上的锁,丢给他一个金属器物:“自己戴。”
双腿还被固定在椅子两侧,靳斯年稳定一下呼吸,颤抖着握住自己的阴茎,太久没有射过,阴茎直挺挺立在那里,表明甚至能看到凸起的血管,他知道主人是不会让自己射的,一咬牙,用疼痛硬是让自己软了下去,贞操锁是按照他的尺寸定制的,上面刻着YE两个字母,表明这只小锁锁住的身体的主人,是谁的所有物。
靳斯年即时打住自己的思绪,扶住软下去的那根,啪嗒一声扣上了。
他手上蹭了点泡沫,也不能擦,想了想,干脆把双腕并拢一申,递到唐业面前。
“主人,请您将我铐上吧。”
唐业没理他,随手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巾,抓着他手腕,把泡沫擦了。
“抓着扶手,没我的命令,不许动。”
然后,又调动椅身,重新回到刚才的角度,把他的下面分毫不差地送到主人手下。
没有了镣铐的固定,靳斯年只好紧紧抓住两边的扶手,固定住自己的身体不因为重力下滑。
唐业用的是刀片,冰凉的金属贴着最敏感的部位,就像杀手被人用枪指着下面,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了。
他的主人,是真的懂他的点。
下身被锁住,勃起是不可能的了,念头一起就是一阵痛,他手指紧紧抓住扶手。
“贱货,毛剃光了,开心吗?”
这问题……靳斯年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但又不能不答,憋了半天,只好说:“主人开心,我就开心。”
唐业把他放开,提着项圈上的牵引绳把人拉起来,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还挺官方。”
然后直接拽着,把靳斯年牵进浴室。
他手环上还戴着手环,中间有个锁扣,唐业把他双手铐上,举高,挂在淋浴头架子上。
要是以为主人会就这样佛系地给他洗澡,那就错了。
唐业握着浴头,不开,也不动。
就一双眼看着他。
视奸。
在字母圈里,最常见的羞辱方法有两种,视奸和亵玩。
唐业的眼神,上三路下三路,把他的奴隶看了个遍。
靳斯年的身材是真的好。
锁骨,胸肌,腰窝,人鱼线,还有那双腿……
“奴隶,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唐业用浴头抬起被绑着的男人的下巴。
“……不知道。”
“我在想,狠狠地操进你身体里,听你呻吟,听你浪叫,压着你大干一场,操到你喊爸爸,让你用这双腿勾着我的腰,摆出所有你能想得到和想不到的羞耻姿势。”
唐业说完,靳斯年已经从喉咙深处,逸出一声轻吟。
“主人……”靳斯年的声音已经哑到不像话,“这是您第一次,说要操我,只要您想,我……”
他本来想说“奴隶的骚穴永远为您张开”,到底说不出口。
脸又红了,要不是手被铐住挂在墙上,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站得住。
“我……”
“你什么?嗯?”
“我……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