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虽说那日云生放过了贪玩的阿水，接下来几日倒是都补了回来，看着他练字，又一点点背了千字文。云生安定下来后就想着之前家中学过的东西不能全荒废了，虽然现下兄弟俩已成了贱籍，他自己已经断了去处，但是弟弟不能一直跟着他蹉跎，虽然不甚聪慧，多教几次也就会了。只苦了阿水，手腕也写得酸了，眼冒金星，整日间唉声叹气，忍不住地埋怨起了自家哥哥，又想着啥时候魏老爷回来，哥哥是不是便又要忙碌起来，也就没有时间来管他了。

    负责他二人院中杂事的侍从看他愁眉苦脸，觉得是个机会，便趁云生午睡时凑到阿水处，如此这般地帮出了个主意，听的阿水连连点头。

    “还是你聪明！哥哥肯定喜欢这个，我也能出去玩啦！”阿水也不想着让哥哥陪他了，他已经认识到只要哥哥跟他一起，他必然不如跟府中人一起玩得自在，“还是你聪明！等哥哥醒了我就去说！”

    “小郎君可别说是我说的，只提一下你出去玩时看那花园里花开得正好，好多你都不认识，便够了。”

    “我晓得！”

    这日阳光正好，却不及往常炎热，云生翻了两页书，忽然想起前阵子阿水提到的去处，便有些意动。自己这个身份，不方便到处行走，侍候的丫鬟婆子也说不好跟外人有什么接触，不过只在府中的话

    这么想着。云生唤来院外的侍从，问他：“你可熟悉府中有甚景致好些，又不常有人的去处？”

    侍从心中一喜，暗道这几日没白等，面上还是恭恭敬敬的回道：“回云少爷，咱府上虽比不上显贵人家奢华，好看的地方倒也有，前院管家新招人修的湖景便是个好去处，还有凉亭方便避暑！”

    云生一听前院就有些犹豫：“这还有呢？”

    “东处有小园林，是仿南地园林建的，那假山石台流水也甚好，府中贵人在的时候待客常去那处，”顿了顿，侍从假装没看到云生似是想去的样子继续道：“碰巧这两日杏熟了，厨房让多多摘杏做成果酱存贮，想来那处也正热闹！”

    本来想去看看的云生听罢又有些失望，想起阿水说的花园便问：“我听阿水说起，府中有处花园”

    “嗐！那里啊”侍从摇摇头，“以前老爷和其他主子倒还愿意去，没事看看花，在亭子里坐坐，就是地处偏，正挨着外墙，后来府中重修了园林和那湖，有了更好去处自然就少去了，我还跟阿水说过，那里人少，除了花也没甚好看，让他少往那出去，我怕看不住”

    “罢了，便去那吧，我也看看那里究竟如何，回来好与阿水说说，我的话他还是愿意听的。”

    “这好罢！少爷稍待，我去跟护院们说说，那里毕竟靠近外围，总要跟几个人侍候，免得万一惊扰了您。”

    云生急忙拦下：“你我二人去就是，不好麻烦太多！”

    “少爷放心，就叫上三人，不让他们打扰，只是保护您，那处幽静，往常又无人去，假若少爷有什么需要小人一个也怕顾不上呀！”

    “这便依你吧。”

    “阿婆，我哥呢？”傍晚的时候阿水蹦蹦跳跳回了院里，转了一圈原本想让哥哥看看自己捉的蛐蛐儿却找不到人，看到厨房送饭的婆子急忙拉住她问道。

    “我也不知，下午听了一耳朵，说是在府里逛逛，出去了怎么也有一个多时辰了吧，看这天色哎？少爷回来了，这是怎么了？”孙婆子话未说完，正看着院中侍从搀着云生进得门来，只见云生鬓发散乱，眼圈发红，原本整洁的衣裳竟沾了许多草叶，下身前后更有片片湿痕，说浸了水又不像，整个人无力地倚在侍从身上，好似连站都站不住了。云生看到阿水和孙婆子迎上前来，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都怪我，少爷今日去花园赏花，看着喜欢就多留了阵，我们几人看那里没什么事就走了远了些，没想到园中竟有野狗跑了进来，惊扰到了少爷！孙大娘快去打些热水来服侍少爷打理一番，我再带人去花园，务必不可再有此事！”

    “我也一起去！”阿水气坏了，恨不得抓住那畜牲打一顿！

    “别别去”云生急了，好不容易回来，他万不敢再单独和身旁这人单独呆在一处，顾不上嗓子火辣辣的疼就想唤住阿水。

    “阿水别去，听少爷的！”那侍从捉住挣扎的云生高声打断他的话，“别让少爷担心了，不如你去帮着孙大娘，这样还能快些！”

    云生眼看着阿水答应一声跑走，被侍从半拖着送进屋里，那侍从看周围无人当即换了副脸色：“云少爷，今日之事该要怎么说你可想好了！”

    “你你们几个待老爷回来，我必要啊！”

    侍从粗鲁地把他推到榻上，一手顺着衣裳下摆摸进云生裆处，又不顾他挣扎在细嫩的腿根拧了几把，收回手时带出一掌滑腻腻的汁水：“哈哈！你可试试，看是你一人说辞谁能相信，明明是你耐不住寂寞趁着老爷不在勾引了家中男丁与你苟合，我们必然受罚，你可是要小心别被打杀了去！”

    “你！”

    “别忘了你弟弟！”侍从慢条斯理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