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见到光明,已经是数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霄逸感觉一股暖流遍布自己四肢百骸,说不清是来自交媾的快感或是其他。
顾寻延一生执着于复仇和剑法,如今却变成了这般模样。他怔怔地从棺材中站起来,也不知要如何是好。
慕容霄逸目光如鹰,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蹙眉道:“怎么,顾大侠吃干抹净不认人了?”
顾寻延脸上一红,长叹了一口气:“我……我会负责的。”
霄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我还有从你口中听到这句话的一天。”
顾寻延咳嗽几声,一把握住他的手,将他从紫铜棺里抱了出来:“你……你的功力恢复了?”
“什么?”霄逸一时没有听懂他说的话。
顾寻延渡气与他,喃喃自语道:“莫非是方才那内丹的缘故?”
霄逸感觉丹田一阵酥麻,轻轻运气便一跃而出,自己失去多年的修为竟然悉数回归了?他又疑又喜,冷笑道:“顾寻延,方才给你机会你不杀我,现下却是我要杀你了。”
谁知顾寻延亦冷冷一笑,略一伸手便将他的攻势挡下:“看来是我刚才还不够努力。”
话音刚落,霄逸却也下不了手了:“算了,我今天心情好,放你一命。”
顾寻延紧紧地盯着他问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霄逸心中一动,猛然生出一种念头来:“不知道顾大侠,肯不肯大发慈悲,送我远渡东海呢?”
江云道君居处远在东海,从中原渡船过去,约莫需要数月。同行船客虽多,但大多数是商客之流,很是令人感觉无趣。霄逸扮作顾寻延的妻子,白日里无所事事,晚上便缠着他不放。
顾寻延初尝禁果,哪里禁得住这样的诱惑,便也与他夜夜呻吟。日子久了,那些商客们也都按捺不住,幸好他们随船还带有许多美貌侍妾,便也都在船上胡天黑地地乱搞着,有些大胆的,甚至明目张胆地在甲板上肆意宣淫,直把这船变成了青楼欢场。
在这样的熏陶下,顾寻延自然也胆大了许多。此船已远离中原,且并无武林人士,哪里还有人认得他的模样。这天他刚醒来,霄逸眉目含春地使唤他去厨房拿些吃食。他刚出门,却见走廊两具赤裸裸交缠在一起的躯体,男人雪白的大腿夹着另一个男子的腰,一迭声叫道:“好哥哥,骚逼好痒……插我,快插我……再用力些……”
顾寻延咳嗽数声,这才堪堪从他们身边走过,勉强从厨房拿了几碗白粥回去。
霄逸扶着肚子从床上坐起来,船上这些日子多亏有顾寻延的精元相补,他精力才没被这腹中胎儿消耗干净。阔别数年,居然是自己主动去东海寻他,霄逸想起昔年往事,又是在窗下一阵感慨。
顾寻延推门进来,乍然见到他在晨光下貌美如谪仙,一时险些连手里白粥都翻了。
“怎么?”霄逸摸了一把他的下身,调笑道,“见着外头这番景象,又发情了?”
顾寻延仍是那副刚正不阿的模样,凝重答道:“休得胡言乱语。”
霄逸噗嗤一笑,纤指翻动着勺,无意般地洒在了顾寻延的下摆上:“哎呀,不小心弄倒了,顾大侠不会怪我吧。”
顾寻延看着那宛若精液的白粥,又想了面前人腿根含着自己精液的淫靡模样:“无……无妨。”
霄逸又是一声轻笑,这次却是直接把整碗粥都倒在了他的下袍上。
“你……你要干什么!”
慕容霄逸如今恢复修为,却变得更爱调戏他了,当下便蹲下身来:“今天我的手好像不太稳,还是让我来替顾大侠擦干净吧。”
他这些日子来舔男人鸡巴的功夫已是炉火纯青,当下便一点点吃下白粥,透过衣物将顾寻延的阳根舔得高高耸起,这才掀开它的衣袍,装作诧异似的瞧见鸡巴上昨夜残留的一点精液:“哎,里面居然还有?”
小窗里透出来的光照在顾寻延狰狞的龟头上,颜色紫黑,愈显粗勇。看得霄逸春心大动,淫水直流,当下便含了入口。
顾寻延抚摸着他那头紫藤萝般的长发,温柔道:“就这么想吃精液?”
霄逸抬头望他,撒娇般地喊道:“饿~”他模仿着交媾的姿势,让阳根在自己小嘴中不停进出。
顾寻延心中一软,又怕蹲久了会影响他的身子,赶忙把他抱了起来搂在怀中:“别弄了,也不怕伤着孩子。”
霄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又不是你的骨肉,你倒关心起来了。”
顾寻延懒得与他斗嘴,干脆揉捏起怀中人奶子来。高耸的雪峰在他掌中不断变换着形状,乳粒一会儿被按进去,一会儿又被掐出来揪拧成充血红肿的小小一颗。
“唔……别闹,我还饿着呢。”霄逸轻声呻吟着,倒像是习惯了他这样的服侍,他淡紫色的头发从顾寻延的指缝中散乱,折射出奇妙的光影来。
“那就……先吃饭……”顾寻延极力压抑住内心的欲望,正准备将桌上的粥再端过来喂他,谁想霄逸贴上来舔舐着他的耳廓,好似一条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