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晴虽然捂着耳朵,但还是能清楚听到沐念景的淫言乱语的,忍不住在心里把沐念景从头到脚骂了个透,的敢情在这里挂春宫图是别人逼你似的,对着春宫图自慰是别人求你似的,意淫自家老弟是他强上你似的,真是又当又立!
那边沐念景正在紧要关头,眼前的顾晴正跨坐在他身上,对着他张开双腿,腿间那处他曾经一探妙趣的所在微微张开,含住了他赤红的柱头,顾晴俊美的脸上露出怯意,似乎被他的巨大吓到了,不敢再往下坐。
“晴弟,不要怕,握住它,慢慢坐下来,对,就是这样你那里好热,来,慢慢放进去,乖,让哥哥疼你”沐念景的声音不再纠结,反而充满了怪大叔哄骗小正太的意味,他的声音本来就极好听,现在用充满情欲的声线诉说着自己不能为人所知的欲望,低沉而深情,听起来让人耳朵都酥酥麻麻的,仿佛他真的在和顾晴行夫妻之事,而不仅仅只是臆想。可惜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听起来香艳中透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感,就跟鬼故事里被阴魂迷住的男子似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晴弟再坐下来一点,哥哥想进到你的最里面,你可以的你里面好热,好紧,还会动,咬得哥哥好舒服呼,再快一点”沐念景的呼吸开始急促。
顾晴知道他应该快射了,但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感觉几点暖暖的液体落在自己脸上,有两滴甚至落在他的嘴唇上,让他整个人都石化了。
自己这算不算趴着也中枪?
精液沿着他的脸往下流,顾晴深呼吸再深呼吸,克制自己杀人的冲动。
妈的!怎么他穿越过来净遇到变态?一个世间绝色的美男子,一个看起来道貌岸然的王府世子这破世界的破设定!
顾晴咬牙切齿,可惜他除了默默抬袖擦干脸之外什么都不敢做。
沐念景射过之后喘息了片刻,然后就站了起来,走到书案边,看他并没有穿上衣服的打算,而是开始磨墨。
难道他准备就这样开始作画?
顾晴想到了墙上那些春宫图,是不是都是在他拿那个可怜的沐念景来意淫,满足了自己的性幻想之后画出来的?好吧,他知道有些艺术家有常人不能理解的怪癖,追求灵感的方式也往往千奇百怪,沐念景喝酒裸奔自慰也不算是最不可理喻的,希望他灵感来了,画完快点出去,不然他老这样光着屁股在自己眼前晃很伤眼睛的,鸟大了不起啊!
沐念景看看图上挂着的春宫画,这次画个什么样的顾晴好呢?妩媚的,高冷的,清纯的,放荡的好多他都画过了,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顾晴双手被缚,眼睛蒙着布,嘴巴也被布团塞着,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一脸恐惧,无助得如同待宰的羔羊。
自从他知道顾晴被柳飞白侮辱之后,午夜梦回时总会浮现出这样一幅景象,让他悔恨自己没有保护好顾晴。现在它突然跃上脑海,却有了另外一种感觉,让他血脉喷张。
那样的顾晴,让人很想把他压在身下,用力地分开他的双腿,把硬挺的肉棒插进他的小穴,干得他合不拢腿,被堵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悲鸣
沐念景光是想象,小腹就开始绷紧,刚刚射过的分身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他忍住欲望,飞快地磨墨调色,在画纸上画下自己脑海中那人的影像,蒙着眼,封着嘴的顾晴,慢慢出现在画纸上,沐念景画得极为专注,下笔十分轻柔,仿佛画也有生命,笔锋稍重便会弄疼画中人那柔嫩的肌肤。沐念景画着画着,整个人仿佛痴了。
顾晴趴在床下,腰都酸了,他还在不停地画,看得顾晴无名火起,心里想着总有一天放把火把那些画全烧了。
“啪”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断成两截。
是一块朱砂墨。
沐念景弯腰去捡,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床底,整个人僵住了。
什么叫一眼万年?这就叫一眼万年。
顾晴几乎是下意识地在对上他目光的一瞬间就从床下钻出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沐念景的视线,不让他发现床下还有一个人。
他有保命保菊花的绝招——说真相咳嗽法,凭沐念景对他那变态的关心,不信他对着咳得要死的自己还硬得起来。
“哥”顾晴讪讪地开口,说点什么开场白好呢?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破解这尴尬的场面,沐念景已经快步抢到他面前,刷一声扯开他的腰带,古人的上衣脱起来真他妈容易,顾晴连反抗都来不及上半身已经光溜溜的,然后双手被反拧到背后,下一秒就被自己的腰带牢牢缚住。
“哥你”顾晴张嘴刚要抗议,嘶啦一声,沐念景从他的衣服上撕下一只衣袖揉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牢牢地封住他的嘴巴。
“唔”顾晴傻眼了,那种感觉就像一个套上无敌正搓着炉石就遇上牧师大驱散的圣骑,除了绝望,还没绝望。除了骂一句老天爷你耍我啊,他还能做什么?
挣扎是没用的,下一秒他就被推到书案前,一眼看到案上墨渍未干的画,画中被蒙眼封嘴绑手的人,不是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