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灵被从刑架上放下来的时候,两腿甫一着地便是一软,要不是扶着刘祁几乎就要跌坐在地上。他喘了一声,咬着牙伸直双腿,不料擦到了双腿间私处已经肿得老高的伤口,只觉得小穴半是被打得火辣辣的蛰疼,半是被过度使用摩擦的酸痛,再加上还未完全退却、时不时返上来的被cao透了的可怖快感,混合成难以言喻的一团。刘祁看出他站不住,干脆托着他让他慢慢跪坐到地上。两个侍女不知什么时候悄悄走了进来,服侍着谢明远收拾妥当,让他又成了体面地大殿下。
等到玉灵撑着地恢复过来,屋子里已经只剩下他和谢明远两个人了。谢明远不紧不慢地踱到他面前,他发现谢明远赤着脚,抬头一看,谢明远手中又换了一样刑具,是一把散鞭。
他用鞭柄轻轻敲打着手心,不紧不慢地问,“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刚才挨得打现在还在作痛,玉灵身子一颤:“殿下殿下还想做什么?”
谢明远居高临下,伸手捏住玉灵的下巴,看着玉灵泪痕未退、眼角微红、隐约还有指痕的扬起的脸,心中一阵快意,脚趾一伸,触到了玉灵发泄过后软软垂着的肉棒。他用脚趾拨弄了两下,听到玉灵轻微的呻吟声,将肉棒拨开,脚趾一伸,又去玩弄玉灵高高肿起的阴蒂。玉灵怕挤到私处,不敢合拢双腿,那一小块饱受蹂躏的地方就只得露在外面,如今被谢明远的脚趾一戳,娇嫩充血的皮肤受不了粗糙的摩擦,立时便逼出玉灵一声惊喘。玉灵喘得动听,谢明远就愈发恶劣地要玩弄他,脚趾拨弄了花核两下便顺着那一道缝向里顶。玉灵几乎要弹起来,双腿又撑不住,惊喘变成惊叫:“殿下殿下!”
那只脚没能伸到想去的地方,只沾上了一层淫液,还混着几缕白浊和星点血丝,都是谢明远的手笔。他把脚趾上沾的液体蹭到玉灵雪白的大腿上,玩味地看着玉灵涨得通红的脸,笑道:“这该算是玉玺生白露,夜久侵罗袜了。”
玉灵嗫嚅着道:“这白露是殿下生的,不是我。”
谢明远哼一声:“我说是你生的,你却不肯承认,只是推脱。这便是不听话,当罚。”
玉灵身子一颤,显然对谢明远的罚深感畏惧,看了一眼谢明远手中的鞭子,咬了咬嘴唇,还是壮着胆子问道:“殿下要要怎么罚?”
谢明远瞧见了玉灵往自己手中瞟的视线,心下暗笑,板着脸回答:“受罚就要有受罚的样子,这样瘫坐在地上像什么话?”他鞭子一甩,鞭梢在空中砸出响亮的一声,“跪直了!”
玉灵被鞭子破空的声音吓得一下子弹起来,老老实实地跪了起来。他上半身虽然挺直了,双腿却依然不敢合拢,两个膝盖间留下了一拳的距离,希望能让挨了打的密处好受一点。谢明远对他的配合却不甚满意,那只不老实的脚挤进了玉灵两个膝盖之间向两旁踢了踢:“玉灵大人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我没有下令,你的腿怎么能并起来?”
玉灵委屈地抬眼看了谢明远一眼,咬着嘴唇把膝盖向两旁分了分。谢明远的鞭子又点上了玉灵的肩膀:“我站在这儿,你怎么能这么高?俯下身去。”
等玉灵俯下身了,才发现这样五体投地的姿势,身上翘得最高的就是屁股了。身子俯下去,两腿也稍向外翻,将双腿间的私处暴露在了外面,身后的人一眼便能瞧得一清二楚。他的脸登时滚烫,只觉得还好谢明远站在他前面,大概不能直接看到他那红肿的花穴。
谢明远方才发泄了一通,现在似乎是玩心大起,那根鞭子在玉灵背上轻轻打了两下,道:“亲吻我的脚。”
玉灵顿了顿,犹豫了一下,没有动作。紧接着他就听到了鞭子破空的风声,身子猛地绷紧。
“啊——!”
这一鞭来势刁钻,正打在他两腿之间,着力之处正是他尚未被刑具染指过的后穴。后穴皮肤娇嫩,比花穴还要更加敏感,毫无防备地被结结实实地抽了一鞭,痛的一缩,似乎是要蜷起来,却是已经晚了,小嘴登时便嘟了起来。散鞭毕竟不是藤条打一下是一下,一鞭下来,双股间已然慢慢浮现出了数条红痕。玉灵哽咽一声,身子就要软下去。
然而没等他歪下去,又是一鞭袭来。这一鞭却是更加可恶,不但重重抽在已然嘟起的后穴上,鞭梢一伸,竟是落到了红肿的花穴上,沾走了一丝淫液。花穴刚刚承欢,本就合不拢,双腿大张的姿势更是让穴口暴露无遗,这一鞭挨得结实,两片红肿的阴唇被鞭梢一带,弹回去扁成了无生气的一瘫。新疼加旧痛,玉灵立时便叫起来:“殿下!殿下,我知错了!”
谢明远把鞭梢在玉灵光滑的脊背上扫来扫去,好整以暇地问:“哦?玉灵错在哪里呢?”
鞭梢扫动,玉灵战栗不休,喘了两口定神才轻声道,“殿下下了令,我我不该不听从。”
谢明远暗笑:“我下了什么令?”
玉灵这次不敢再犹豫,咬了咬唇,终归还是伸长嘴巴去亲吻谢明远赤裸的脚面。双唇一沾即走,谢明远很是不满,鞭柄点在玉灵脑袋上稍稍向下施力。双腿间还在作痛,玉灵不敢再有违逆,低头将嘴唇贴上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