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怎么老惹你舅舅生气,还把你轰出家门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是一般沉郁的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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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精致小巧的画舫飘荡于碧波之上,船桨轻柔老练的划开水
那个迷得整个南城都陷入疯狂最后穿着戏服被淫奸至死的戏子。最后不过骨灰一捧,抛向涛涛洛水。既明知道,张秦柊这是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提醒他,绝不能重蹈覆辙。
只是这提亲的事就要早早的提上日程了。
“有本事你请我去杏花楼里吃一顿,来这算什么。”既明将筷子一丢,拉过绢帕擦嘴,道,“要不是我舅舅把我赶出来了”不由得顿住,叹了一口气。
“我”既明语塞片刻,闷闷低头,道,“我见不得他和别的男人在一块。那个什么李公子还要娶他,我就一时没忍住——”
余洵燕将袖子里的锦盒藏得更深,道:“世兄莫再调侃我了,我是来说正事的。”
独占谭筱岿?
“世兄。”
是另一种人间烟火味。
忍住一颗剧透的心这两章剧情走得多,可以说是既开苞宴之后又一个关键剧情来辣,那就是这个李公子和酥合酒的大生意,写了这么多肉终于正经走剧情辣!!!握拳!!??_??
南城菱湖,是一派江南好风光。正所谓“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其间游人如织,商贩推着小摊小车,周遭店家里的商品也是琳琅满目。湖连着城外的洛水,也通着城内其他水道和地下水流,常年翠绿清澈,湖水上经常飘荡着精美的画舫供公子小姐们游玩,也常有渔民住在附近,向那些游人推销新鲜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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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馆并非多么贵气上档次,往来的都是一般平民百姓,几乎所有人都在打量这两个贵公子。张秦柊是个典型的浪荡纨绔,眉眼打扮都是风流潇洒的红尘意味,既明则干净如修竹,贵气中是不加掩饰的清傲,都是一般的好容貌。这些百姓先看看左再看看右,循坏往复,目不转睛。
既明惶惶然又怔仲的抬眼看向张秦柊,张秦柊满脸严肃,探手用那把折扇重重的敲在既明脑门上,清脆一声响,留下一道红印,毫不留情。他道:“这种话今后可别再说了,忘了‘南燕馆’吗?”
他想要一个人独占舅舅?想要那人不再为了各种各样的男男女女离开他身边,想要谭筱岿一颦一笑都为他而改变,想要那双水光潋滟的凤眸只看着他一个人,想要那雪白柔软又美好的身体只让他一个人享用。
张秦柊收回目光,折扇摇动,又拿过一旁的白玉杯轻抿了一口茶,惬意的叹气,道:“唉,人间之景如此美妙,奈何偏偏有人存心无视,真真不懂情趣。”
“嗯?怎么了?给人欺负了么?”知臻安对着主动找来余洵燕挑眉,顺手按着少年的后颈将人揽到怀里。要知道余洵燕每次出门几乎都是被人拉着拽着,开苞之后经常迎客也是被两个父兄带着,这么主动出门找上门来,堪称罕见。
知臻安虽不同与其他几位公子张扬,但自有一股君子如兰的气质,五官端正挺立,俊秀中透出温雅贵气,不笑时有点像一幅工笔细描的画,笑起来便生动温柔,仍是端正的。他拿着一本账簿,正在细细翻阅着,眉头微凝,唇角抿着,几个老掌柜都在一边等着他检阅,揣揣不安。
隐隐传来钟声。
待他将事一股子都说完,知臻安点点头,余洵燕以为他要考虑一两天,结果知臻安撩起他的袖管,问道:“这东西不是送我的啊?”语气难掩失望。
干巴爹!!
坐在对面的既明冷哼一声,继续指使着筷子游走在碗碟之间,风卷残云般将一桌美食都扫荡大半。
:有没有人发现更新意外的提前了鸭?? ̄▽ ̄"好的我懒我知道
小时候余洵燕瘦瘦小小不爱说话,被人欺负了也只会躲起来吧嗒吧嗒掉眼泪,非要知臻安主动找到他然后逼着他说出实情才能揍回去,而且下次更不想出门了。后来再有人欺负他,他就知道往知臻安身后跑了。
心下了然。知臻安失笑,连送个奇巧淫器都这般害臊,看来还是没长大没长大也好。
“停。”张秦柊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倾斜的身子坐正,木然道,“什么叫做‘见不得他和别的男人在一块?’难不成你想独占你舅舅?”后面的话语骤然压低了音量,可既明还是听清了。
张秦柊也叹气道:“可怜我最近也是手头紧张啊,你不知道,我最近可是连花街都不敢去了,生怕看到相熟的美人拉我喝酒,那我可就连饭都吃不上了。你倒好,明明当少爷当得好好的,非要惹你舅舅生气吃了我的饭还嫌我不够地道。”
余洵燕不知怎么脸上又臊得慌,将锦盒拿出来,塞到知臻安手里,结结巴巴道:“自、自然是、是送给你的啦。”似乎是害怕知臻安多想,他干脆主动抱紧了知臻安劲瘦的腰,“只是不能现在看,到到时候才能看。”
留言好少鸭是被放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