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完唐鹜其实就后悔了,现在的唐桦根本没法控制自己。唐桦身下的灼热像是找到了他身体最敏感的点,轻轻重重来回地在上边挤压,让他浑身酥软,可每每又深入得让他难以承受。抽送间泄出的白浊混着汗水润滑着他的内壁,让他忍不住扭动腰试图抽离,仿佛这样才能让自己好受些。
唐桦便用手抓住他的脚踝,架到自己的肩膀上,让唐鹜更靠近自己,顺势猛地扎入,又是一个深入,激得唐鹜一声闷哼:“唔呼,唐桦,太深了。”
唐鹜感觉交合处已经红肿不堪,可这声名字一出口,身上的唐桦仿佛更失控,抽送得更粗鲁,手也抚上了他的红萸,反复搓磨,叫他舒服又痛苦。唐桦的唇离开他的唇,密密麻麻的落在他身上,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只看得唐桦不知何时散了头发,那齐腰长青丝散落,勾缠着他的身体,随着唐桦的动作起伏,一阵瘙痒却又不能去挠,难受得唐鹜低喘连连,连呻吟都带着厚重的鼻音。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奇异,见唐桦似乎还要深入,他只能开口道:“真的太深了唔,哈。”那相连的地方热得不行,似乎都要灼伤了他。唐桦还嫌不够似的,将他的身体折成一个更适合深入的弧度,又将那事物送了进去,似乎都要顶到了头,碾过那敏感点的时候,唐鹜忍不住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到床上,房屋里弥漫着麝香味,羞耻非常。
唐桦看着这白浊又红了眼,拔出灼热,稍稍错位,将唐鹜的味道含入嘴里。全部没入他唇齿的时候,唐鹜完全失了神,用手插入唐桦的发间。那潮湿温热包裹着他,催动着他情意翻动,欲望挺立。他忍不住又要泄出来的时候,道:“别”
唐桦也不管他说什么,将那白浊悉数吞咽。见唐桦又再动,没等他阻止,唐桦又俯身,凶猛地再次进入那肿胀不堪的地方,突兀的进入让唐鹜又是一阵收缩,绞得唐桦也是一阵低喘,也舒服得唐鹜头皮发麻。交织抽送的撞击声和水声噗噗响,酸痛和快感充斥全身。
唐鹜剧烈地呼吸,胸膛起伏,唐桦顺势吻住那起伏的红萸,舔舐撕咬,又是一阵密密麻麻的快感,像蚂蚁一样沿着他的四肢爬动。
唐鹜沉浮在情欲的恍惚间抬眼看向唐桦的时候,见着他一双桃花眼全是情动。唐鹜望向那双眼,就知道自己这回栽定了。
他其实很早之前就留意到了唐桦。
本着他自己也留意不到的阴暗心思,他羡慕唐桦即使冷漠不善交际,也能有一群人心系他的安危。看那人越是不动声色,越是高傲冷漠,他就越想把那人从高处踹下来。所以后来看到唐桦围着他转,又奈何不了他的时候,他高兴得不行。最好唐桦这条命欠着他一辈子,最好他一辈子得不到他原谅。
但是那人真正从高处走下来,看到那人身上又多了新的伤,他又无端会心烦。每到这时候他就会很暴躁,所以每当他心烦,那唐桦也别想好过。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那思绪又被唐桦顶得支离破碎,没顶的快感让他忍耐不住呜咽出声,变成细碎的喘息,情潮翻涌得他眼前直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