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丰拍卖行在宣传时,也只是说有可能、大概、或许吧……留白的地方,全靠个人想象。
龙渊提了个头,秦南就完善了后续,事实证明这一次完成的很漂亮,让吴止戈大出血了,开心。
“一亿一千万不过是小惩大诫,我会让你一无所有。”秦南居高临下地看着吴止戈,“是时候让你付出代价了。”
吴止戈心里面莫名地开始发慌,他色厉内荏地说:“与其搞我,你还不如管好自己,名声那么臭,你还怎么混。和师父一样,都是假清高,不会为自己辩解,呵呵。嗷,秦南你够了,竟然踢我!”
“这是替师父教训你的。”
秦南狠狠地踹了两脚之后,一度想对着吴止戈的脖子来上一下。但他大好的人生不能够因为吴止戈这个混蛋毁了,杀心刚起就偃旗息鼓,心中还有些惊慌,他怎么想到要杀人?
地上的吴止戈蜷缩成一团,抽气声不断,但他还是很嘴硬,“除非师父站出来,不然你的名声永远洗不干净。”
“清者自清,不劳你费心了。”秦南掸着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孤家寡人只能够自舔伤口,我要回家享受家庭温暖了。琢园不欢迎你,最好不要靠近这儿十米内,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刷围脖学来的一句话,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在秦南靠近大门时门扇自动打开,一盏姿态稳重规矩的灯笼侯在门口,等待主人回家。
大门在秦南的身后关上,将讨厌的人拒之门外。
这个吴止戈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再也不是他能够踏足的了,这个家不欢迎他。
门外,车上的司机终于出来,着急忙慌地去扶吴止戈,名声响当当的吴大师此时此刻非常狼狈,脖子上流着血不说,胖脸上还青了一块,颧骨那边已经肿了起来,连带着一只眼睛都开始充血,秦南这一下用了十足十的力气。
将体重二百加的人一拳打倒在地,就知道用了多大力气了。
亏的18岁的秦南接受了身体后吃吃喝喝,好睡好休息,身体养的不错,力气也逐渐回来了。
不然今儿个这一拳打上去,不把自己带倒就不错了。
司机小心翼翼地扶着吴止戈,不知道碰到了吴止戈哪里,疼得吱哇乱叫,“你死人啊,看我被打了怎么不出来!”
司机委屈,“老板你下车前吩咐我,无论发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
吴止戈被噎住,他依稀记得自己的确说过。不过说过又怎么样,他本来就不是个讲理的人,“我被打了你不出来护着就是不行,送我回家后就滚蛋。”
“这个月的工资……”
“你还有脸要工资?”吴止戈阴阴地看着司机,“命的长度你知道吗?”
司机唯唯诺诺不敢开口,他根本就不敢看吴止戈的眼睛,听说吴止戈手上可是带着血的,有人命,“不、不要了。”
“扶我上车,回家。”
“是是是,老板我扶你上去。”
门外发生的事情秦南不知道,他已经回到了家中,见到了客厅里坐在圈椅里头已经睡着的面面。面面穿着熊猫的家居服,手上还抱着个快有他人大的圆滚滚熊猫,窝在椅子上睡得不是很踏实。
“怎么睡在这里?”秦南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面面旁边,压着声音问一直守在面面身边的玉秀。
玉秀说:“不肯去房间里睡,要在这边等你。”
秦南心中暖暖,伸出指尖轻轻地点了一下面面软丢丢的面颊,“爸爸的小心肝儿。”
面面精致地眉毛皱了皱,长而浓密的睫毛颤巍巍地动了两下,眼睛睁开,露出带着浓浓睡意的黑亮眼珠,小家伙糯糯地喊着,“爸爸。”
“宝贝,爸爸抱你去睡觉。”
面面打了个哈欠,“蛋糕。”
秦南:“……”感动顿时稀里哗啦地碎掉了,同时还有一点点的小尴尬,出门的时候面面不肯让自己走,他就借口说是给孩子买芝士蛋糕,“乖,现在很晚了,明天吃。”但是他把这事儿全都忘记了。
“嗯。”面面伸开小手,要抱抱。
秦南把香香软软的小身子抱入怀中,站直了看到明岚手上提着一个蛋糕盒,眼含感激地朝着明岚说了一声谢谢。
明岚躬身,这是他身为管家应该做的。
“爸爸。”
被秦南抱着上楼的面面好像有些清醒了,喊声很清晰。
秦南:“嗯?”
面面:“爸爸好晚回家家。”
秦南:“爸爸在外面有事情呢,是工作,所以回来晚了。”
面面:“嗯。”
过了好久,久到秦南以为面面又睡着了,准备把小家伙放上床的时候,面面睁开眼睛说:“还以为爸爸又丢下面面了。”
秦南心疼,俯身在孩子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怎么会,爸爸永远不会丢下面面。”心中埋怨着秦大师,既然有孩子了,为什么不好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