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我是在外公家长大的,父母亲在别的城市组建了新家庭,但他们还是朋友,对我也都很好,老家兄弟姐妹也多,所以我的童年没什么缺憾。只是长大以后,我天然地对家庭、对婚姻没什么兴趣,青春期发现自己特殊的性癖以后,性子就更野了。
我外公生前一直劝我收收心,找个好人家。但我自由惯了,向来奉行及时行乐。在这个圈子里,奴隶都愿意把主人捧得很高,主人随便说句话都要奴哄着,但是愿意哄你的奴千千万,愿意哄你一辈子的奴呢?把游戏照进生活,24小时保持主奴状态,需要双方都付出很大的勇气和努力,一直端着主人的架子会很累的,也没有人能真的做到一辈子低声下气来成全你的高姿态。我不想为一种所谓世俗的幸福就活得这么费劲儿,于是依旧“浪”迹江湖。
外公去世一年后,我认识了他。他很古怪,跟过我的奴多多少少都在渴求一些东西,要么是肉体的欢愉,要么就是精神上的安全感,但他稳稳当当的,很依赖你、也很独立。他其实是一个很深沉的人,但他会让这段关系既郑重又放松。有时候会觉得他内心强大到你根本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他的爱意没有说出口,但是最分明。
他不是第一个在我面前逆来顺受的,但却是第一个说他想保护我的。他说,这不是在暗示主人很脆弱,而是他想在我脚边守护,像忠犬一样。
虽然主奴的圈子本身就很扯,但我还是很难相信,人世间能让我碰到这样一个人,他这么好,而且对我这么好。到现在,我还是不相信故事里的天长地久,但一辈子很长,尽管试试看。
(二十二)
我们度假的时候,经常会有公事找他。有一次,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正躺在我的脚下当踏脚垫,英俊的脸被我踩得挤压变形,他还探着舌头舔我的脚心。
“骚狗很喜欢被踩脸,对不对?”铃声响起的时候,他在我的逗弄下,正舔得起劲。
“是吴特助的电话”,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把脚收了回去。
“主人挂了吧,我一会儿再给他打回去。”他伸手抱住我的脚。
“接吧,别耽误事。”我把手机递给他。
接下来的几分钟,他就这么抱着我的脚,谈起了公事。他的话也不多,我翘着右脚踩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上面淡红色的鞭痕还未消退,他一手揽着我的小腿,一手接电话,电话里正经的商业话题和他眼下淫荡的处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又过了几分钟,他把事情交代完,有了挂电话的意图,但电话那头还在长篇大论。这时候,我突然起了坏心,用口型命令他:“叫”。
他窘迫看了我一会儿,闭了闭眼,把手机拿远一点,然后喉咙咕噜着吠了两声,他现在狗叫已经可以以假乱真了。果然,电话那头开始好奇怎么好像听到狗叫声。
他张了张口,不知道是不是想解释,我偏偏在这时候用脚趾拨弄他的唇,捉弄他几秒,才把脚挪开。他连忙抓住空隙:“好了,先按我说的做。之后没急事别再打电话过来了。”声音依旧平板无波,一点也不慌张,但挂掉电话后,他就一脸控诉地看着我。我轻笑地示意他看自己淫水直流的鸡巴:“害羞什么,你都不知道你刚才有多兴奋。”
明明已经习惯被我欺负了,但每次还是忍不住脸红,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把我的脚又捧进嘴里,轻舔起来
(二十三)
他生病的时候特别性感,本来就低沉的声音带上点沙哑和虚弱,让人觉得特别可怜,又特别想操他。
上次生病他反复烧了两天,家庭医生来了几趟,给他吊了好几瓶点滴,才好转起来。
生病的时候,他趴在床上,扭着头看我:“主人,你昨天是不是一晚没睡啊”。我站在床边,刚刚给他测了肛温,正在看温度计,顾不上回头:“饿了吗?我煲了粥。”
三十七度八,算是退烧了。
我回过头,他还在看着我。我在他屁股上拍了一记,“起来,把粥喝完吃药。”
家庭医生说他现在只能吃点清淡的,我厨艺一般,所幸熬个粥不算难事。
我看他坐在床上,安安静静地喝着粥,没有血色的唇被热气烫出红润,忍不住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亲着亲着又啃咬起来。
他被亲得满脸兴奋与无措,放下差点被弄洒的碗。他停在半空不敢搂我的手,被我握住,十指相扣压在床板上。
“主人,我要幸福死了”,他哑着声音说。
“笨狗,快点好起来,你的主人想操你了。”我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叹道。
“已经好了。”他深情地看着我,双手还被我压着,虚盖在被子下的长腿却自觉地打开
我轻笑着放开他的右手,腾出手伸进他的睡衣,摸了摸他汗湿的胸肌和乳头,“再养两天吧。过两天把你操到哭。”
(二十四)
病去如抽丝,隔天他就正常上班了。两天后,他下班回家,打开门,我穿了一身护士服,笑意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