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被教皇抱了回去,接着被早已接到命令的一干人员抬下去清理身子。
他从教皇怀里出来的时候颇有些依依不舍,不愿离开那个温暖的怀抱,垂着银色的长睫,小心地捏住教皇的衣角,最后慢慢松开。
这一系列的动作都被陆明枳看在眼里。
他看着他低着头,抿着唇,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自己的衣角,又因为被抬走而顺势滑开,雪白的指尖轻盈地划过一抹弧度。
陆明枳站在原地,系统快乐地上线:“检测练习二进度百分之二十,您已获得十八分;再获得二十二分,即可开启系统商城,请继续努力哦!”
系统今非昔比,还学会用“哦”这类卖萌的语气词了。
陆明枳无语望天,半晌,突然低声道:“我发现我有点沉迷其中,感受到鬼畜的快乐,怎么办?”
他只是一个苦逼的考研党,不久前还挣扎在寝室到图书馆的两点一线的生活,人生目标规划里是考研-读研-工作,勤勤恳恳,勤奋努力,是生长在社会主义旗帜下根正苗红的好青年,三观正,人也正,原本来到系统是很不知所措的……难道他真的有天赋,才会被系统选中?
蒸腾的雾气在祭司纤长浓密的睫毛上凝结水珠,他低下头,看见自己一向白皙如玉的身体,被蹂躏得处处红痕,羊乳酪般的嫩乳红肿发紫,挂在胸膛上,看起来淫乱至极。
热水浸没身体,带来钻心的疼痛,乳房又痛又涨,他还是条件反射地咬紧了下唇,“唔、唔啊……”
他难耐地蹙起眉,俊秀的脸上满是迷蒙的痛苦。
祭司早已决心献祭给神明,对自己的身体袒露也习以为常,之前受调教时,他虽微微羞涩,仍旧落落大方地任由调教者摆弄,并不以为耻。
但他看着自己此刻满是红紫痕迹的身体,被磨肿突出的阴部在热水中一阵针刺的感觉,被扇得阴唇大开,如同柔软的花瓣一呼一吸,穴眼也张开一个小口,“咕叽咕叽”地吞吐,冒出一圈小泡沫。穴里痒得钻心,温水的轻微流动,都让他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
“啊……嗯啊……”
周围人来人往,皆衣着整齐,祭司全身赤裸,仅有水雾遮掩,偏偏还不知廉耻地摩擦双腿,小乳肿成圆球在胸前一晃一晃,眼尾带红,清冷的脸上沾着媚色,淫靡得像个被玩弄的妓子。
他忽然反应过来,睁开眼睛,脸上闪现一瞬的不知所措和难堪。
他觉得羞耻,想藏起来,不想让这么多人看见。
——可是这一路,无数人都见过他的淫态。
祭司的长睫快速眨动,他几乎要站不住,狼狈地滑落进浴池中,胸部被剧烈撞到,乳球挤压变形,疼得他失声惊叫:“啊!!”
侍者们朝他看去。
祭司在注视中羞愧得要哭出来,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他们的议论和讥笑。
“看他平时一副清高的模样,还不是对教皇摇尾乞怜?”
“什么摇尾乞怜,教皇才不要他呢!本来是被选中在神祭日献身,结果,居然被退回来了!”
“哈哈,你看祭司大人的奶子,晃来晃去的,又红又紫,真是淫贱!”
……
他面色苍白,精致的面庞有一种虚弱的美感。他咬住下唇,垂下眼睑,不敢抬头,哆哆嗦嗦地拿手臂横在胸前,想要挡住外人的视线,也不管这动作是多么的欲盖弥彰。
祭司跪坐在浴池里,水面到了胸口,一半的乳房浸在水里,泡得热气腾腾,因为血液循环而更加肿大,红得能滴出血,淤紫密密麻麻。
他无助地闭上眼睛,在那一刹那眼前闪过教皇的脸。
不想……不想被别人看到!只想,只愿意被教皇……
他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想法:自己是要献给教皇的,所有的一切,都只愿意在那个人面前,在自己的神明面前,赤裸裸地展开。
可是……
教皇并不要他。
神祭典礼有七天,每一天都会有一个祭司献祭。他曾看到过他们在经历一夜之后,裹着教皇的外袍被送出来,虽然疲惫却满脸的兴奋。
只有他,是被厌弃的。
祭司心乱如麻,心尖和饱经蹂躏的身体一样,一抽一抽地疼。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忽然觉得有点难过,长睫一眨,一颗眼泪砸了下来。
而他本就在浴池中,满脸都是水汽,眼泪与它们混杂在一起,完全无法分辨,教他几乎认为落泪不过是错觉。
忽然——
“教皇大人。”
这四个字轻飘飘,却犹如惊雷在他耳边炸响。
祭司猛地睁开双眼。
陆明枳在回廊里站了片刻,估摸着差不多了,便朝浴池走去。
远远的,他就看到祭司在一片烟雾缭绕之中,雪白的发,雪白的肤,像是遗落人间的精灵,恍然间下一秒就要冯虚御风飞走了一般。
侍者们立刻向他行礼,并让出了一条道来。
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