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对越紫衣的兴趣往往也只在飞鸽传书回来报送晋王殿下的去向时才会浓厚起来,平时也不过把他关在无人的宫室里,有兴致时便让内侍去把他牵过来。他也很少想出什么新玩法,常常是内侍们出的主意,或让他光着身子绕御花园爬上几圈,或把他绑出花样来以身体作画,又或洗干净了把他摆上餐桌,还有些大胆的提出带几条猎犬来与他交合,却被皇帝因为怕伤他性命而否了。
莫思远觉得自己,还是不敢面对皇叔可能知道他做的这些事的可能。而留住越紫衣的命,是莫思远留给自己的辩解,纵然也许某一天皇叔会为了越紫衣来质问于他,他也至少可以交还一个活着的越紫衣。
想到自己其实还并没有完全脱离莫钧砚的影响,莫思远气得又赏了越紫衣一顿鞭子。
几个月很快过去,莫钧砚从南安到梓州,走完了熙越边境,也走完了当年他与越紫衣所有共同走过的路。
“陛下,晋王殿下来信问臣,是不是知道越紫衣的下落。”大内侍卫统领叶无寂前来禀报,作为护卫整个皇宫的人,叶无寂是莫思远最信任的人,他二人一同长大,一同读书习武,唯一的缺憾是,叶无寂也是莫钧砚挑出来给莫思远当伴读的,自然也是莫钧砚的弟子。直到梓州城破的那一天,叶无寂被莫思远派去找到越紫衣,瞒着莫钧砚带回了熙京城,也是他废了越紫衣的武功,把他送进了小倌馆。
“那你怎么说的?”莫思远心里一紧。想到去问叶无寂,莫钧砚这是已经开始怀疑他了吗?
“臣还没有回答,请陛下定夺但臣想以晋王殿下的能耐,没有第一时间收到臣的回信,便应该能猜到一二。”叶无寂答道,与莫思远所想的几无二致。
“那怎么办?”莫思远有些着急,“皇叔来要的话,我也不可能不给”
“弄脏他。”叶无寂的眼神,黑得看不见底,“让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再得晋王宠爱,自然就不必担心。”
“我已经这样做了,但万一”
“那就让晋王再也不相信他。”叶无寂又说,“陛下幸越紫衣,晋王自然觉得是陛下所迫,但若是旁人,无权无势,晋王自然知道,是越紫衣生性淫贱。”
“你是说那得好好计划一下。”莫思远算着日子,“兵行险招的话,那你去回信,告诉他你已知道越紫衣在哪,让皇叔赶紧回来。就就下月初三吧,皇叔生辰,朕为他祝寿。”
九月初三。
越紫衣照例被里里外外洗了一遍后,难得地被赏了一件衣裳,虽然不过是件堪能敝体的外袍,也让他有些意外。
“今天是什么日子?”浑浑噩噩过了这些天,越紫衣难得开口,声音却仍是沙哑的。
“陛下开恩,让你去侍奉饮宴。”太监冷冷答道,挥手让人把他塞进了马车。越紫衣一愣,还需要用马车去的地方,难道是宫外?
车上也有两个内侍,见他上来,话也不说,直接把他翻过身来仰面躺着,才被拢住的身子又被打开,袍子摊在马车地上。一个内侍把他双脚抬起,露出臀缝,另一个内侍拿起一个玉势涂满药膏塞进后穴。那玉势足有寸许粗细,越紫衣却早已习惯了。他那不知被插过多少奇怪东西的后穴如今在不插玉势的时候还能闭紧,已经算是天赋异禀了。
然而才插进去越紫衣就发觉不对,那玉势不算冰冷,却好像格外轻巧,不像实心玉石。——果然,那与其说是个空心的玉势,不如说是个玉质的漏斗,前头马眼的部位还有个小孔。那内侍拿起旁边一罐药膏便往里挤,雪霜般柔腻的膏体顺着玉势内的空腔,径自挤进了他肠道之中。
“那是什么东西?”越紫衣感到一阵微微凉意,如同被精液不断灌满。而那一整罐的药膏,不止抵得上多少人射多少次的精液。
“好、好胀唔”除了被填满,越紫衣还发觉自己体内又变得极度空虚——同时感受到被药膏填满的胀意和无法被满足的空虚。他知道那是什么药了。
“呵,还硬起来了呢。”抓着他双腿的内侍冷笑着,掏出一根绳子把他囊袋根部绑起。再被皇帝折辱,他也还有着一根半尺长的阴茎——这令所有内侍都嫉妒不已的东西。
“硬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操?”灌药的内侍倒还算想得通,他把整整一罐药膏都挤进他穴里之后,又有个大约是一套的小号玉势,把那空心的一个填满,卡住。
“安乐公也住了半年了吧,觉得我熙京城如何?比之越阳城呢?”
华灯初上,京城中一处静谧的别院里,皇帝微服而至。名义上这是叶无寂的宅子,实际上却是给莫思远留的。
“臣惶恐,熙京城车水马龙繁花似锦,比越阳城好得多。”苏白与莫钧砚差不多年纪,看起来却要老了几分,像是四十岁的人了。
“朕看安乐公也没怎么出门,虽然熙京城哪里都好,但想来也有些东西是比不了的。”莫思远笑笑,“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嘛,听说安乐公如今在家颇为寂寞,朕想来想去,倒有个好东西送你。来人,上酒。”
越紫衣被带到门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