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这一波冲击来得凶猛,她忘情的叫喊着,手胡乱去抓他的身躯,却几次从那光滑的肌肉划下,才知要抓紧身下的软衾。
过快的摩擦使两人都获得极尽的快感,可她的幽穴过于紧窄,又是初初开拓,花蕊深处更是短小,硕大粗长的欲物还毫不怜惜的撞到那软中带硬的宫颈,弄蝶是痛并快乐着。“疼……道长,轻一点吧……”
聆言从未试过这般蚀骨销魂,冲破了束缚已久的道德伦常之后,欲望复被少女层层叠叠的嫩肉纠缠住,从今以后束缚他的只会是眼前的妻子。
聆言年纪也不过二十上下,此时健硕的身躯便跟头蛮牛一样辛勤耕耘。尽管进出艰难,但也不过多花几分力气罢了。
那淫液流得到处都是,两人相连的私处黏糊纠结,聆言便更加坚信她是口是心非。速度到底没有减慢,倒是没有再用劲去碰撞深处的软肉。
“道长……”弄蝶的媚叫越来越高,直到对上他投过来的目光,眸色深沉难明,只是久久的凝着她,身下的动作也不断,她乱糟糟的脑子无法去理清他在想什么。
是不是她叫得太大声了?弄蝶羞愧不已的合上嘴,丰满的桃臀却被怦然碰撞,巨大的男性阳具深深埋入她的体内,又飞快的抽出去重复冲入。她差点又忍不住叫出来,只好死死咬住唇瓣,眼睛也不敢再看他。
“小蝶,我喜欢你的声音……”任何时候。
聆言也没想到自己这么直刺刺的看她,会让少女多想,难道他平日很少这么看着她吗,或者说很少跟她对视?
“我只是喜欢看着你。”
弄蝶被这番迟来的表白弄得心头更是紊乱,阖上的双眼不愿打开来,恍惚间感觉到一股热气喷在脸上,熟悉的清新气息袭来,他的唇瓣覆盖着她,轻缓有耐心的撬开她的牙关。
所有的不满都没入激烈交缠的唇舌之中,弄蝶无法再想其他,身心沦陷入灭顶的快感之中。
就在他放开她的时候,她高声喊了出来,一大股花露全浇盖给他。聆言紧紧抵住宫颈,享受着小穴自动的按摩。
他这个被冷落了许久的小妻子,床事上惊人的敏感娇媚,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聆言欲火焚身,眼里像是有火焰在跳跃般,猛然冲刺百来下,跟着她的高潮余韵汹涌喷发出浓精,足足射出几十波。弄蝶只感觉到小穴里有一庞然之物在不断跳动,然后小穴更加拥逼不堪。
那是积存许多光年的精华,与性别无关,关乎功法心性。元阳不只是操守,道法讲求清新自然,无欲无求,失之功力受损,修行进程缓慢。
他绝无想过会遇上那么一个人,无论如何天人交战,终是身心沦落……
起始不能替她解毒,并非全是不愿,而是不想损失功力,后至害怕失去她,比起那修为便不算得什么了。他想为这样的一个女子踏入红尘,就算无法成仙也绝不后悔……
弄蝶还没清醒过来,身上却突然落下一沉重的物事,一动不动的压在她身上。她不得不睁开眼睛,却见身上“之物”不就是道长么?
弄蝶软弱无力的仰躺着,肩膀腰肢微弱的扭动却无论如何都起不来,“道长,你太重了……”
道长没有理她,她小声喊道:“道长,你睡着了吗?”
认识他这么久,他睡觉都是盘腿而坐,怎么会是这个睡姿。弄蝶想起他之前受伤时便会无意识的任由她摆弄躺下,那时大被同眠过好几天。
惊觉到这层,她便轻轻去摸他的脸容,着急的问:“道长,你是不是生病了?”
想当而然,不会得来他的任何回应。
弄蝶从他的身下挪动出来,费尽力气把看起来瘦削的道长翻转身,却见他的唇角延下一条殷红的血痕。后面她没有再看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吐的血,更何况这几个时辰的争闹间,他的身体状况看起来也是精神十足,她压根就没察觉到一丝一毫的异样。
难不成是她刚才卯足了劲撞在他胸腔处造成的致命一击?可他明明跟无事人一样的呀。
弄蝶确实猜中了一点,像聆言这样功力深厚之人,怎么会没有屏障护身,只是他不想她撞得头破血流,便用肉身生生受了。
他此前与魑魅斗法受了极重的内伤,稍稍调息便前来寻她,身子是看着好,内里却是血气翻腾,心魔时隐时现,情绪才会如此失控。
人类有七情六欲,当时的他几乎都生了个遍,有愤怒、醋气、焦虑、色欲等等。他一边分心去压制心魔,一边去压抑住原始的欲望,便愈发显得里外不是人。
弄蝶那一撞他确实高估自己了,没有料到就此让心魔得逞。
弄蝶用手绢抹走他唇角的血痕,头俯下去倾听他心脏的跳动,惊觉里面跳得极快。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心脏怎会如此跳动,这快得完全不像是正常人的心跳。
她惊恐的望着他,但也很快的反应过来,连忙爬到床沿穿衣,须得给他请个大夫。
慌慌张张的捡起地上的衣服,腰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