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我不是给你服务的!”
“我懂,你当然不是为我服务的,我们都是为人民服务的。”许星河戏谑半晌,拿手机给人转了账——转账的时候他的钱跟许星流其实是共通的,所以这边一刷卡,那边立刻就知道了。
只听到叮咚一声,助理低头一看,刚才想说的话,瞬间说不出来了。
没办法,他实在给得太多了!
另一边。
许星流收到了短信,他皱了下眉头,有点山雨欲来的意思。
秘书在旁边战战兢兢看着老板的脸色,心里默念的声音从“微表情心理学”到“加油鹿小葵你可以的”,最后变成“24字核心价值观”。
对方非常优雅地点了下手指,指尖敲在桌面上,发出一点点声音。要知道这双手,上可主宰全公司命脉,下可主宰她的饭碗。
在看到对方反应以后,秘书立刻上前,“总裁,有什么事吗?”
许星流没看他,只是盯着短信看了会儿,说,“让1组做一份淘宝电商玄学板块的发展前景给我。”
“……玄、玄学?”秘书觉得许总疯了。
许星流冷声,“不要质疑我的决策。”
秘书只好通知下去,心底阵阵嘀咕:许总之前怎么越来越冷了?以前性格不还挺温和的?现在怎么就跟去南极旅游回来带了土特产一样?
她当然不敢想太多,只能做一个乖巧、懂事的秘书。
人走后,许星流看着那条短信,垂下了眼眸。
他脑子里偶尔会闪过苏蘅芜那张脸,以及一些画面——他趴在课桌上,阳光细细碎碎洒在他身上,他半张脸露在阳光下,睫毛被染成金色,从额头到下巴线条柔和美丽,许星河站在他身边,伸出手把他碎发勾到耳后。
许星流觉得那个动作,也许是他想做却没法完成的,所以有点遗憾,甚至觉得不公平,经由许星河的眼,他能共享一切,但无论是嗅觉、触感还是视觉……都像是在让他做梦。
·
洞窟很黑,前几个工程队进去出事了以后,这里就封了,暂时不让任何人进来。灯光线路什么的都没来得及安排,基本是什么都看不到。
几个人一进来,就感觉到一阵阴风。
阿峰自觉是个普通凡人,没敢往前走,只能把几个祖宗送到这里。
他搓了下手,不好意思的说,“就在前面了,道长们自己往前走吧,我就不送了。希望各位道长旗开得胜,如果真的对付不了,也不要勉强。”
他的话意有所指,在他看来苏蘅芜这种年级轻轻的,能有几分真本事?但一想到孩子年级轻轻就要出来混饭吃,又觉得于心不忍,希望他能够早点看清大人的世界,趁早回去好好学习。
他把苏蘅芜叫过来,给他塞了一把蜜饯果子,语重心长,“你要是不行,就旁边看着,给大师们打打下手,别莽头莽脑撞恶鬼跟前去,保命要紧。一会儿回来了,哥哥给你吃蜜饯。”
苏蘅芜用狐狸眼古怪地盯着他,一面走一面跟许星河说,“我看起来有那么像他弟吗?”
许星河眼神怪异,撇了下嘴,“那哪能啊?我看他别有用心,说不定是个弯的!”
“可我算了下,他以后婚姻美满,一儿一女。”
许星河后槽牙磨了磨,“你还替他算命!”
苏蘅芜,“顺手。”
旁边王道灵比苏蘅芜大一点,在山上养成的小孩心性,听到苏蘅芜随后给人算命,登时从中闻到一股凡尔赛的味道。
王道灵,“啧,不是吧?你还能徒手给人算命?我还从来没有听过哪一家有徒手给人算命的功夫,你莫不是个骗子吧!”
早在山上的时候,就听过山下有很多冒充他们同门的人,到处招摇撞骗,搞得他们正经玄门的也受到牵连,下山后还要被迫考《马克思远离概论》,他刚下山那会儿不过就摆了个地毯,好了哇,被城管追了三千里,缴获了他的“作案工具”——神算子帆和众筹出来的二手皮草。
所以当他意识到对方年纪轻轻不学好,是个骗子的时候,王道灵被城管追了三千里的辛酸顿时出来了。
王道灵委屈,“我最讨厌骗子!”
苏蘅芜还没有反应,许星河倒是拳头硬了。
以前他还跟许星流那货还没有彻底分开的时候,对着外人还需要一番虚情假意,但现在完全不需要了,不高兴了就揍人。
王道灵挨了一拳,虫牙松动,一下子就崩出来。
他从小到大挨的拳头不算少,以至于没脸没皮的叫着,“哎嘿,不疼,一点也不疼。”
“……”说完,又挨了一拳,这回是结结实实打哭了。
准确来说是打吐了,王道灵一边吐一边哭,“打脸就打脸,你知道骗一顿饭有多不容易么?都怪你们这些骗子,搞得我们现在正经生意都不好做了。”
他的怒气是冲着苏蘅芜的,刚吐完,浑身上下一股酸水味,“你们这些越说越玄虚,实际上呢,不就是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