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眼光闪了又闪,阴阴地道;“这恐怕不太可能吧,该不会是托娅姑娘你让人抢来的吧。”
“我可以证明。”殿内响起那日松的声音,那日松上前几步道:“不仅是我,同去的赤也军都可以证明,当日扎兰部落是以头人之礼送托娅姑娘出城的。”
哗的一声,只听大殿内乱了起来,众人都惊异地看着殿内的女子,她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能让一族将族长的信物轻易的给了她。
沙冥也是一惊,定定的看向那静立在一旁的女子,也是一脸惊讶,再看了看自己儿子那激赏的目光。沙冥道:“既然如此,那么就依托娅姑娘的意思,同意扎兰部的请求,只是扎兰部落之人要一年之内不得离开宁古城,算是对他们的惩罚,而他们的头人则沦为奴隶。”
左相还想说什么,沙冥手一摆,威严地道:“此事不用再议。”左相看了看沙冥那有些严肃的脸终是不再说什么了。当下众人又开始讨论起如何处置哈森等人。有的说要处死,有的说要罚为奴。我静静的站在那,再也不发一言。由着他们去说去讨论。
傍晚时分,两边还未议出如何处置哈森,二皇子和右相是主张罚为奴隶,而左相与贵族们则是主张杀,一时两边争执不下,左相趁机提议等大皇子回来再议,于是两边便停止了争论开始兴高采烈的准备晚上的庆功会。
我悄悄地地退出了大殿,正准备回去休息,却被人拉了住,沙朗戏谑地在我耳边小声道:“逃跑也不带上我啊。”
我脚步一停,无奈地转身道;“大哥,叫上你那就不叫逃跑了。”果然不少的眼光已经射向了我们。沙朗一笑道;“走吧,已经跟父王说过了。这几日我在府里已经让人把你的屋子收拾出来了。”
我一笑,轻声道;“这倒不忙,大哥,你把龙冀军借我用一下吧。”
沙朗笑道:“做什么?”
我眨眼,“秘密。”
沙朗笑着将怀中的一个黑色令牌给了我道:“随你,这是我的令牌,可以调动龙冀军,而且各个部落头人见到他就如同见到我一样。”
我收了过来道:“大哥,你倒是大方。也不怕我卖了你。”
沙朗豪迈的大笑道;“若是真的卖了我,记得分我些钱啊。”
我轻轻一笑,跟着他回了府,忽略掉暗中那双嫉妒的眼,还有那无数的探视的眼神。
第二天一早,各路人马便陆续的‘赶到’前来解围,沙朗早早的就让银卫等在了乌托拦了住,只让头人带着亲信进沙都,其他人等一律留在了乌托。沙冥倒也是大气,当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大笑着和头人们打了招呼。众人落座无非是各说各的难处如何的到不了。沙冥豪迈的摇头就算是什么都不用说了,好酒好肉招待着,刚好草原的那达木盛会就要开始了,沙冥便留下这些头人和一些人马,再发令召集其他部落的人前来参加一年一度的那达木盛会。
第三天,沙海也回来了,虽然人马损失了不少,但是也是大获全胜,带了不少的奴隶与兵器,只是和真的头人早已经被他杀了。沙冥对于沙海也是比较满意。沙海一回来招待各族头人的事便全交由了他,而那达木盛会的准备则是交给了沙朗。沙朗倒是也不以为意。用心的做了起来。
黄昏的阳光金灿灿的照在沙都城墙之上,几天前的战乱此刻已经很难留下什么痕迹了,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欢笑,众人正在努力的准备着草原一年一度的盛会,这可是会产生草原勇士的盛会。各个部落的男人们都等着这一天呢,就连不少的女子也跃升呢。我懒懒的坐在城墙之上看着众人的忙碌。远处的宫殿内穿梭的人们真拿着一酝酝的好酒往里送着。我低低的一笑,若是当日我不带回人马此刻不知道路是什么样呢,不过若是那样也太不好玩了不是。人生本来就已经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了啊。
“想什么呢,这么乐?”沙朗那磁性而又豪迈的声音在我耳后响起。
我回头看向他道:“没什么,只是在看夕阳,满漂亮的。”
沙朗笑笑,自身后拿出一个瓷碗,里面还冒着热气,送到了我的眼前,“快喝吧,凉了反倒是难喝了。”顺手递给我两颗梅子。
我接了过来,有些无奈地道:“我都躲到这了你还是按时送来,那达木盛会都不用准备了吗?”仰头喝了下去,药膳总是不怎么好喝的,丢个梅子进口,酸甜的滋味冲淡了苦味,在草原上找这种酸梅怕是很难的吧。
沙朗接过我手中的空碗淡淡地一笑,阳光给他的俊颜涂上了金色,一瞬间仿佛真的是太阳神的化身一般。他眼望向沙都外的草原,轻声道:“其实那些事情并不用我亲自去做的,会有人全部准备好,我只不过是个名义上的监工而已。”
我将梅子的核吐了出来,突然道:“你不想当赤月的王吗?”
他猛的一愣,眼神复杂的看向我,声音严肃了几分,“以后别说这种话了。赤月的王位继承是由长子继承一切。沙海才是赤月将来的王者,你这样说被有心之人听到了只会给你自己找来麻烦。”
我无所谓的一笑,抬眼看向